嘖。
這什麼事兒。
跟徐家義現任老婆關係一般,主要原因就是跟徐家義的前妻葉青玉不淺。
葉青玉為人瀟灑,離婚後,再婚比徐家義還快。
梁雲辭一直覺得,他倆之間,應該已經清算乾淨了。
再看徐家義這況,分明是還惦記葉青玉。
三婚兒都十歲了,還搞這一出。
可真是聖。
心吐槽,臉上也直接表現了出來。
徐家義酒喝得不,見涼涼的眼神就懂了,淡然地笑了笑,擺了擺手。
「算了,你當我沒問。」
梁雲辭還是提醒他:「對人家小姑娘上點心吧,人家二十歲就跟了你了,別總惦記得不到的,抓住眼前的才最好。」
徐家義挑眉。
見鬼。
讓這最隨心所的祖宗給教育了。
梁雲辭輸出完人生哲理,驕傲地走了人。
上了車,還在想,怎麼有些人能多到這種地步,一把年紀了,也不知道收心。
一轉頭,發現梁西臣在看,只是看。
乾脆後靠,跟他肩膀靠肩膀。
腦袋裡閃過一個問題,當即就問了。
「除了我,你對別的人過心嗎?」
忽然提這麼「麻」的問題,梁西臣還愣了愣,但想想剛剛出門時,悄悄用眼神鄙視徐家義,他就知道什麼況了。
「沒有。」
「一次都沒有。」
斬釘截鐵,毫不猶豫。
梁雲辭早料到了,聽到耳朵里,心還是跳了一拍。
舒了口氣,靠在他肩上,閉著眼睛輕聲開口。
「哥,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。」
無論是相貌人品還是能力格,他渾上下,都挑不出一點病。
往前一輩,往後一輩,誰都不能跟他比。
套一句麻的話。
郎艷獨絕,世無其二。
梁西臣哪想到鄙視完徐家義,轉頭就能誇他呢。
好。
這幫兄弟沒白。
他角上揚,側過臉親了下的額頭,握著的手,讓司機再繞了一段路,陪看看港城的夜景。
回到梁家在港城的房子,他換著服,在沙發上翻找小盒子裝小狗。
「小辭。」
「嗯?」
「你給徐家的人禮包了多?」
梁雲辭隨口說了個數字。
梁西臣作一頓。
「怎麼了?」抬頭看他。
梁西臣:「沒什麼,就是你把我半輩子工資送出去了。」
噗。
梁雲辭笑了。
「你那點工資能頂什麼用啊?」
「嗯,我窮得很。」
「等你哪天退了,我養你。」
梁雲辭雙疊,抱起首飾盒,看著他道:「到時候我給你買西裝,買最好的。」
想起最近的熱梗,加了句:「穿一套,扔一套。」
梁西臣笑著點頭。
「聽著就讓人高興。」
正說著話,樓下傳來靜。
管家把東西送上來,說是徐先生和陳總那邊送來的。
梁西臣接過來,坐在沙發上跟梁雲辭一起看。
一打開,珠寶氣裝了一屋子。
兩套重工珠寶,主石是祖母綠和紅寶石,祖母綠那條主石有蛋大,看著就重。
梁西臣頓了下。
梁雲辭拿起了裡面的兩張紙條,一張是徐家義寫的,言簡意賅,只有四個字——新婚快樂,另一張顯然是陳寬寫的,字跡龍舞,落文:祝祖宗姐和專一哥新婚快樂,百年好合!
梁雲辭:「……」
梁西臣輕笑。
他們在港城留了一周,回瓊州的時候,正好跟陳寬兩口子上。
旅途疲憊,梁雲辭睡了一下午。
天黑時分,推開窗,涼爽的晚風撲面而來。
撐著手臂站在窗邊,只覺心曠神怡。
梁西臣上來,原來是陳寬夫妻倆來了,管家備了燒烤在外面,可以吹吹風,喝喝酒。
日子真是。
梁雲辭換了服,很快就下去了。
晚涼時刻,人在側,上三兩好友,喝酒吃,任誰的心都會到飛起。
梁雲辭坐在平臺上,靠在椅子裡,跟宗靜說著話。
不遠,梁西臣跟陳寬提著易拉罐裝的啤酒,在沙灘上散步。
「你們倆可真能捱,等到今天才在一起。」宗靜概。
梁雲辭早就後悔了,喝了口啤酒了,往梁西臣的方向看去。
「接下來,什麼打算?」宗靜問。
回神,有點疑。
宗靜說:「是你跟著他,還是他跟著你?」
梁雲辭眼神一轉,攏了攏外套,口吻傲。
「當然是他跟著我。」
宗靜笑著跟杯。
誰跟誰都行,反正,得在一起。
「往後就好了,你們常回瓊州,我們老朋友也能多聚聚。我老覺得咱們還年輕,哎,可是一想想,我們家兵兵都快有孩子了。」
誰說不是呢。
彈指間,時飛逝。
梁雲辭嘆道:「人才活一百年,真夠的。」
「說也不,說多嘛。」宗靜看了一眼,「對於你們這種不就拿半輩子出來玩兒的神人,那可真是不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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