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不止張強還有他二哥都失蹤了,張老五非說是打工去了,還留了信,那張強和他二哥他倆大字不識幾個,怎麽可能會留下信啊?”
掛了電話,宋西棠久久沒有回過神。
怎麽這麽巧,前腳剛回北城,張老五就被抓了。
而且最主要的是,張強和他哥哥都失蹤了。
難道是霍見深幹的?
可現在是法治社會了。
……
而此時,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
許牧把調查的容匯報給正在辦公的霍見深。
“總裁,確實如您猜測的那樣,這件事是楚小姐幹的,這個藥是從一個名史進的手中買的。”
“從照片上看,和這個史進的關係非同一般。”
照片上的男人赫然就是今天下午和楚悅發生爭執的那個青年。
霍見深對楚悅的八卦不興趣,他把照片扔到桌子上。
“講重點。”
許牧:“楚小姐在一場宴會上和這個史進相識,這個史進呢因為經常混跡一些風月場所,所以當楚小姐問他有沒有一種藥的時候,他找一些渠道購買到了。”
“但因為在北城,在您的地盤上不敢手,所以就想到了宋小姐的母親,利用宋小姐母親貪財的病讓糾纏宋小姐,賣地皮。”
霍見深蹙了下眉:“宋蔓一直在糾纏?”
許牧點頭:“是的總裁,宋蔓曾經跑去過霍氏集團的地下車庫圍堵宋小姐,向要錢。不過宋小姐沒給。”
或許也正是宋小姐沒給錢,才讓楚悅找到可乘之機,慫恿宋蔓去買賣有自己母親的地。
許牧想到什麽,說:“那張強二人送去警局的時候,警察剛好查出了一番幹案,現在警察已經將他們繩之以法了,沒幾個十年八年出不來。”
之前就看他們作案經驗富,沒想到還真是個老手。
這次到了他家總裁這個鐵板,也算是為民除害了。
霍見深眸閃過冷意:“宋蔓該怎麽理就怎麽理,我不想在北城再看到這個人。”
“宋小姐那邊……”
再怎麽說也是宋西棠的生母親。
霍見深抬眸:“一句一個宋小姐,跟我這麽長時間了,還要我教你怎麽喊?”
許牧:“……?”
不是,當初難道不是您授意我這麽喊的?
“愣著做什麽,我剛剛吩咐你的沒聽到?”
“好的總裁,我這就去辦。”許牧麻溜的走了。
許牧出去後沒五分鍾,辦公室裏又進來一個男人。
他穿著一藏青西裝,不同於霍見深的冷峻,他五端正,整個人十分。
此人是楚淮之,楚家大,與霍見深是穿一條子的好兄弟。
同時也是楚悅的哥哥。
楚淮之在一旁的沙發坐下,挑了下眉:“找我什麽事?”
霍見深扯了下領帶,把一旁的資料扔給他,“你自己看。”
楚淮之有些不明所以,但還是接了過來。
在看到上麵的容時,神一頓。
他猜到了什麽,抬頭看向霍見深:“這是……”
“你妹妹的手筆。”
楚淮之眸中難掩震驚,他一直都知道楚悅心思不純,但沒想到已經惡到了這種地步。
“我很抱歉,我不知道在我出差的這段時間裏做了這些事。”
霍見深冷聲道:“看在你和楚世伯的麵子上,這次我可以不計較,但再有下次,別念我們之間的關係。”
為好友,楚淮之怎麽聽不出來霍見深是真的生氣了。
不過這次楚悅確實過分。
“明天我會親自帶去給弟妹賠罪。”
“道歉就不必了,隻希你們家能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楚淮之微微頷首,但想到之前聽顧容與提過一當初霍見深結婚是因為對方懷孕了。
“這次是認真的?”
霍見深瞇了瞇狹長的眸:“沒有人能我做我不想做的事。”
雖然他和深厚,但向來是雙向的。
倘若他真的不願,定然不會做迫他的事。
……
楚淮之從霍見深的辦公室出來後,直接開車回了楚家老宅。
此時的楚悅正在向楚夫人發火:“媽,你怎麽把我的卡給停了?你都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和朋友一塊逛街,我去買單的時候,櫃姐說我卡被停的時候,們那個眼神。”
“什麽時候停的?我怎麽不知道?”楚夫人一臉驚訝,很顯然不知道這個事。
“就今天下午。”
楚悅平時吃喝玩樂用的都是楚夫人的副卡,隻有做什麽事不想讓楚夫人知道時候,才會用自己的私房錢。
就好比今天下午,給的那一千萬,就是自掏腰包。
“我的資產一直都是你大哥在打理,等他回來了我問問他。”
楚夫人話音剛落,楚淮之就回來了。
“不用問了,卡是我停的。”
楚悅瞪大眼。
楚夫人皺眉,“淮之你停你妹妹的卡做什麽?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差點因為這件事丟人。”
楚悅也十分委屈:“哥我知道你平時就不喜歡我,可是你為什麽要停我的卡,我自認為我沒有得罪過你。”
楚淮之冷笑:“你是沒有得罪我,但是我被你牽連算不算?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幹了什麽好事。”
楚悅心裏猛地一跳。
他這話是什麽意思?
難不做的那些事暴了?
可是都已經把證據銷毀了……
語氣僵道:“哥,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,你就算想冤枉我,起碼也要拿出證據吧?”
楚夫人也皺起眉。
“淮之,那江知念的事兒都過去了多年了。當時小悅還小,做錯事在所難免。
你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給戴上有眼鏡,是你妹妹,不是你的仇人。”
江知念,楚淮之的前友。
因為楚悅的一些原因,兩人分了手,分手時鬧得還難看。
“哥,當年是我做錯了事沒錯,可我也和知念姐姐解釋了,是不聽非要和你分手。
你為什麽一直不肯原諒我,如今還把其他事怪到我上。是不是在你眼裏,你一直沒把我當你的妹妹。”
實在是楚悅的演技太過真,把楚夫人心疼得不行。
但楚淮之可不吃這一套,或者說,在很多年以前,他就已經看清了楚悅惡毒的真麵目。
“別什麽事都往知念上扯。知念欠你的?人都走了還要替你背鍋。”
楚悅臉青白加。
“淮之!”楚夫人見不得楚淮之這樣對楚悅惡言相向。
楚淮之知道說什麽也沒用,他這個沒心眼的媽是不會信他的一念之詞的。
所以把手中從霍見深那拿過來的文件遞給了楚夫人。
楚夫人很快將資料瀏覽完,看完一臉的震驚。
有些難言的看向楚悅:“小悅你……”
楚悅心裏已經有預這些是什麽,但為了確認,從楚夫人的手裏搶過來看。
看完臉刷的白了。
這上麵不是別的東西,正是陷害宋西棠的證據。
每一個步驟都寫的清清楚楚。
“媽,不是我做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雖然這上麵的事做的不道德,但楚悅畢竟是楚夫人捧在手心上的。
所以收起那些資料,說:“不過是一個無關要的人,你至於一回來就跟你妹妹這樣講話。
咱們家也不缺錢,大不了拿一筆錢打發了。”
這些年,楚悅也惹過一些麻煩,那些人一聽說家有錢,就瞬間一改當初的囂張,跟個哈狗一樣對他們點頭哈腰。
所以這次楚夫人也理所當然的認為,拿錢擺平。
楚淮之冷笑道:“打錢打發?你知不知道是見深的妻子,為霍氏集團總裁的太太,你覺得會缺錢?”
楚夫人語氣震驚:“你說什麽?是見深的妻子?”
那一夜,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。 卻不想,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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