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周宜寧幾乎要迷失在他的親吻里,呼吸都變得不過氣,裴京聞這才鬆開。
一路向下,不由分說含住的鎖骨。
那種,直得周宜寧頭皮的麻。
條件反般往後了,想避開他的桎梏,發梢卻不小心落在他的口。
膝蓋不自覺的,似乎到了什麼。
周宜寧腦袋暈乎乎的,接到那雙瞬間變得幽邃的黑眸,很快反應過來。
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,滾燙的熱意,從額頭遍布到腳後跟。
男人結微,角微微揚起:「沒看出來啊,你比我還急。」
話是這麼說的,他的手也沒閒著,勾起肩膀搖搖墜的肩帶,有一下沒一下在指尖勾繞。
這樣的畫面太旖旎,周宜寧實在沒勇氣繼續看。
可惜上功夫實在說不過他,視線搖晃,越來越模糊,只得了語調:「裴京聞……」
話一出口,才驚覺這聲線太喑啞,聽起來就跟撒似的。
「在呢,」男人低低應了聲,好整以暇整理被他抵住的擺,慢悠悠問:「怎麼?」
不知是不是他眼底的某種暗示太明顯。
周宜寧趕忙低垂腦袋,以免被這人再曲解,按耐住加速的心跳,想轉移話題:「我們不是來泡溫泉的嗎……」
越到最後,也沒底氣往下說。
畢竟,每次控訴這人的惡劣,都會被他以各種理由抵賴。
哪知,裴京聞就跟轉了子一樣,神贊同般點點頭:「聽你的。」
先是鬆開扣住後腦勺的手,規規矩矩坐起,幫將凌的髮整理好。
這麼順從,周宜寧還有些不適應。
以至於視線,直愣愣黏在他拔如松的腰背。
不得不說,他的材的確夠頂,肩膀闊勻稱,雙修長有勁,屬於瘦而不弱的類型。
直到他的手指搭在西扣子邊緣,周宜寧後知後覺才意識過來他要做什麼,慌忙別開視線。
裴京聞自然注意到了。
手上的作並沒停。
他勾著,神懶,漫不經心勾著,「躲什麼?又不是沒見過。」
暗示極強。
功將周宜寧的記憶扯回那晚。
耳驀地發燙,手腕酸的回憶浮現在眼前,趕忙別過眼,「你別說了。」
裴京聞難得見好就收,他慢條斯理掉西,長邁進氤氳霧靄的湯泉里。
盪開的圈圈漣漪,將周宜寧本就不平靜的心湖徹底打。
好半晌,即使在心裡預想了很多遍和他一起泡溫泉的場景,真正要走過去,仍舊沒有作。
看出的遲疑,裴京聞向後仰靠住池壁,半出鎖骨,有水霧從他的結滴落。
說出的話,危險十足:「你不過來,我抱你下來也行。」
「……」
—
兩人回到休息室,已經是凌晨兩點多。
任由他把自己放進被窩裡,周宜寧瓣側有些腫,實在沒力氣多說一個字。
對比之下,男人昳麗的眸底寫滿饜足。
占盡便宜,他倒沒再鬧周宜寧,而是規規矩矩從後背環住的纖腰。
一夜安眠。
隔天醒來,周宜寧迷迷糊糊聽到帶了些啞的嗓音,在耳畔落了句「醫院有點事,先回去了」的話。
等意識清醒過來,旁的餘溫緩和了些,估計裴京聞走了有好一會兒。
倒沒有賴床的習慣,洗漱完,習慣去手機,點開們三個的工作群。
有好幾期的視頻基本都到收尾階段,目前最需要的是跟徐錦聯繫纏花事項。
在大腦過了遍最近的安排,周宜寧點到和裴舒語的聊天頁面,回復道:[嗯嗯,起來了。]
[我去找你吶。]
快速換好子,剛推開門,只見沙發窩著道悉的人影。
「寧寶,你說我想追個男人怎麼這麼難?」裴舒語單手支著下,眸惆悵開口,「我看起來很沒有魅力嗎?」
有了昨晚的記憶,周宜寧知道提到的人是誰。
看樣子,結果大概率不如裴舒語所願。
周宜寧在旁邊坐下,把剛溫好的茶遞過去,猶豫著語言該怎麼組織:「你和江總——」
話沒說完,就聽裴舒語長嘆一聲,蔫說:「沒戲了。」
想起早上剛收到的消息,怒拍桌子,「男人都不是好東西!是提起子就不認人了,昨晚還一起泡溫泉,今天就說什麼不合適。」
不瞎,自然看出江言霽對不可能一點覺都沒有。
但這人實在理智到可怕。
明明都快打破那層界限,表面的疏風朗月快要破戒,卻生生忍耐下來。
不知他到底在顧慮些什麼。
想到這,裴舒語又是一陣氣悶,「可惡,本小姐長這麼大還沒被拒絕過!」
可能得不到的總在。
裴舒語骨子裡,繼承了家族不服輸的優良傳統。
所以被江言霽拒絕,氣悶過去不是悄悄黯然傷神,而是思索該怎樣加強攻勢。
天生的倔勁上頭,誰都擋不住。
不得不說,宜寧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傾聽者,對裴舒語說的每一個字,都認真聽到耳朵里。
只是連一個安道的字眼都沒說出口,裴舒語吐槽的同時,所有的低落都被自己治癒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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