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菜很會照顧人,把小草莓介紹給小葉子和石頭等人,帶著一起玩過家家酒。
等和小葉子玩了,才跑過去和男孩子們玩游戲。
沒多大會兒,廖長玨也來了公主府,溫映寒請他到書房敘舊。
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飯,下午才送走了一家四口。
溫映寒跟久卿說道,“廖長玨在地方表現不錯,這次他們家里出力,肯定要回京做了,估計五品上下。”
久卿問他,“你呢,明年就滿三年,有什麼打算?” “京不好做。”
溫映寒說道,“我倒希在地方做事,為老百姓做一些實事。”
“反正你在哪兒,我就帶著孩子們在哪兒,陪著你。”
久卿依偎在他懷里,“咱們一家人,永遠在一起。”
溫映寒摟著,“昨日進宮和父皇談了河東府的事,聽父皇的意思,讓我在河東府任滿后繼續待三年。
之后的事,再說。”
“其實在河東府住習慣了,覺得那里好。”
繼續留在河東府,久卿覺得不錯,高興的道,“你政績突出才會連任,我夫君就是棒。”
溫映寒笑,“多虧了你從旁協助,幫了我許多,不然我一個人也分乏。
得妻如此,夫復何求啊。”
久卿抬頭用勾人的眼神看著他,“那今晚,你可得好好伺候,以表你的激之。”
“伺候好,伺候舒坦公主殿下,是在下的職責,那今晚,小生就自由發揮了。”
自從有了雙胞胎兒后,夫妻倆忙著帶兒,夫妻生活基本上就沒有了。
難得今晚氣氛起來了,被里翻了一次又一次紅浪。
溫家人坐船來了京城,一大家人團聚在一起,兩桌才能坐得下。
兩年多沒有見面,有許多話要說。
鼎邦麗池那邊住不下,溫映春和溫 一家和兩個妹妹住在公主府。
很快到了溫映言親的這一天,今天倒是來了不客人,溫映言以前學廚藝時候,他的師傅和廚師們,另外就是生意上認識的朋友。
一大早,久卿就請來了全福老人給溫映宣梳頭,和嫁姑娘的步驟差不多,除了沒有脂抹。
豆芽菜第一次看到男子嫁去子家,全程跟著溫映宣,看熱鬧。
久卿給他眉間點了一顆紅痣,像個漂亮的散財子,“一會兒你和五叔六叔他們一起送嫁,要聽話啊,不要跑,知道吧?” 還能送嫁呢,豆芽菜高興的點點頭,“放心吧娘親,我肯定聽話,跟著六叔不跑。”
又問道,“爹爹和三叔不是也要去嗎?” “你爹爹有事,估計顧不上你。”
久卿給他頭頂的小包包頭扎上紅頭繩,“去了那邊要甜哦,了四嬸肯定有紅包。”
“真的?”豆芽菜更高興了,他最數銀票的覺了。
若是給的銀角子,也行。
吉時到,對方敲鑼打鼓來迎親,原以為方會高頭大馬來接親,沒想到坐的是轎子,讓溫映言騎馬。
拜別爹娘,溫映言上馬,他兄弟幾個給他送嫁。
溫大娘的抹了淚,自己養大的孩子要去別人家過日子。
都說上門婿委屈,希他以后過得順遂,過得幸福。
溫老爹也了眼眶,別人家嫁兒,他嫁兒子。
在鄉下,家里過不去的人家才會讓兒子去做上門婿,他們家不一樣,是兒子自己選擇。
對方只有這麼一個兒,沒辦法。
看親家是敦厚之人,應該會善待老四。
再說有他大哥大嫂做后盾,去那邊也不會委屈。
就是有些舍不得。
老二老三兩口子都過去了,久卿安溫大娘,“老四機靈,為人世懂得變通,娘你放心,他肯定不會委屈,能把日子過好。
再說,有我和映寒呢,誰敢欺負他。”
溫大娘點點頭,了眼淚,“我就是舍不得,跟家映夏的時候一樣。
過去了,也就習慣了。”
溫映夏兩姐妹和溫小嬸也過來寬,說說笑笑,心好了許多。
久卿在這邊陪著溫大娘,吃了晚飯才回去。
那邊太吵怕驚著們,雙胞胎沒帶去,看到娘親回來了,高興得手舞足蹈。
把兩個孩子抱起來親了又親,“想娘親了,是不是?娘親也想你們了,今天你們四叔親,娘親去幫忙了,一忙完我就回來抱我的兩個小寶貝。”
兩個孩子咿呀回應,好像在說們想娘親了一樣。
溫映寒等人回來的時候,久卿已經睡著了。
聞著屋里有酒味,久卿睜開眼睛,看到溫映寒滿臉通紅的從盥洗室里走出來。
他抱歉的道,“把你吵醒了?” “沒事。”
久卿要坐起來,被溫映寒輕輕按下,“冷,躺著吧。
今晚喝了不酒,洗了澡上味道還是那麼濃。
我去睡塌,不能熏著你。”
看他臉緋紅,久卿還是起來了,給他倒了一杯茶,“我讓廚房給你做醒酒湯。”
“喝過了,在林府就喝了一碗。”
有些微醺,溫映寒抱起久卿塞進被子里,“睡吧,我也去睡了。”
久卿依言躺下,“那你多那一床被子,別凍著。”
“好。”
溫映寒躺在塌上,不一會兒便睡著了。
久卿不放心過來看,裳都沒,看來醉的不輕。
給他了裳塞進被子里,還沒走呢,就被溫映寒拉進了被子里,“卿兒~” 以為他醒了,久卿抬起頭,發現他是睡著的。
被他摟在懷里,想回床上本掙不掉,沒辦法,久卿只好在這里一起睡了。
等天亮的時候,溫映寒看到懷里的久卿,“卿兒這般舍不得為夫,竟然爬床?” 久卿呸了他一聲,“誰爬床,明明是我來給你蓋被,你不知道喊了哪個小姑娘的名字,就把我當做別人摟進懷里,怎麼都掙不了。
哼,你倒是說說,那小姑娘是誰?” 溫映寒摟著久卿就要親,久卿推開他,“沒刷牙呢。”
“下次不許開這樣的玩笑,不然,我吃了大蒜不刷牙親你。”
溫映寒故意湊過去,“記住了沒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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