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,你真的六十歲了?看上去好像隻有四十歲。”
“那可不?老子這天生麗質。”盛老一臉得意地挑了挑眉。
實際上,他倒也不是天生不顯老。
前段時間才去醫院做了抗衰拉皮,這會子皮致得不得了。
“盛老,你還是喝點酒吧。眼下當務之急,是盡快逃出去。”
“我剛才給你開的藥材裏,有幾味藥是致幻劑的主要分,到時候你看準時機給戰家雜碎用上。”
“行。”
喬星純點了點頭,而後又委婉地問道:“盛老,咱們如果能夠順利地逃出去,能否請您給薄靳言看一看?醫生們都已經束手無策了。”
“我給他看個屁!要不是因為他,我怎麽會被戰家雜碎囚的?”盛老越想越氣,這對他來說,無疑是無妄之災。
“錯的人是戰寒洲,薄靳言也一直在很努力地想要將我們救出去的。”
“丫頭,你這似乎有過生育史。你實話跟我說,孩子是不是薄靳言的?”
“是。”
“這好!”
盛老不清楚喬星純和戰寒洲是什麽時候結婚的,隻當是喬星純在和戰寒洲婚姻存續期間,紅杏出牆綠了戰寒洲,懷了薄靳言的孩子。
想到喬星純給戰寒洲送上了這麽一個大禮。
他心裏總算舒服了些,一拍大,連連應下,“等我出去,就給那姓薄的雜碎看看。”
“盛老,他不是雜碎。”
“行了。不是雜碎就不是唄!我為了你們吃了這麽多苦,罵幾句怎麽了?”
盛老昨晚被吊了那麽久,胳膊都差點臼了的。
“你說的也是。”
“別廢話了,躺下去,外頭有人來了,我給你施針。”
盛老聽門外的腳步聲,這才不疾不徐地拿出了針,紮在了喬星純背後的位上。
“你這需要好好調理。遇上我算你運氣好,一個月時間,我就能讓你強壯如牛。”
“倒也不必...”
喬星純哭笑不得,這個盛老還好玩。
“大,大爺讓我過來伺候你。”
正當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,徐莉倏然推開了房門,走了進來。
喬星純回眸冷睨著徐莉,冷聲道:“出去。”
“大,您別讓我難做,這是大爺的命令。”
“那好,你過來,給盛老托著托盤。”喬星純尋思著,戰寒洲的疑心病還是重的。
派來了一個最討厭,還告過黑狀的人來伺候,這不就是等於變相地監視?
上回徐莉將休息室裏的錄音遞給戰寒洲那事兒,還沒找徐莉算賬。
這回,是絕對不會放過徐莉了的。
盛老一眼就看出了喬星純不喜歡這個小傭,其實他也不喜歡。
眼緣這玩意兒還真是很奇特。
他對簡家兄妹的眼緣都還算不錯。
尤其是喬星純。
長得跟天仙兒似的,隻要是審在線的人,應該都會很喜歡這類長相。
而他對王芝,以及眼前這個小傭。
明顯沒多好。
王芝長得也是非常標致,氣質也是絕佳。
可惜看上去總有些刻薄。
眼前這個小傭眼睛滴溜溜的,賊氣很重,一看就是個心不正的。
徐莉走近了之後,便規矩地聽了喬星純的吩咐,雙手托舉著沉重的鐵質托盤。
其實托盤完全可以不用雙手托舉。
隨便放在側的架子上就行。
徐莉也是猜到了喬星純在故意整,氣得一口銀牙差點咬碎。
等盛老給喬星純診治完。
徐莉便哭著跑出了房間,直奔戰寒洲的休息室。
“大爺,大似乎很不喜歡我。”
噗通一聲跪在戰寒洲的椅前,撐在地麵的雙手由於力,不住地打著。
“怎麽說?”
“罰我,讓我端著沉重的托盤,一端就是半小時。”
“你別惹生氣。”
戰寒洲對於這種事,是不怎麽關心的。
而且,喬星純就算是殺了人,他也會麵無表地替兜著。
區區罰,他又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外人責怪?
“大爺,我剛才聽盛老說了,大的不適合同房。盛老要我叮囑您,千萬注意些,不然大往後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戰寒洲有些煩躁,他也不是重的人,沒必要再三提醒這個。
隻是...他昨晚就被喬星純得快要瘋魔。
這火一直沒消掉,他現在確實有些求不滿。
“大爺,大要是不方便的話,我願意代勞的。”
徐莉眼瞅著薄靳言了傻子,又瞄準了戰寒洲,準備一舉攻下。
見戰寒洲隻是深深地看著沒有其他反應。
便知道,的機會來了。
徐莉一咬牙,立馬掉了外,出了的吊帶。
見戰寒洲仍未怒,索蹲在了他椅前,小心翼翼地抬起手,試圖去解開他的腰帶。
“大爺,我什麽都不圖。而且我之前沒有過男人。”
“......”
戰寒洲有些猶豫,徐莉這種貨,他是真看不上。
可是,就是排解一下。
既然送上門來了,也不是不可以。
盛老也說了,短期時間不能喬星純。
所以...他就不帶地玩一玩,也沒什麽吧?
“這事,不得告訴。”
戰寒洲封了的口,就打算心安理得地放縱一回。
然而看到徐莉的臉,他的興致又淡了下去。
徐莉得了戰寒洲的應允,眼底一亮,快速解開他的腰帶後,又手試圖拉下鏈。
就在鏈被拉下的那一瞬,門外忽然傳來了朱銘的聲音:“大,您怎麽站在門口?是特意來找大爺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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