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話的人又問:“是不是歷史重演,上次遇到的那個小白花跟當年的學生一樣,對你的攻勢不為所?” 其實這話說的還是委婉了。
他們這幫子知人多都曉得一些。
當年的學生何止不為所,怕不是連周嶼徹是誰都沒記住。
這次的小白花別的不講,從能被周嶼徹出來這一點上看,對他還是有點意思的。
他們不知道秦湘湘已經開始跟他同進同出,開始出謀劃策,出起各種各樣的餿主意。
“不如這樣吧,徹哥,你尋個由頭,打電話把出來,接下來的事就給我們了。
” “咱們這兒也有孩,小白花警惕心低,你這次肯定能……” 周嶼徹蹙眉問:“你們打算做什麼?” 提議最積極的人低聲音,笑的曖昧:“我們幫你給灌點酒,然后往你床上一放,直接把生米煮飯。
”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,沒人覺得這麼做有問題,就連跟來的伴都笑了。
周嶼徹沉下臉訓斥:“行了,我告訴你們,這麼做不道德,別干為難人家姑娘的事。
” 他視線往周圍一掃,警告意味十足。
眾人哪里還敢拿這類話題揶揄他,點頭的同時,心中達了共識。
徹哥這次對小白花一定是認真的。
他換人的速度從來也不慢,上手更是快得很,現在惜得不舍得,絕對是真啊。
這次徹底沒人敢再拿小白花逞口舌之快了。
只有一個好奇心特旺盛的去問出主意提議的人:“你流程這麼練,該不會禍害過別的姑娘吧?” 酒吧里的燈曖昧不明,給每個人的臉都鍍上了一層似真似假的暈。
沒人會把在這里說出口的話當真。
周嶼徹一鼓作氣地喝了兩杯烈酒,應該已經醉得人事不省才對,可他異乎尋常的清醒,將周圍每個人的話都聽得明明白白,就連記憶深的場景也變得更清晰了。
出餿主意的人見火燒到自己上,笑了一聲撇清道:“我就是口嗨而已,哪里會有這種經驗?不過之前倒是遇到過類似況,還幫了徹哥一把,讓他英雄救,救了個清純佳人呢。
”
意起哄的眾人紛紛將目落回到周嶼徹上去了,他們還以為他審固定,是最近才忽然轉,開始對小白花類型興趣的。
沒想到早就有苗頭了。
周嶼徹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塑,沒有對其他人的期待做出反應。
這就是默許或者說不在意了。
提問的人忍不住催促:“英雄救是好事啊,你就別賣關子了,快給大家詳細講講吧,沒看到徹哥都不在意麼?” 周嶼徹反問:“我敢做敢當,有什麼可在意的?” 他將酒杯拿起來輕輕搖晃著,目被垂下的睫恰到好的掩住。
其他人沒能從他話里聽出與以往不同的緒,嬉鬧著回過頭去繼續聊。
“那得是三年前的事了吧,我記得當時也是在這家酒吧,大伙兒許久沒見,就想著聚一聚,結果他看到來兼職的服務生,目就一直追著人家,還不肯承認。
” “好像有點印象了,我記得那晚徹哥是不是心不太好,一直在喝悶酒,就那個服務生過來送酒的時候反應多點,后來……后來我走早了,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?” “嗯,那孩長什麼樣子,我想不起來了,就記得特漂亮,往吧臺旁邊一站,直接襯得場子里其他孩都了庸脂俗。
” 湊熱鬧的狐朋狗友們發出了促狹的笑聲。
其中有恰巧參與過三年前聚會的人若有所思的說了句:“我好像有點印象,那個孩長得特像一個人……” 接下來的話音被酒吧里的音樂和其他人的談聲遮了過去。
沒人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。
“酒吧里魚龍混雜,什麼人都有,那麼漂亮的服務生往這里一站,覬覦的目本就數不清楚,后來有一桌人過去,說是喝一杯酒就給一疊小費,大概特別缺錢,就答應了。
” “結果也是夠實在的,那桌人讓豪氣
點喝,就真的一杯接一杯的灌,約灌了得有大半瓶酒,就有點站不住了,但意識還沒消失,發現不對勁就想走,但怎麼還走的了。
”
“那桌人都是有點小錢,也有點年紀的男的,有幾個油的頭都禿了,我看一眼都覺得他們活這樣,有孩子愿意正眼瞧就見鬼了,他們倒是自我覺良好,拉著服務生就要往外走……” 酒吧一條街上常有類似的事發生。
有人還專門發明了一個詞去形容,說是什麼撿尸,出來玩的人習以為常,見服務生同他們喝過酒,自然是不會上前阻攔。
狐朋狗友們聽到這里,更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猜出了接下來的發展方向。
有人看著周嶼徹接話:“最后肯定是徹哥看不下去,出手把服務生給救下來了吧?這分明是一段佳話啊。
” 其他人也開著玩笑打岔。
講故事的人沒怎麼醉,不過多也有些醺醺然。
見其他人都猜到了故事的發展方向,為了能不白講這個故事,開始大肆渲染周嶼徹當時的英姿。
“徹哥的手怎麼樣,大伙有目共睹,我也就不多贅述了,當時他只是想把孩救出來,但那一桌子油膩中年男在門口把他們攔了住,也不知道說了什麼,手打起來了。
” “我記著當時店里還沒換裝修,門不是全自的,有人想先上來推他,剛到點角,就被他直接踹出去了,背把門撞開,摔的那一個慘。
” “不過那幫人也是夠沒腦子的,見他們加起來也打不過,直接打電話搖人,給徹哥送了波人頭,來一個打一個,最后徹哥估著打累了,直接扯住一個砸過去,場面就跟打保齡球似的。
” 經他這一通說,周嶼徹算是又多了個以一打多的實績。
不過相比于眾所周知的事,還是他跟服務生后來的故事更引人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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