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生鍾將戚雨芮醒,下意識想循著昨晚的溫暖鑽了鑽,下一秒就被男人溫暖的懷抱給嚇醒了。
床上有個男人?
戚雨芮倒吸一口冷氣,昨夜那些瘋狂的畫麵一下子衝進了腦海裏。
咬了咬,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臥室裏。
毫沒有意識到黑暗中後的那個男人,已然睜開了眼,將逃走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。
套房客廳的陳設很悉,但擺放的私人品顯示著房間的主人是位男。
這裏是盛景熠的套房。
宿醉後的清晨,麻木的頭腦。要不是發現自己在盛景熠房間,和上那抹不去的,戚雨芮甚至會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一場夢。
戚雨芮顧不上其他了,隨手拿起沙發上的男士睡袍裹在上,就匆匆逃離了盛景熠的房間。
好在自己房間錄了臨時指紋,又在隔壁,很快就回到自己房間。
戚雨芮起去浴室洗了個澡,現在才有機會好好回想一下。
他戲謔的語氣,了然的眸,戚雨芮都覺得似曾相識。腦中靈一閃,忽然想起之前某日的夜裏,盛景熠走錯房間,卻因為臉上沒有化傷疤妝而不敢開燈拒絕。
第二天盛景熠甚至想要故技重施……
想必就是那一次了!
以“戚雨芮”份和他做的,就那一次!
戚雨芮心下升起一希,如果咬死他們之間隻有過那一次,是不是有可能逃過一劫?
閉著眼,任由熱水衝刷著自己的。
……
秦可房間門口。
戚茗玥麵嫉恨,抬手猛地拍打著秦可的房門。
很快,秦可一邊戴眼鏡一邊打開了門,表有些懵。
可眼鏡才剛戴上,就被戚茗玥一掌給扇掉到了地上。
戚茗玥一把將秦可推進房間,接著就又是一腳:“賤人,幾天沒見,竟然學會了勾引別人老公的手段?秦可,你是不是活膩了?”
秦可臉慘白,子也開始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:“茗玥姐,不是的,我沒有……”
戚茗玥揪住秦可的頭發,譏諷地打量著的臉:“你這張臉,這表,倒真有幾分像我。”
“秦可,我救了你,你就這樣報答我的?”戚茗玥從包裏拿出一隻銀簪子抵在秦可的臉上:“你說,如果你臉上跟戚雨芮一樣有一條那麽長的疤,他還會不會看你一眼?”
秦可倒吸一口冷氣,戚雨芮臉上的疤見過,從邊一直延續到耳,看起來很是可怕。猛地搖頭:“不要……我會聽話的茗玥姐,不要!!”
“聽話?”戚茗玥手一頓,冰涼的銀簪子在秦可的臉上:“你真能聽話?”
“嗯!你救了我,我會聽話的。”
戚茗玥眸中閃過一笑意:“行,隻要你聽話,我絕不會傷害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昨天穿的那條子已然被撕壞,本沒法再穿,戚雨芮隻好再次換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。
戚雨芮歎了口氣,隻覺得地攤貨果然質量不佳。
可想到盛景熠極侵略的力道,戚雨芮又覺得似乎可以原諒這條子的質量了。
畢竟再好質量的服,在盛景熠的手下,都能被撕得稀碎。
想到這裏,戚雨芮臉頰一紅。
剛換好服,戚雨芮的房門忽然被人敲響。
戚雨芮打開門的瞬間嚇了一跳,門口的男人男人著上,腰間圍了條浴巾,看起來是剛剛洗過澡,劉海微微垂下,還在滴著水。
倒吸一口冷氣,男人卻毫不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酒店走廊有什麽問題。
戚雨芮隻覺得一下子湧到頭頂,立馬將盛景熠拽了進來。
“盛先生,你……”戚雨芮咬了咬:“我如果一直不開門,你不怕有客人以為你是暴狂,報警抓你?”
盛景熠淡淡瞥一眼:“如果你不怕被人知道我半著站在你門口,大可以不給我開門。”
“……”戚雨芮有些無奈,這個男人總能找到自己的死。
著上半的盛景熠仿佛自己房間般自在,徑直往臥室裏走去。
戚雨芮趕擋在他麵前:“盛先生,你進我的臥室不太好吧?”
“不太好?”盛景熠挑了挑眉,饒有意味地問道:“我隻是在你房間拿件睡袍穿,有什麽可不太好的?”
“你怎麽不拿你自己房間的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戚雨芮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盛景熠房間裏的睡袍,剛剛被給穿過來了。
盛景熠明顯是發現反應過來了:“有些人明知故問,拿了我的睡袍還倒打一耙。”
眼前的盛景熠不如平日裏冠禽的模樣,此刻的他,得戚雨芮都有些克製不住心跳的速度。
盛景熠眸淡淡掃過戚雨芮的臉上,徑直走進臥室裏,拉開櫃門去拿裏麵的睡袍。
轉之間,盛景熠背後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抓痕就那樣映戚雨芮眼中。
那……是的傑作吧?
戚雨芮咬了咬,長睫微垂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這幅樣子倒是很好地取悅了盛景熠,他角微微揚起:“昨晚睡得可好?”
盛景熠這句話咬字清晰,語氣曖昧,模棱兩可。
仿佛是在問,昨天和他睡得覺可好?
戚雨芮瞳孔微,白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。
戚雨芮裝傻:“昨晚?好的,盛先生您呢?”
戚雨芮有禮貌地撇清關係,仿佛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盛景熠明顯是發現了的意圖,他瞇了瞇那雙狹長的眸子,眼中放出危險的芒。
“戚雨芮,睡完就裝傻?”
戚雨芮眸微閃,瓣張了又合,沒想到盛景熠竟會如此直白地點出這件事。
心髒猛烈地跳著,卻仍是假裝沒聽懂一般。
“睡完?”戚雨芮眨了眨那雙眸,假裝驚訝地問道:“盛先生,您出軌了?”
盛景熠一怔,下一秒,就聽到戚雨芮安意味十足的聲音。
“您放心,我不會告訴茗玥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