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7章 終
晚上,金麻子特意炒了好幾個菜。
三個人圍坐在桌前,點著暖黃的煤油燈,聽著山裏的鳥鳴、蟬鳴、昆蟲,著難得難得的清風和安逸。
金麻子給傅程訓倒了盅酒,獻寶似的告訴他:
“這酒裏可有不好東西,不說是延年益壽的玉瓊漿,那也是非常滋補的好酒。娃兒有傷不能喝。你來點。”
宋厭看著那藥酒瓶裏……確實什麽都有,蛇啊蠍子啊蜈蚣啊,還有一些藥草。
搖搖頭,給喝也不喝。
傅程訓還有有膽魄的,拿起酒盅,真誠地說:
“謝金大夫救我母親和我妻子,金大夫有什麽要求盡管提,無論是錢財還是房產、或者您有什麽事要辦,我們傅家都會鼎力配合。”
宋厭不悅地看他:
“誰是你妻子?”
金麻子“哎呦”一聲,維護起傅程訓:
“他又沒說你是!”
他笑瞇瞇地捋著自己蒼白的胡須,答道:
“我老頭子都土埋到脖子的人了,之前也有人拿錢請我出去坐診,我才不去哩!我是看娃兒心太誠、太拚命嘍,我才出手哋,你要謝,就謝好哩。”
宋厭冷哼一聲:
“不用他謝,我又不是為了他。”
傅程訓也不生氣,好脾氣地說:
“對,我不謝。是我媳婦兒,夫妻是一的,不說什麽謝不謝的。”
宋厭翻個白眼,默默吃菜,不再理他。
傅程訓痛快地幹了盅裏的藥酒!
金麻子見此,心大好,笑得合不攏。
這酒,金麻子也就讓傅程訓喝了一盅。
三人繼續吃飯。
可漸漸的,傅程訓有些不太對勁了。
他臉漲紅,呼吸急促加重,間開始不斷吞咽。
更讓他覺得難的是,渾的氣都直衝下湧,無比脹痛。
他直勾勾看著對麵的宋厭,滅頂的幾乎要將他吞噬!
宋厭察覺到他侵略的目,一抬頭,不蹙蹙眉,咬了咬筷子。
“你怎麽了?補過頭了?”
傅程訓看著水潤殷紅的櫻張張合合,與親吻時的那/、馨香、以及直抵心的悸,如火花般在腦中炸開,不斷激著他的神經和理智!
他垂下眼,看向外麵,努力克製著。
眼見他黝黑的雙眸泛起赤,渾都不對勁。
宋厭抓著金麻子的手臂,張地問:
“他是不是不太對勁啊?你那個藥酒不會有什麽問題吧?他這麽年輕,喝這種猛酒能行嗎?”
金麻子站起,吊兒郎當地答道:
“沒哋事,放心!隻不過年輕小夥子氣方剛,憋不哋,抒發出來就暢通嘍!”
“什麽意思啊?怎麽抒發呀?做運嗎?還是什麽?”
宋厭聽得雲裏霧裏。
金麻子這時要走。
宋厭急了,拽住他!
“他怎麽辦呀?要不然你給他紮紮針、放放?”
“哎呦,我可沒哋辦法,這很簡單呀,調和!調和懂不?”
宋厭念著這幾個字:
“調和?、調和?這……”
突然反應過來!
看著金麻子曖昧的表,的臉轟一下紅了!
“不不不……不行!你……”
原來抒發,指的是這個意思!
宋厭又又怒!
金麻子開的手往外走。
宋厭跑到門口攔住他,氣道:
“你快給他弄點解藥!不能讓他憋死啊!”
金麻子奇怪地反問道:
“你為什麽要讓他憋死哩?”
話中還有幾分埋怨的意味。
說完,他一溜煙地出門了!
“喂!你去哪兒啊?”
“我去翁老爹家打打老牌!”
宋厭急得直跺腳。
他就是故意的。
什麽打老牌啊,家家戶戶都要睡覺了,沒有電燈,這些老眼昏花的大叔大伯哪能看得清牌呢?
正想著,後忽然上一火熱結實的軀!
前被一雙鐵臂環住。
宋厭頓時覺得,被一個大火爐包圍了。
“你放開我……怎麽給你什麽你都喝啊?現在舒服了?怎麽不喝毒藥啊你!”
宋厭用力掰他的手臂,卻怎麽都掙不開!
“厭厭,厭厭……”
傅程訓死死絞纏著,頭埋進芳香的頸窩,/舌遊戲在溫熱的上,落下一個又一個細的吻!
“厭厭,我想要你,我想要……”
【宋厭,沈如卿今天悄悄告訴我,和我哥已經生米煮飯了。這給的……】
懿兒的話回在耳邊。
【如卿、傅,親一個!親一個!”
宋厭用盡全力推開他!
轉回,見傅程訓在燥熱難耐下,服扣子都解開了好幾顆,出實勁瘦的!
他的雙眼已經完全變紅,懇求地看著,不斷喚著“厭厭,厭厭”,試圖靠近、!
宋厭躲著,說道:
“我去給你打點水,你洗洗……”
一隻腳剛踏出門檻,就被後的男人猛地扯回,打橫抱起!
砰!
門板被重重關上,栓嚴!
煤油燈一明一滅,窗子上映出男合的影!
從房裏不斷傳出人抗拒、以及男人耐著子哄、製的聲音。
昏暗的燈火下,脆弱的木板床裏。
在宋厭上的男人忍得咬牙關,額頭滴落豆大的汗珠。
宋厭被他用領帶綁了手腕,大大的水眸一片朦朧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,不願意……”
傅程訓俯下,溫地親吻著的耳朵。
“厭厭,你是我的……是我的妻子、是我的人!這輩子都是……”
“我隻會娶你一個,別人誰我都不要……讓我娶別的人,我比死都難。”
“厭厭,給我吧,給我吧……”
房裏漸漸傳出男人的/、和人難耐的啜泣。
不知過了多久——
可憐的木板床,一夜嘎吱嘎吱響。
宋厭哭著求他:
“不要了,求你……”
可本阻止不了了這麽多年的男人。
……
——
天亮時,屋裏的雲雨淋漓才剛結束。
宋厭一汗水,帶著淚痕,皮上布滿手痕和咬痕,皮泛著一。
傅程訓用晨水清洗幹淨的巾為拭全,勤快地換下床單。
還滋滋地把帶著落紅的床單收起來,準備帶回家。
金麻子識趣地還沒有回來,
傅程訓神清氣爽,得償所願。
但他知道,他的厭厭累壞了。
被他欺負得,流了好多淚。
他心疼地又上床,抱著,親親的肩胛。
……
宋厭醒過來時,太都開始西落了。
隻剩下一口氣般虛弱。
男人守上,軀著的後背。
的手還被他抓著,放在上輕吻。
他甜地說:
“厭厭,從今天起,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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