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著袁鹿收了個這麼貴重的禮,回到學校以後,就想課餘時間去找個兼職做做。
寢室裡,只有卓彥馨課餘時間有兼職。
不過的那些工作,並不適合袁鹿,雖然錢賺的不。
“賺錢不分高低,大家是憑本事吃飯,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吧。我知道你不樂意,這不也沒讓你跟我一塊去麼。”
今個接了一份不錯的差事,陪人吃飯,這一頓差不多一千塊,如果上的老闆大方,還不止。
袁鹿坐在旁邊,瞧著仔細化妝,說:“我認真說一句,你也別生氣。”
卓彥馨湊近鏡子,仔細畫著眼線,沒讓說出來,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,我呢不會輕易出那一步,也沒那麼好騙。是不是有能耐的人,我看的出來。你要真的關心我,就問問你男朋友……”
“你又來了。”不等說下去,袁鹿就給打斷了。
卓彥馨聳聳肩,朝著笑了笑,沒再往下說,最後畫完口紅,才說:“其實也就吃頓飯,這比讓你去當禮儀小姐在門口站半天,或者去發傳單,給人端盤子輕鬆多了。最重要的是什麼,是吃一頓飯給的錢多。你現在不是缺錢麼。”
袁鹿搖搖頭,裡是拒絕的,但心裡多多有一點點的心。
這樣的話,不但很快就可以湊到手機錢,想去一趟北城,也不用猶豫。但也怕危險,真上不懷好意的,來的話,就完了。
還有別人的閒言碎語。
卓彥馨化完妝,換了一條漂亮子就出門去了。
等出去以後,躺在床上玩手機的聶瑤,趴到床邊,“你可別被卓彥馨忽悠了,上次我聽我們學生會的人說,坑了不同學進了AK會所做那個,不就在那兒上班麼?話說回來,你最近怎麼跟走那麼近,你小心被賣掉。”
“不至於吧,那些話聽聽就算了,一直跟咱們朝夕相,也沒見著做過這勾當。”袁鹿很多時候不太相信別人裡的八卦,畢竟這學校裡也有不人說的是非,都是子虛烏有,也不知道那些造謠的人腦子裡在想什麼,編排出這麼多烏七八糟的事兒。
聶瑤說:“反正你長個心眼,別被給帶偏了。而且怎麼突然對你那麼熱,不會是看上你男朋友了吧?”
聶瑤聽過好幾次卓彥馨提及袁鹿的男朋友,在這之前,跟袁鹿也沒那麼多接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經聶瑤這一番話,也是徹底打消了念頭。
之後的日子,袁鹿就待在學校上課,四打聽靠譜的兼職。最後還是聶瑤給介紹了個舞蹈系的學姐,在外面有個舞蹈社,會接一些商演活。
一個月的工資還不錯,所幸袁鹿有底子,再加上值,學姐聽了以後直接答應了。
袁鹿打小就學跳舞,袁母覺得跳舞能練氣質和段,就著學了好幾年,還考了級。
加舞社之後,袁鹿就變得很忙,幾乎每天上完課就要去舞社,不停的練舞,參加演出,然後再練舞。
其實累的,但有堅定的目標,覺得特別充實,還有點快樂。
每天都發朋友圈,有意無意的都是想給江韌看。
異地靠的就是手機,會給他分自己每天的生活,練舞日常等,但江韌就比較說他自己的事兒。
【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?】躺在床上,這已經是第三個週末了,袁鹿還是沒有等到驚喜。
【最近忙,左右不過一個月不到就暑假了,等暑假回家吧。】
袁鹿緩慢的吐了口氣,編輯了一大段,最後都刪掉,一個字也沒有回覆。
週日晚上,有個演出。
給土豪的婚禮助興,統共有兩支舞,一支是雙人舞,一支是五人的齊舞。
袁鹿跳的是五人的齊舞,還是站C位。
舞蹈完的很好,但最後結束POSS的時候,不慎崴到腳。
原本還要趕一場,這腳實在不行,就沒跟著去。都是專業舞者,一個也沒什麼問題。
腳腕實在疼,出了宴廳,門邊有椅子,扶著牆先坐了下來,休息一會。
抬起右腳擱在左上,腳踝都腫起來了,其實前兩天練舞的時候就有扭到,但一直沒仔細理,平時走路也沒覺得多疼。
現在這算是傷上加傷了。
嘆氣,拿手機想找聶瑤來接一下自己,剛要撥號,頭頂有人說話。
“舞跳的不錯。”
袁鹿猛地抬頭,這沈蘊庭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,站在的後,手裡夾著煙,白襯配西,有點像伴郎的裝束。
半夜,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。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,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:“哥......”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,罵了句滾,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。濃鬱的山霧裏,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,某一個瞬間,重疊融合。沈斯京沒聞到,宋茉聞到了。-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,玻璃窗外大雨淋漓,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,纏綿著熱氣。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,額頭相抵,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,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。終於。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。兩人心裏都清楚——大事不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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