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我沒有小人,我隻有我老婆一個
“冷靜啊辭哥,真砍了嫂子的腳,你會後悔的。”淩東急忙勸說。
淩西也說:“嫂子肯定是昨天在拍賣場被嚇到了,想跑也是人之常,心裏還是非常辭哥你的。”
“再說嫂子是你的心頭,你真舍得下手嗎?”
被兩人這麽一勸,楚辭的戾氣不由得消了些。
轉頭問他們:“你們是不是收溫小淺好了,怎麽都替說話?以前也沒見你們倆對哪個人憐香惜玉過。”
淩西賤兮兮笑:“那不因為是嫂子嘛,長嫂如母。”
“滾蛋吧你,我們可沒有你這麽大的兒子。”
不過楚辭還是放下了匕首,拿起旁邊的金鏈子。
“那就先鎖一陣子,什麽時候不想跑了,什麽時候再放開。”
“鏈子好,鏈子好。”
淩東淩西兄弟倆對視一眼,悄然鬆了口氣。
這會兒辭哥在氣頭上要真把溫淺腳砍了,以後辭哥心不好的時候會更多。
到時候最倒黴的就是他們兩個伺候的,說不定哪天就小命不保了。
監聽裏溫淺已經和玲姐出來了,兩人跑的很快,腳步聲伴隨著氣聲和呼呼的風聲。
“快點溫小姐,就在前麵。”
已經聽到船的氣鳴聲。
楚辭拿著鎖鏈下車,眼前就是船停靠的碼頭。
他在心裏嘲笑自己:楚辭啊楚辭,你是有多不自信才會在這裏等著,是因為你知道,一定會棄你而去。
海風吹了楚辭的頭發,卻吹不散他臉上和心裏的霾。
他決定這次要給溫小淺一個深刻的教訓。
讓再也不敢妄離開他的念頭。
蔽的草叢後麵,另一輛車裏。
金麵泛著幽幽的冷,男人銳利的黑眸也在看著這邊。
副駕駛,屬下打完電話匯報:“老大,已經把我們的人全部調過來了。”
“嗯。吩咐下去,無論發生什麽事,一定要率先保護淺淺的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
昨天薄荊修給溫淺的通訊也有監聽的功能,知道溫淺要逃跑,他立刻做了急安排。
心其實很無奈。
如果昨天溫淺答應跟他走,他有周的計劃帶離開這裏。
但忘記了楚辭是迫害的仇人,對他的防備心也過重,今晚無異於是鋌而走險。
能不能安然離開這裏,他也沒有把握。
就在楚辭和薄荊修都等著溫淺出現的時候,溫淺突然變卦了。
監聽裏驀地傳出下了重大決定的聲音。
“玲姐,你走吧,我不走了。”
“怎麽不走了溫小姐?馬上就到碼頭了。你看,我們都能看到船了,馬上我們就能回家了。”
“家?阿辭在哪裏哪裏就是我的家,我他,我舍不得離開他。”
前麵沙灘上,淩西腦袋鑽出車窗喊:“辭哥辭哥,快來,嫂子說舍不得你。”
草叢後車裏,薄荊修雙手忍不住抓雙,黑眸裏星破碎。
監聽裏,溫淺的聲音深款款。
“玲姐,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阿辭,當初我不顧一切的追求他,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,我不想放棄。”
“溫小姐,楚先生手上沾了很多人的鮮,你跟他在一起你不害怕嗎?”
“他說我是他最的人,他不會那樣對我的。”
“也許他現在很你,誰知道以後不會膩呢?到時候你就和那些待宰的人一樣,他們會榨幹你最後一價值,然後讓你悄無聲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”
楚辭聽了溫淺的告白,心正好。
聽到玲姐的話頓時又不高興了。
“的戲怎麽那麽多?”
要真把溫小淺嚇跑了,他不榨價值就把拉去喂狗。
淩西欠兒欠兒道:“是你讓玲姐自由發揮的,這不是更顯得真嗎,也更能試探嫂子對你的真心。”
“不會的,我相信阿辭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他要是會厭煩我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厭煩,我相信他永遠都會這麽我。”
“玲姐,我不走了,我決定留下來跟他在一起。”
玲姐使出殺手鐧:“你不想想你的家人嗎,為了一個男人,你連你的家人都不要了?”
溫淺愧疚地說:“我想了一路了,我我姐,我爺爺,我想一直陪著他們,可世事難有兩全,阿辭才是能和我相互扶持白頭到老的人,在親人和人之間,我選擇人。”
“辭哥,嫂子看來是你到骨子裏了,這下你該放心了吧。”
楚辭這會兒正笑的像個二傻子,之前上的暴戾之氣早就見鬼去了。
“以後見到溫小淺就像見到我一樣,讓你們上東,你們不能上西,你們抓狗,你們絕對不許攆。”
而草叢後麵的車裏,低沉的氣中摻雜著悲傷。
屬下不敢吱聲,隻得輕輕在手機上編輯信息取消行。
最後,溫淺還是決定回去了。
玲姐正要自己去碼頭,再找個理由明天跟溫淺說沒能離開。
這是楚辭跟玲姐說的計劃。
但溫淺卻抓住的手不讓走,在掌心寫下不能去。
今晚玲姐要真去了,明早就會收到玲姐的。
楚辭肯定會殺了,用以警告逃跑的下場。
玲姐也是聰明的,一下就明白了溫淺的意思。
可是用什麽理由不去呢,違抗楚辭的命令,也是死。
這一片很黑,地上全是坑坑窪窪的石頭。
溫淺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就朝玲姐的腳腕砸下去。
“啊~”玲姐疼的慘一聲,摔倒在地上。
溫淺急忙扶:“玲姐,你怎麽了?”
“天太黑了,沒看見石頭被絆了一下。”玲姐忍著痛說。
溫淺:“我扶你起來。”
“啊,好痛~”
玲姐帶著哭腔和不甘說:“溫小姐,我這樣自己走不了了,你把我送過去好不好?前麵有驚喜等著你哦。”
車裏楚辭跳起來:“草!要是讓溫小淺知道我設計試探,肯定會非常生氣,你們兩個趕通知玲姐,讓帶溫小淺回去。”
“這題我會。”
淩西屁顛顛下車了。
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抹在臉上,朝玲姐和溫淺的方向跑過去。
“小玲,我可見到你了,今天有大人檢查貨,你們改天再回家吧,你們可別害死我,趕回去,趕回去。”
淩西假裝氣籲籲,用蹩腳的E國語慌催促。
溫淺:“玲姐,你腳磕了,又有大人檢查,可能是天意,我們回去吧,以後有機會你再離開。”
玲姐失至極:“也隻能這樣了,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才能回家去。”
看著玲姐落寞蹣跚的背影,淩西在後麵不自豎起大拇指。
玲姐這演技不去當影後真是可惜了。
兩個人又“神不知鬼不覺”回到別墅,溫淺給玲姐的腳腕上了藥,好在並不嚴重。
監聽針還別在玲姐服上,溫淺也沒說別的,讓玲姐好好休息就回了房間。
洗了澡躺在床上,忽然想起昨天薄荊修給的通訊。
現在百分百確定薄荊修不是楚辭派去試探的,不然今天也不會再多此一舉又讓玲姐試探。
從床頭櫃上拿起薄荊修給的通訊。
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發卡,水滴形,上麵鑲滿了碎鑽,很好看。
所以才會放心大膽的放在床頭櫃上。
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,愣是沒看明白該怎麽用。
“這東西到底怎麽用啊?薄荊修該不會是拿錯了吧,把他哪個小人的發卡當通訊放我口袋了?”
溫淺剛說完,發卡上就有顆鑽石閃爍微弱的綠。
薄荊修的聲音從發卡裏傳了出來:
“我沒有小人,我隻有我老婆一個。”
我人生最難堪的時刻,是在我爸的婚禮上。我闖入那個人的生活,也是在他們的婚禮上。從此,天崩地裂,而我隻求能和他白頭到老。在這場無愛的婚姻裡,能守著他,也是好的。四年婚姻一朝走到盡頭,我心死如灰,隻願此生不復相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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