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什麽傻話?”
冷之瑾眼神暗了暗,“你車禍後子本來就不好,如果再不好好休養的話,以後怕是更難調理了。”
“你忘了剛才大出時你有多害怕了嗎?你也不想這事再重來一次吧?”
葉晚晚抿起了角。
冷之瑾說得對,的確實不太正常。
連來月經都出到這個地步,也很擔心子宮會出現問題。
“那好吧。”
葉晚晚妥協,“那我的店怎麽辦?”
“我好不容易重新開始,我不想就這樣拋下它。”
這家店於而言意義重大,就像收拾好自己心靈的廢墟重新建起來的,是另一個自己,不想隨隨便便就關了它。
就算是冷之瑾,也不行。
“店裏有言姐看著,不會有事的。”
冷之瑾知道葉晚晚在想什麽,“況且,你又不是以後不回去了,等你好了,況穩定下來再回去也不遲。”
“要是你再不放心,我就讓林席過去幫你看管著,好嗎?”
葉晚晚朝冷之瑾了過去。
不知怎的,就想起了以前自己開的那家咖啡店——滿天星。
那是的第一間店。
也是花了最多心思的一家店。
這店就像當時的,懵懂,無知,隻知掏心掏肺地付出,即使冷之瑾不待見自己,還是在離他最近的地方,給他地送了三年的咖啡。
但是,這種不求回報的付出,始終沒有換來一個好的結局,也不被人珍惜。
支離破碎,麵目全非。
冷之瑾見葉晚晚眼神放空,遲遲沒有回答自己,在麵前擺了擺手,“怎麽了?”
“在想什麽?”
葉晚晚回神,搖了搖頭,角發,“沒有,隻是想起以前的時候,你都不會對我的店這麽上心。”
以前的他總覺得開的店上不了臺麵,就算倒閉了也不會有什麽損失,如果有利益衝突,他也會毫不猶豫犧牲自己的店。
在他的眼裏,的東西,永遠不值一提,永遠被排在最後。
葉晚晚苦笑,“要是以前,你一定會讓我把店關了再強迫我休息,哪會像現在這樣替我出謀劃策。”
也不想在冷之瑾麵前抱怨這些。
但是過往的傷害,就像在皮裏紮下一針,本沒可能說釋懷就釋懷。
承認現在的自己對冷之瑾還存在著怨氣。
也就是這種怨氣,讓不敢再重新去他一次。
冷之瑾整個人都僵了下來。
完全會到什麽自作孽,不可活。
他現在也真的後悔到想穿越回去給自己兩掌,想把那個自以為是的自己打清醒。
他很想打醒自己,為什麽在葉晚晚他的時候他不知道珍惜,偏偏要失去後才來追悔莫及。
傷害人很容易,但是要修複留下的傷口,卻比登天還難。
冷之瑾想道歉,但是發現就連道歉這些話,他都給葉晚晚說過太多次了。
他卻一次沒有改正過來。
冷之瑾不語,葉晚晚也選擇了沉默,兩人的氣氛僵凝了下來。
所幸這時,病房的門被敲響,林席的聲音傳了進來,“總裁,我來給你送服的,我方便進來嗎?”
冷之瑾大鬆一口氣,“進來。”
林席推門而,沒有察覺到兩人氣氛的不對勁,“總裁,夫人,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。”
葉晚晚無奈回應,“林特助,以後還是我晚晚比較好哦。”
林席一愣,下意識地朝一旁的冷之瑾過去。
他們兩人都複合了,複婚也是遲早的事,怎麽他還要改口了?
難道兩人又鬧矛盾了?
不過看起來也不太像……
林席一時也搞不清楚狀況,隻能應下來,“是,夫……葉小姐。”
就算不夫人,他也不敢這麽親昵喊的名字呀。
林席無措地向冷之瑾。
冷之瑾抿直了角。
他知道葉晚晚並沒有完全接他,哪怕接,也沒有跟他複婚的打算。
昨天,已經說得很明白了。
“服呢?”冷之瑾略過這個話題,朝林席出手。
林席連忙將手裏的袋子遞過去,“在這。”
又把另一個袋子拿出來,“還有,這是給……葉小姐的早餐。”
葉晚晚微愣,指了指自己,“給我的?”
“是呀。”林席如實說道,“剛才總裁讓我順便帶過來的,是金悅軒的出品,您看看合不合你口味?”
說著,林席已經將手裏的外賣放在桌上,一件一件地為葉晚晚打開。
葉晚晚看著桌上的食,微愣在原地。
全部是喜歡的。
而且,還有最喜歡的櫻桃。
金悅軒的櫻桃,製作繁雜,很歡迎,通常要提前預訂才有。
而早上能出現在這裏,說明昨天的時候冷之瑾就已經安排上了。
葉晚晚一直著食發呆,冷之瑾蹙了蹙眉心,“怎麽了?不合你胃口?”
葉晚晚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隻是覺得你對我真好。”
也許人總是失去過才懂得珍惜。
但曾經被傷的那一方,傷口卻遲遲不肯愈合。
如果冷之瑾對的這種好出現在以前,那麽一定會很,但現在,卻總覺有些悵然若失。
林席聽到葉晚晚這樣說,連忙附和,“是呀,夫人,總裁對你真的很好的,剛才他……”
“林席。”冷之瑾皺眉打斷他的話,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林席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裏,“……好的。”
說完,他向葉晚晚,“那夫人,我先回去了,希你早日康複。”
見他又自己夫人,葉晚晚頗有幾分無奈,但也沒有再開口糾正,“謝謝。”
林席離開後,冷之瑾也進了衛生間換服。
待他出來後,本應在吃早餐的葉晚晚,此時卻曲著,右手按在自己腹部的位置,表痛苦。
“晚晚,你怎麽了?”
冷之瑾一驚,連忙過去將扶住,握著的手,驚覺的手涼得不像話。
“我去醫生來。”
冷之瑾不敢耽誤,立刻手按了急救鈴。
葉晚晚抬眸看他,清晰地在他眼神裏看見前所未有的慌,“……我沒事。”
“就是肚子有點疼,老病了,不用醫生來。”
一向痛經,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的。
但冷之瑾的臉,卻十分的沉重。
薑教授很快就來到了病房,推門而,問道,“病人怎麽了?”
“肚子疼。”冷之瑾抿直了瓣,“疼得厲害。”
薑教授拿著聽診走過來,將葉晚晚的服掀起,儀按在腹中,半晌後,麵容嚴肅,摘下聽診,“先做一遍檢查吧。”
葉晚晚本來以為自己沒什麽大問題,但看見薑教授的臉後,卻有種不好的預,“薑教授,我到底怎麽了?是有什麽大問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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