老闆?
“你是說夜場的幕後boss嗎?”姜心儀詢問。
“不。”江知魚側頭,淡淡地看,“是我的合夥人,薄氏當今掌權人,薄珩。”
什麼?!
再次聽到這個名字,姜心儀的心跳都了一拍。
是學長……
至姜心儀確定了,薄珩活著,還活得很好。
一年過去,薄珩已經順理章地繼承了薄家的產業,當上了掌權者。
他做到了他年時定下的目標。
姜心儀很欣。
或許,的消失無關輕重,但可以為他們的一種力。
“好,那我怎麼樣才可以見到他?”姜心儀正有此意。
“池小姐你這人很奇怪,我之前從來沒有在帝都聽說過你,你一來找我就說想和我做朋友,我提到我的合夥人是薄珩你也不奇怪,怎麼,你難道是衝著薄總來的?”
江知魚見過太多人想過來勾搭薄珩了,但薄珩是心儀的。
永遠都是。
不會允許那些狐貍去勾搭薄珩。
薄家現在的所有人都知道,薄珩邊有個助理,江知魚。
這其中關係錯綜複雜,江知魚已經局了,沒辦法。
“我……”姜心儀被對方犀利的言辭問得啞口無言。
不能說,自己沒有死。
因為,只能以池絮的份活下去。
池宴祁說過,如果有一天姜心儀不打算繼續扮演池絮了,那姜心儀就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。
這是池家給的條件,也是姜心儀必須付出的代價。
要想和過去告別,就得斬斷一切不捨得!
而且,以池宴祁那種瘋狗的個……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外面承認了姜心儀的份,他肯定會相當生氣。
說不定,又會把姜心儀關起來。
“我之前一直都在國外發展,這幾天才回國,薄家很有名,我聽說過他們的名號也是應該的。”姜心儀笑了笑,從容不迫,“我想在國發展音樂劇,認為你們是最好的人選。”
“那你眼的確不錯。可惜,難度很大。”江知魚沒有要幫忙的意思,只是也給了姜心儀一張名片,“你可以試試聯絡,不過他肯定不會接你的電話。”
薄珩不接陌生人的電話。
這個習慣從姜心儀剛剛在大學時候認識他就開始有了。
“好,多謝。”姜心儀接過名片。
而後,意外地發現,薄珩也換了新的手機號。
原先那串姜心儀可以滾瓜爛倒背如流的號碼已經不見。
但……
薄珩似乎也和一樣,保留了原先的社賬號。
否則,姜心儀原先的賬號上不會收到他發的資訊!
或許,他們都是重義的人。
姜心儀長舒一口氣,道:“多謝。”
江知魚擺擺手,轉離開。
夜場魚龍混雜,江知魚如今的份,價值和城府都不同以往了。
特別是,在失去過一個孩子以後,從前總是笑意盈盈的眼睛不再充滿了歡樂,而是冷漠和悲傷。
姜心儀的心很痛,但不著急。
拎著卡片,去停車場。
坐在車上,姜心儀撥打電話。
忙音響了十二聲,沒有人接。
姜心儀結束通話,繼續打。
一共打了二十多通,都沒有人接。
姜心儀咬牙,額頭上都出了豆大的汗。
很急,留給的時間並不多,很快這一年的音樂劇版權草案就要提,需要在草案確定之前,拿到播出商號。
於是,姜心儀開車回到了池家祖宅,把自己關在房間裡,不停地撥打。
半個小時後。
手機鈴聲忽然停了一下,接著一道悉的溫潤聲音從電話裡傳來:
“哪位?”
姜心儀嚴重懷疑薄珩是因為自己瘋狂打電話給不耐煩了,才選擇接通的。
“你好,請問是薄先生嗎?!”姜心儀連忙拿起手機。
“……”對面的人頓了頓,似乎有些疑,“你是?”
“你好薄總,我池絮,是音樂劇編劇,我看到藍天劇院的招聘網站上說尋找原創編劇合作,所以想和你單獨聊聊。”
姜心儀的聲音比以往更加低沉,偏中,那頭的薄珩瞇起眼睛,問:
“誰給你我的聯絡方式?”
“是江小姐。”
“好,那我們見一面吧。”
啊?
姜心儀愣了下,完全沒想到薄珩會答應得這麼快。
立刻和對方約好了地點和時間。
“可以,那就到時候再說。我還在開會,先掛了。”薄珩道。
結束通話電話後,姜心儀的心跳還快得有些不正常。
發現,面對同樣是陌生人的自己,薄珩的態度比程安北好了幾條街。
程安北只會發瘋,只會強迫,而薄珩對陌生人總是疏離和禮貌的,不至於說太過分的話,雖然態度依然很淡。
但這就夠了。
姜心儀捂住了自己的臉,坐在床邊。
確認了薄珩一切都好,確認了小魚也在努力生活。
國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兩人。
門外傳來腳步聲,接著,房門直接被人拉開。
姜心儀一驚,看見是池宴祁走了進來,這才道:“你怎麼進來都不知道敲個門?!嚇死我了!”
池宴祁擰眉,舌尖一抵腮幫,表帶了無語:
“我晚上來找你睡覺,不也沒敲門?”
“那能一樣嗎?!”姜心儀本無法和池宴祁的腦回路對上,只好轉而問,“有什麼事?”
池宴祁卻走了過來。
他一步一步朝著姜心儀近,雙手撐在了床邊,床單都陷下去兩個凹陷,池宴祁上清冷的氣息撲鼻而來。
姜心儀僵住,下意識地往後仰,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這張被無限放大的臉無可挑剔,那雙眼睛如同小狗,但裡面帶著冷。
“你剛才,和誰打電話?”
“沒誰。”姜心儀轉移話題,“我今天去夜場了,找小魚。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,我在國最好的朋友,是個演員,之前很有名氣。”
“但你剛才是在和一個男人打電話。”池宴祁沒什麼耐心,直接打斷了姜心儀的偽裝,他深沉的眼眸如大山下來,威亞十足,“誰?”
“別讓我問第三遍。”
姜心儀心頭咯噔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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