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戚茗玥喜怒無常後的打罵,戚雨芮已經很習慣了。
沉默地將地上的一片狼藉給收拾好,回到了後廚。
戚雨芮看著手腕上被燙紅的皮,想起盛景熠警告自己的話,在心裏再次安自己。
再咬牙堅持堅持,等親生媽媽的病治好,有能力賺錢養家的時候,一切就能結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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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,戚家別墅。
“雨芮,昨天我剛去醫院看了一下你親生媽媽,雖然沒有蘇醒的跡象,但生命征都還比較穩定。”瞿可芝將自己的茶杯往前推了推:“給我加點茶。”
“好的。”戚雨芮放下手中做衛生的抹布,拿起茶壺給瞿可芝添了點茶水:“謝謝您。”
放下茶杯,戚雨芮還沒來得及重新拿起抹布,就被瞿可芝一把握住了手。
到戚雨芮手中的潤,瞿可芝知道是抹布上未幹的水,表閃過一嫌惡,卻又假意笑了笑。
“你每天要上學,負擔家裏一部分家務,還得每天去醫院照顧照顧,肯定是很辛苦的。所以我打算,給你媽媽請個懂醫的護工,說不定還能想辦法喚醒,你覺得呢?”
瞿可芝好整以暇地看著,像是一個釣魚的人,在鉤子上串上人的魚餌,對著要釣的魚跑下去,接著就開始悠然自得地等著魚兒上鉤了。
戚雨芮當即有些震驚,可幾秒後就冷靜下來了,知道,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,更何況,這些話是從瞿可芝裏說出來的。
戚雨芮眨眨眼:“那您是需要我怎麽做?”
瞿可芝對戚雨芮的反應很滿意,笑了笑:“也沒什麽大事,就是還得麻煩你,最近繼續代替茗玥,跟盛景熠談結婚的事了。”
戚雨芮一愣:“繼續代替?為什麽?”
戚茗玥明明已經恨不得黏在盛景熠上,生怕靠近半步,怎麽突然又要代替了?
瞿可芝眼神有些閃爍:“好像說是因為盛景熠很在意你上的胎記,所以茗玥去紋了一個跟你一樣的,有點發炎。過幾天好了,你就可以不用繼續代替了。”
“紋?”戚雨芮瞬間想到那天在廚房聽到戚茗玥打電話的事:“可是茗玥不是已經跟他說了,最近幾天不去了嗎?”
“你別管那麽多了。”瞿可芝很反戚雨芮這樣追問,上下打量了戚雨芮一眼,極為不滿地道:“這可是因為你上的胎記而惹出來的岔子,我能額外給請護工就已經仁至義盡了,別我把一切都收回。”
戚雨芮垂了垂眸:“知道了。”
縱然知道對方總是用同一種手段威脅,也毫無反抗的能力。
見答應了,瞿可芝出滿意的笑容。
拽了一把戚雨芮,在耳邊輕聲道:“最好還是白天見麵,裝得像一點兒。如果非要晚上過夜,還是那句話,把措施做好。如果你的肚子真有什麽靜,別怪我做事狠辣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某高端私人醫院。
戚茗玥雙手抱躺在床上,地上滿是發脾氣時掀翻的飯菜。
“芳姨,你就給我搞點這東西吃?味道太惡心了,我本吃不下!”
芳姨麵難:“茗玥小姐,這可是你從小最喜歡吃的菜了……”
芳姨是從小照顧到大的傭人,最知道的口味,此刻卻黔驢技窮,著急地站在床邊。
“我不管,我就是惡心,你趕想辦法!”
瞿可芝進病房的時候,正好看到這一幕,皺了皺眉:“芳姨你先回去,茗玥我來管。記住,如果戚先生問你你出來幹什麽了,就說是去看戚雨芮的親生媽媽孫曉雲了,明白嗎?”
“好的太太。”芳姨逃難似地離開了病房。
瞿可芝看著戚茗玥,又氣又恨,衝上去就擰了的胳膊一下。
戚茗玥疼得隻嚷嚷:“媽!幹嘛呀你!”
瞿可芝恨鐵不鋼地罵道:“我當你是懷的盛景熠的孩子,還喜出外的,結果你倒好,連孩子到底是誰的種都說不出來,你真要把我氣死!”
“哎呀……”戚茗玥撅了撅:“那天喝得太醉了,人又多,哪知道誰是誰。好了好了,您別生氣了,這不是有戚雨芮代替我嗎?”
“你還知道是代替?別到時候真取代你了!”
“敢!!!”戚茗玥咬了咬牙:“要真有那膽子,看我不打死!”
“嗬。”瞿可芝冷笑一聲:“要是真取代了你,你看看盛景熠會不會允許你打死?”
聞言,戚茗玥忽然渾一震,這才到了害怕。
從床上一躍而起,跪在病床邊上抓著瞿可芝的手晃了晃,哀求道:“媽,千萬不能!您要幫幫我,這次把孩子打掉,我一定好好恢複,爭取早點懷上他的孩子……”
……
為了能和盛景熠接,戚雨芮故意延續了戚茗玥的說法,說自己生理期快到了,最近不能去見他。
得到了幾天安寧的日子,戚雨芮也有時間將心思投到工作中,這是最的藝。
到了快下班的時間,戚雨芮本想著稍稍加一會兒班,卻接到了盛景熠的電話。
準確地來說,是“戚茗玥”接到了盛景熠的電話。
戚雨芮趕躲進洗手間裏,確認周圍沒人,才張地接了起來:“景熠?”
“茗玥,今晚有時間嗎?帶你去一個飯局。”盛景熠聲音淡淡,聽不出緒。
“今晚?”戚雨芮頓了頓,深呼吸一口氣後,就要說出自己想好的理由:“我這幾天生……”
盛景熠打斷:“我知道,你生理期快來了不方便。放心,不過夜,飯局結束後送你回家。”
戚雨芮咬了咬,卻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,隻好應下:“那您稍稍等我一會兒,我現在還在學校。”
“嗯,一個小時後,我去你家接你。”
戚雨芮匆匆忙忙趕回家,穿上瞿可芝提前準備的“替”,畫上了跟戚茗玥風格相同的妝容。
戚雨芮正往客廳走,就上從外麵回來的瞿可芝。
瞿可芝看到的樣子一愣:“茗玥……”
戚雨芮垂了垂眸:“我是戚雨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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