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朋友另攀高枝甩了他,他單半年了,實在憋不住,就花錢找了個人紓解。
沒想到啊,一次貪歡,倒霉八輩子。
那家酒店是榮立投資的,他完事出來到了姚天禹。
當時姚天禹後跟著一群人,多該死的緣分啊,那群人里也有嫖客,也點過他旁邊那的,一眼就認出。
後悔已經沒用,絕不能讓這事曝。
拘留罰款沒事,主要他是全村唯一的大學生,全家以他為傲,這要是通報了,他能被親爹打斷。
姚天禹說事了,會毀了證據放過他,他只能配合。
錢偉磕磕說完,沈逸帆問了一句:「賀總最恨叛徒,你怕姚天禹,就不怕賀總知道了弄死你?」
錢偉渾散了架的痛,一聽這話,他甚至覺得很委屈!
賀總這些年一直跟榮立過不去,榮立資本最厲害的有兩個。
一個蔣青延,一個聞阮。
他這次雖然幫了姚天禹,但也毀了聞阮啊!讓榮立損失一員猛將,也算立功吧!
他敢答應姚天禹,也是考慮到這點,覺得事暴,賀總也不會怎麼著他,可能還給他升職加薪呢。
現在,怎麼還一副要殺了他的嗜模樣,好像他欺負了他老婆似的!
……
聞阮失眠了,靠著褪黑素勉強睡,第二天醒來臉不太好,給自己化了個很神的妝。
吃早餐的時候,林悅打來電話,「我昨晚沒說什麼話吧?」
聞阮喝一口山藥粥,「一直在罵你前……前前前男友。」
林悅得意,「說了,是前……前前前前前前男友,我現在換男人換的勤,最快一個月,最遲一年。」
聞阮:「牛。」
兩人扯了會閒話,林悅的語氣稍微正經些。
「我早上一醒來,微信都快了,公司里一堆人問我,說你吃裡外,把朝策賣給銘合是不是真的。」
昨天散會的時候,姚天禹說了先不要外傳。
所以奇怪誰泄的這麼快,問了一圈,源頭在姚曼那。
「姚曼昨天臨下班的時候找了人事,說你會被開除,讓他們先準備合同,公司里這些風言風語就是從人事部傳出來的。」
林悅話里儘是嘲諷。
「姚曼夠狠的啊,先搶你男朋友,再給你挖一大坑毀你名譽,資本家的孩子惹不起啊。」
約的是九點,聞阮卡著時間,九點準時站在榮立資本會議室門口。
剛打開一條,就聽到裡面的對話。
姚曼的聲音很不耐煩,「聞阮怎麼還沒來?讓一屋子的人等自己,架子擺的不小。」
接話的是賀爭,那語調冷淡懶散,欠欠的。
「你急什麼,你是馬上就死了嗎?急著去投胎?不用急,你這輩子缺德事做太多,肯定畜生道,沒人跟你搶。」
姚曼氣炸了,使勁瞪他,賀爭更嫌棄。
「看什麼看,趕把眼屎乾淨吧,你出門沒照鏡子啊,快照照吧,臉丑的不能看了。」
姚曼下意識手去眼角,又趕去拿手機,打開相機的前置鏡頭。
很快——
「賀爭!你有病!」
聞阮推開門進去,視線掃一圈,比昨天下午的人一半,姚曼帶著榮立的人坐在一側,對面是賀爭,沈逸帆和錢偉。
姚天禹不在。
不應該啊,昨天賀爭罵了他,以姚天禹睚眥必報的子,今天肯定是要來找回面子的,他竟然沒來。
榮立那邊沒位置了。
賀爭拉開自己右邊的椅子,朝聞阮招招手。
「聞總監,如今在榮立這群狗東西眼裡,你是嫌疑人,我是嫌疑人幫兇,咱兩是一路的,所以你坐我這。」
聞阮沒拒絕。
在他旁邊坐下,目朝錢偉多看了兩眼,鼻青臉腫,眼睛像青蛙眼,嘖,明顯被暴揍了。
用眼神詢問賀爭是不是他打的,賀爭當沒看見,把桌上的咖啡推給。
「買二送一,剩了一杯,便宜你了。」
桌上確實有三杯咖啡,他和沈逸帆跟前各有一杯,剩下的一杯被他推過來。
既然是送的,聞阮手拿過來,掌心著杯壁,還是熱的。
「謝謝賀總。」
「不用謝。」
沈逸帆嘖嘖兩聲,買二送一?咖啡是他買的,付了三杯的錢。
這邊氣氛好,對面的榮立眾人臉都不是太好。
剛才賀爭說,榮立這群狗東西……
昨天在電話里罵,今天又當面指著他們鼻子罵,眾人紛紛往姚曼的方向看,姚曼剛才就被賀爭氣到,臉也極差。
「賀爭,你說誰是狗東西,你再……」
「錢偉。」
賀爭直接打斷的話,他看向錢偉,修長的指節敲敲桌子,「你說說,為什麼他們榮立的事,你會參與進去?」
錢偉角還疼著,說話磕磕,「有人收買我。」
「誰?」
錢偉抬頭朝對面看,抬手指向姚曼,「,姚大小姐!」
姚曼見錢偉指向,驚愕的瞪大眼。
錢偉是姚天禹找的啊!
跟錢偉都沒接過,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,錢偉應該不知道參與了,怎麼突然針對?
姚曼下意識想去看自家弟弟,左右沒看見人,才後知後覺想起姚天禹今天沒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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