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!”高呈摟過程楚南的肩膀,嘿嘿一笑,“這不是霍斯年沒在這兒我才說的嗎。”
這時,司遠航走了過來,手里還拿著一瓶酒,給他倆倒上:“我剛才聽你們在說霍斯年朋友,是謝晨晨還是徐念初啊?” 他故作無意的打聽的樣子太明顯,程楚南和高呈都不由對視了一眼,同時笑了起來。
高呈一腳踹在了司遠航上,笑瞇瞇道:“你小子還沒斷了念頭呢?就你這小膽兒?想要追上那朵高冷之花,難哦!” 說完,又湊到程楚南耳邊:“這小子還牛哈,天天惦記兄弟媳婦,不過還真讓他等到機會了。”
程楚南坐在兩人中間,瞧著兩個人,怎麼看怎麼煩。
都是禍害。
正想著,余掃過不遠的吧臺,竟發現了一個悉的影。
旁邊高呈迅速注意到他的專注,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。
“呦呵,這不是咱們霍大總裁嗎?不對不對,他那個小破公司頂多算個總經理。”
高呈說著就要過去,被程楚南及時攔下。
“不想惹事就老實待著。”
按住高呈,程楚南走了過去。
吧臺前,很多人過來跟霍斯年搭訕,都被無拒絕掉。
直到程楚南坐到了側,手搭在他肩頭:“怎麼了霍總,難得見你借酒消愁啊。”
當初跟徐念初分手,都能不咸不淡的無銜接,現在為了一個謝晨晨,喝這樣? 讓程楚南都不免覺得十分詫異,這兩人的深種還要種到什麼時候。
霍斯年仰頭又將一整杯酒灌下嚨,卻沒搭理他。
過了許久,才憋出來一句話:“我不知道是因為誰,就是心里很煩。”
不知道是因為謝晨晨鬧出的丑聞,還是因為徐念初天天跟傅云琛湊在一起。
反正霍斯年這幾天一靜下來就會莫名煩躁。
不知道是因為誰? 程楚南冷笑,隨即懵了:“不是吧大哥,你不會現在才發現自己對徐念初還有?對徐念初念念不忘?” 一聲驚呼,喚醒了霍斯年混的思緒。
他一把推開程楚南,怒斥:“怎麼可能!我不得徐念初離我遠點!” 話雖如此,但對于他的自欺欺人,程楚南沒信,心里還默默叨咕:你要是真這麼想,也不會故意把人家招到公司來天天見,分手了還要做上下級。
程楚南不想管他的爛攤子,打算陪他喝兩杯了就回原桌。
但就在這時,霍斯年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卻見他沒有要理會的意思,程楚南拿起來一看:“楊曦?要接嗎?” 聽到這個名字,霍斯年愣了下。
楊曦是謝晨晨的閨,偶然一次存了電話。
這幾天,他對謝晨晨所有的來電一律拒接,發來的信息也直接屏蔽,就連怕被謝晨晨堵人,連家都不想回,為了不到謝晨晨打擾,隨便找了個公司旁邊的酒店住下。
可現在謝晨晨的閨找了上來,但沒響幾聲,鈴聲就停了。
但下一秒,卻聽到程楚南再次驚呼出聲:“霍斯年,發信息說謝晨晨要割腕自殺,很害怕,讓你趕過去看看!” 霍斯年從酒中回過神來,在聽清的瞬間,慌了:“割腕自殺?” 雖然不可置信謝晨晨會剛強到這般地步,霍斯年還是奪過手機跑了出去。
他最快的速度沖門而,迎面便看到楊曦手里拿著一張紙:“霍斯年,晨晨留了封書,說要割腕自殺!”
“你怎麼知道要割腕自殺?”程楚南從霍斯年后冒出一個頭,出聲詢問。
楊曦想都沒想就把那張紙塞到霍斯年手里:“晨晨書里面寫的啊!把自己關在衛生間里面,我怎麼都不出來!” “我還聞到了鮮的味道!” “肯定是在浴室里割腕自殺了!” 霍斯年掃了一眼臉上的驚慌失措,一把推開楊曦,連同那張書,徑直沖向浴室。
“晨晨?你能聽到我說話嗎?”霍斯年想開門,門鎖卻在里面被反鎖了。
這時,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虛弱聲。
“斯,斯年哥哥……是你來找晨晨了嗎……” “不,你聽信那些謠言……你不相信我,我不會原諒你的霍斯年……” “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背上那些污點……” 謝晨晨在一道門隔離開的那一方哭得撕心裂肺,霍斯年心里五味雜陳,只得勸道:“晨晨,你先把門打開,不要用這件事來開玩笑,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,丑聞的事不說清楚,你會臭萬年!” “你,你不用恐嚇我,我不會開門的,就讓我死吧,死了一了百了……” 霍斯年沒想到謝晨晨還有如此執拗的一面。
程楚南聽不下去,皺著眉頭上前:“斯年,直接踹吧,找開鎖師傅過來就來不及了,我也聞到腥味了。”
小小就算了,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,謝晨晨居然懂得玩自殺,搞不好,霍斯年真會為一個笑話。
霍斯年點了點頭,兩人同時抬,同步踹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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