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想要對付周純,還要從范曄上下手?
可是有一點很奇怪,范曄作為男人,為什麼會容忍周純對他的背叛?是周純很有利用價值。
還是,因為?
江晚意不確定是哪一種原因,吃驚的模樣問:“范曄明知道周純做了對不起他的事,為什麼還要一直護著?”
別說江晚意不理解,張哲嶺也不理解。
他嗓音低,低音炮的嗓音像拉著大提琴聲因似的,“晚意,這些都不重要,你想要什麼,我都能給你,也能保護你。”
他握住的肩膀,深款款,“跟我在一起吧,我不會讓你委屈,至于夏雪兒那邊,我已經跟說清楚了。”
江晚意眼底滿是掙扎和痛苦,“對不起,我不能答應你。”
看這副為難的樣子,張哲嶺覺得有難言之,想到心里是有自己的,不是因為其他男人才拒絕,眼底又滿是溫。
“傻瓜,說什麼對不起。”
張哲嶺把抱,一抹凌厲從眼底閃現,“這件事我會為你理好,你放心。”
江晚意仰起臉,不安道:“你要去找阿之?不,張總,你別這麼做。”
“那你說,你想我怎麼做?難道你希傅淮之還繼續糾纏你,還是你對他余未了?”
張哲嶺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看著,像是要看的心思。
江晚意臉上只有恐慌和弱的模樣,低低的聲音說:“傅氏沒這麼好惹,我不希你為了我跟傅氏起沖突。到時候,怕是別人對我的印象就更差了。”
張哲嶺不理解,“其他人的看法一點也不重要。”
“可是其他人的看法,直接影響到你家人對我的印象。”江晚意可憐兮兮道。
這句話一說出來,張哲嶺就明白了,原來是怕會讓他家人不喜歡啊。
難怪之前一直拒絕他,又怕夏雪兒找麻煩,這難道就不是喜歡他,在意他的表現嗎?
“我懂你的顧慮,但是讓我眼睜睜看著你欺負,這絕不可能。”張哲嶺氣很低,眉頭深深皺起。
江晚意看著他說:“傅淮之那麼忌憚范曄,是不是說,只要他們之間的合作中斷,傅氏就能沒這麼強大了?這麼一來,張家要對付他,會不會更簡單一些?”
張哲嶺吃驚的眼神看著,很快變了贊賞,“你說對了,的確是這樣。”
他和蕭玦的目的,就是為了讓傅氏和范曄中斷合作。
傅氏的總部在國外,又因為今年和范曄的外投公司合作,勢頭越來越猛,可說整個傅氏,無人能敵的地步。
要是他們的合作被搞黃,張家要做什麼,要推進任何項目,都要比現在輕而易舉。
“這麼說,是可行了?”江晚意懵懵懂懂的問。
“沒錯,這麼一來,你想找周純報仇也簡單多了。”
張哲嶺著的下,眼神凝在臉上細細觀賞,手里的作是那麼的不釋手。
“晚意,你真聰明,讓人喜歡的很啊。既然你想報仇,那麼剩下的事,就讓我為你去做,好嗎?”
江晚意得紅了眼,“張總,謝謝你。”
張哲嶺抱了,嗓音低沉磁,“謝什麼,等一切結束,我們就能好好在一起了。”
江晚意出激又明的笑,“有你真好。”
張哲嶺愈發覺得,自己信任是對的,也更加想保護,占有了。
這個想法,很快也讓他行起來。
他讓助手加找范曄和傅淮之之間合作的,任何能擊垮他們的訊息,一個都不放過。
蕭玦來到辦公室,看到從來都吊兒郎當,玩世不恭又桀驁不馴的張哲嶺,居然會為了江晚意做出這麼多改變,頓時到不可思議。
“哲嶺,這次你玩真的?”
在蕭玦的提問下,張哲嶺才從辦公桌前起來,走出來來到蕭玦面前,邪魅的眼神此刻都只有堅定。
“當然,我什麼時候玩過假的?這本來就是我們的目標,只不過現在要加快速度罷了。”
“傅家沒那麼輕易對付,尤其一個傅淮之,一個傅衛民就夠嗆了,現在我們這麼大作,要是讓他們傅家發現,恐怕對以后的計劃不利。”蕭玦擔憂道。
雖然他很快盡快將蕭家的產業從澳城搬到陸,卻不希之過急,適得其反。
張哲嶺狂妄道:“這是遲早的事,要是傅家敢做出什麼大作,我們張家不是對付不了。”
“何況傅衛民自己都夠嗆,到時候好好查一查,我就不信他沒什麼把柄在外頭。”
說這些話的時候,他上著一狠勁和著急。
放在以前,那是沒有的。
蕭玦萬分驚訝,沒想到江晚意居然有這麼大的魅力,居然能讓張哲嶺在這麼短時間,一次次做出讓步。
換做以前,張哲嶺怎麼可能這麼沒有理智?
蕭玦覺得這太危險了,不顧張哲嶺會不高興,繼續勸:“不能這樣,哲嶺,我們的計劃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,再等一等就能功了,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。”
“再說,你真確定江晚意喜歡你?和傅淮之在一起這麼久,而且至今藕斷連,你就不怕他們聯手?”
張哲嶺果然變了臉,不悅道:“你覺得我是這麼愚蠢的人?還是覺得,我現在所做的一切,都是失去了理智?”
蕭玦看著他憤怒的面容,比剛才的態度更緩和了一些,“別誤會,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怕有些事會影響你的判斷。”
張哲嶺凌厲的眼神盯著他,“計劃開始了,就沒有回頭的可能,既然你選擇跟我合作,那就應該信任我。我承認,我的確也存有私心,想幫江晚意對付周純,只不過,在這些私心里面,盡快讓我們自己更大利益化。”
聽著是很好的規劃,蕭玦看著他,猶豫半天,“好,我信你。”
張哲嶺的臉這才緩和許多。
但其實,蕭玦是無法相信他的。
換做以前,興許還會相信,但是他越來越發現,一個從來不把當回事的公子哥,現在開始玩深了。
;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可不是一件什麼好兆頭。
他和霍明征見面,試探道:“江晚意現在和傅淮之什麼況?”
霍明征一臉疑,“不是都分開了?”
蕭玦盯著他,“你不知道他們最近走的很近?”
霍明征依然是疑的神,搖了搖頭,又優雅的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,“蕭總就別埋汰我了,最近律所全是大案子,忙不過來,沒時間去管那麼多。”
看他的樣子,不像是說謊。
但蕭玦一貫防備心強,又說:“你現在和江晚意就這麼算了?你之前因為,還和傅淮之關系都鬧僵了。”
霍明征神微窒,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,抬起眼皮對上蕭玦那深邃探究的目。
“的事,從來就不是單方面的,我喜歡沒用,要也喜歡我才可以。”
蕭玦聞言一笑,“的確如此,真不愧是霍律師,想事這麼通。”
“被無奈罷了。”
霍明征翹起二郎,作卻依舊優雅,“蕭總今天怎麼忽然對這些有興趣?你不是希江晚意能和張總好?”
其實江晚意能夠接近張哲嶺,全靠蕭玦的推波助瀾。
不然,張哲嶺不會那麼輕易就讓江晚意接近,當然,對于張哲嶺現在對江晚意的態度,他從江晚意那邊是了解過的。
可以說,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,都難逃人關。
尤其是江晚意這樣的人。
蕭玦角弧度上揚,“到了現在,真不知道是好是壞了,江晚意一開始想要對付周純,本想著借著這個機會,抓住傅淮之的肋,能就此對付傅淮之,沒想到啊,現在這個局面,倒是有些看不懂了。”
知道他指的是張哲嶺取消婚約,以及對江晚意的態度過于激烈炙熱的事。
霍明征裝作迷,“蕭總在擔心什麼?”
“談不上擔心,只要不影響計劃,什麼都好說。”蕭玦眸變得幽深晦暗,似乎在想著什麼。
霍明征問,“我看張總這兩天靜有點大,傅淮之怎麼他了?”
蕭玦嘆氣,“自古英雄難過人關,他還能因為什麼?當然是因為你喜歡的那個人了。”
頓了頓,他眸變得玩味,“江晚意這個人到底什麼本事,竟然讓你們幾個男人,一個個趨之若鶩?”
霍明征被問得沉默。
到底什麼本事麼?
漂亮算不算?
可他喜歡換,并非完全因為那張冷艷到極致的臉,而是因為恣意張揚,驕傲自信,又明人的格。
就像是黑夜之中閃爍的星星,一閃一閃的,令人無法忽略那閃耀明的環。
……
高助理這邊把張哲嶺去了豪苑的消息告訴了傅淮之后,傅淮之俊的臉變得深沉。
他眸幽深,喜怒難辨。
高助理不準他是怎麼想的,看著他的目甚至有些難以理解,“傅總,江小姐好像變了一個人,已經不是以前的了。”
傅淮之知道他想說什麼,“不過是在鉆牛角尖罷了。”
高助理道,“要不還是把真相告訴吧,現在葉裘楓也死了,那些事也算告一段落了。”
“而且,當時傅總離婚,明明是為了的安全著想……”
傅淮之繃的面容溢出抹笑意,“你覺得,會相信?”
“可這是事實。”
“事實如何,沒人在意,人往往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。周純才是心里的結。”
傅淮之一語道破,心比任何人都清楚,江晚意最在意的是什麼。
高助理頗為無奈,“可你和范總的協議,偏偏就是不能周純……”
傅淮之神愈發幽沉,從辦公桌前起,走了出來,來到了他的面前,腳步沒有停下,徑直往外走。
看他沒在說什麼,高助理也不好再說。
江晚意對傅淮之而言,早就超過所有了。
可偏偏,有些事又不能直接告訴江晚意。
急死個人了。
……
江晚意早早結束工作行程,回了豪苑。
飯桌上擺放了一桌子好菜,江晚意剛擺放好碗筷,門鈴聲響起,去開門。
看到站在門口的人,笑靨如花,“你來了,時間剛剛好,可以吃飯了。”
彎眼笑,笑起來很人,拉他的手拉進來,把門關上,又拉著他來到了餐桌前。
餐桌上一桌子的味佳肴,香味俱全。
雖然都是家常菜,但賣相不錯,而且還有傅淮之最喜歡吃的紅豆燜鮑魚。
傅淮之把外套下來,眉眼藏著化不開的,“今天什麼事這麼開心?做這麼多好吃的?”
這些菜都是江晚意親自做的,其實做菜一般般,但最近一直空在學。
尤其今天這一頓,算是課堂里面,學的最好的了。
眼睛水汪汪看著他,含笑道:“我之前上映的劇播完了,點播創下收視第一的高紀錄,跟你慶祝一下。”
傅淮之抬手,用手背的臉,又繾綣,“我的晚晚,越來越棒了。”
江晚意笑容就跟一樣,和煦溫暖,用額頭蹭了蹭他的,綿綿的口吻說:“因為我的阿之太厲害了,我只能努力一點,再努力一點,這樣才有資格站在阿之邊,跟阿之匹配啊。”
傅淮之心都要化了,低下臉,薄在額頭上親了又親,抱著恨不得骨子里。
“我的晚晚要是能一直都這樣就好了。”
聽著這些話,江晚意滿是笑意的眼底劃過一抹異樣的神,很快又消失不見,仰頭笑著問:“阿之喜歡這樣的我嗎?”
這樣乖巧,什麼都不問的。
不問周純,不問緣由,不問仇恨。
傅淮之漆黑的眼眸對上水霧閃爍的眸子,嗓音暗啞,“嗯,喜歡。”
江晚意聽到這個回答,一點也不意外,心底劃過一尖銳,心臟狠狠疼了下。
心頭苦,更是化作了一聲冷笑,可面上依然是乖巧又溫的笑,“好啊,既然阿之喜歡,那我以后都是這個樣子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傅淮之應了聲,又低頭吻,吻了后,抱了。
江晚意埋頭在他口,臉上笑容消失,眼神變得冰冷,可依然是糯的聲音問:“那以后我要是不這樣了,阿之還會繼續喜歡嗎?還是會不喜歡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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