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至敬也是看出了大家表的不對,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這個時候,一旁跟其關系好的人,第一時間傳音提醒。
“什麼?怎麼可能!” 宋至敬驚呼出聲,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顯然也被這樣的消息給直接驚住了,有些不敢相信,這是真的。
但是看這里聚集了這麼多人,尤其是這些人看自己的表。
縱然他再怎麼不愿意相信,也不得不接這個事實。
“我們走!” 宋至敬對著宋景原開口道。
隨后頭也不回,直接離開。
“表哥,你這是怎麼了?” 宋景原滿臉急切道。
他之前才對王騰放下狠話,說山水有相逢,大家走著瞧。
然后放下段,請自己表哥幫忙。
怎麼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答應自己,要狠狠教訓王騰一頓的表哥。
突然之間,臉一變,便直接選擇放棄了? “哼!” 宋至敬哼了一聲,隨后傳音說了什麼。
宋景原的臉,也是瞬間變得蒼白無比,臉上有著不可置信。
很快,宋景原也失魂落魄的離開了。
有不看兩人不順眼的門弟子雖然沒有說什麼,卻一臉幸災樂禍。
不過,大家更加好奇的,還是王騰能否闖過第九層。
雖然說,王騰就算闖過了第九層,也不可能直接為真傳弟子。
但是這樣的天賦,卻已經足夠驚人。
說不定一些圣境長老都會不顧規矩,提前將其收為弟子。
雖然暫時不會有真傳弟子的份,卻也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。
而且待遇方面,也絕對不會比真傳弟子差,這一點,毋庸置疑。
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。
如今整個第三座通天塔中,就只剩下王騰一個人了。
其他人,盡皆在之前的過程中,闖關失敗,被送出來了。
王騰仍然呆在第九層,既沒有被淘汰的意思,也沒有顯示通關的況。
一時之間,一眾門弟子,都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迫切的想要知道,王騰究竟能否通過。
終于,在一眾門弟子期待的目之中,整座通天塔釋放出耀眼的芒。
“這是……通過了?” 有人忍不住發出疑問。
“應該是,傳聞中,一旦闖過第九層,整座塔會對其進行洗禮。”
“洗禮過后,本驚人的資質,會再度迎來蛻變,變得更加可怕。”
“如果能夠接六次以上的洗禮,突破準帝的幾率,能夠增加三。”
“如果能夠接九次洗禮,那突破帝的可能,也能增加一半!” 有人開口說道。
顯然對于這樣的況,有專門了解過。
聞言,一眾弟子再度忍不住驚嘆。
能夠讓突破準帝的幾率增加三就不說了,連帝幾率都能增加一半,這就很驚人了。
要知道,不知道有多強者,費盡心,能夠增加半突破帝的希,都會為之欣喜若狂。
當然,這個方法,雖然整個天玄圣地,都有所了解,也都有機會。
但是真正能夠做到洗禮六次的,都之又。
至于能夠洗禮九次的,目前為止,還沒有哪怕一個。
是這一點,便可以想象,其中的難度。
一個時辰之后,王騰才緩緩的從通天塔被送出來。
實際上,他完全可以早點出來的。
因為這通天塔的洗禮效果,對他而言,聊勝于無罷了。
不過,這通天塔是不愿意放他出來。
他又不能使用暴力,只能夠當作蒸桑拿,呆了一個時辰。
“王師兄,您出來了!” 王騰一出來。
姚婧等幾位小弟便急忙跑了過來,一臉的熱,以及自傲。
王騰這麼厲害,他們這些做小弟的,也是與有榮焉。
跟王騰比起來,宋景原,啥都不是! “嗯。”
王騰點點頭,一臉淡然之。
“王師弟,我曾軼梵,恭喜你,通過了第三座通天塔。”
這時,之前跟宋至敬說話的門弟子主對著王騰道。
“嗯,曾師兄客氣了。”
王騰點點頭,也是客氣回應道。
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,這,便是他的為人準則。
“闖第九層覺怎麼樣,應該很不容易吧?” 曾軼梵笑著問道。
作為當初被一位長老帶回天玄圣地的孤兒,他從小便生活在天玄圣地。
也因此,他很小的時候,便嘗試過闖通天塔。
他曾經也闖完過一次通天塔九層,不過不是第三座,而是第二座。
當時的難度,讓他記憶深刻。
而越到后面的通天塔,要通關難度也會不斷增大。
以至于當初第三座通天塔,他雖然有那麼一點機會闖過去。
但是這一點,就猶如天塹一般,牢不可破。
再加上看著其他人都修為超過了自己,他自己也有些著急了。
最終還是沒有忍耐住,選擇了突破。
雖然突破之后,他雖然有些懊惱,覺得自己應該再多堅持一會兒的。
但是,他心態終究不錯,接了這個事實。
如今,也正在嘗試著,能否通過第四座通天塔,直接為真傳弟子。
“覺,也就那樣吧。”
王騰隨口道。
這是他真切的。
哪怕盡可能制自己的修為,對他而言,這種難度,仍然只是小兒科罷了。
曾軼梵:…… 他有些無語,本來想要說一些勉勵的話語,但是此刻,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。
“年輕人有傲氣是好事,能夠讓你更加勇猛進。”
“不過太過于自傲,變自大,就不太好了。”
“王師弟,這是我送給你的忠告,希你能謹記。”
搖搖頭,曾軼梵還是開口道。
他能夠看出,王騰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苗子。
從王騰此刻的狀況來看。
只要王騰能夠繼續進步下去,再闖過兩三座通天塔的問題不大。
他雖然并不認為,自己需要結王騰,但是結一個善緣,也是好的。
“嗯,王師兄的話,我記住了,我不能自大,我要謙遜。”
“如今我不過是通過了第三座通天塔,本不算什麼。”
“等過幾天,我就去沖擊第四座通天塔,爭取早日通關。”
王騰點點頭,一臉認真的開口。
看向曾軼梵的激目中,充滿了真摯。
曾軼梵:…… 他真切到了,人與人之間的悲喜并不相通。
人與人之間的腦回路,也是不一樣的。
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。
怎麼到了王騰這里,就變這個意思了? 他想說,自己并不是這個意思,卻又不知道,應該從何說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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