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佳不可思議地盯著他,嚨像是被什麼哽住,聲線哽咽:“瘋子!”
傅西廷親吻的手指,一細細吻過,輕聲道:“你用你的命威脅我,我也用你的命來威脅你。”
“綿綿,像從前一樣不好嗎?不會有任何變化。”
“你沒有安全是不是?我們下個月結婚,好不好?”
溫佳面一愣,看著他發瘋。
結婚?
傅西廷居然會提結婚兩個字?
或許是抱有期,忍不住問了一個最傻的問題:“要是我和你的晚晚同時遇到危險,你會先救誰?”
傅西廷眉心跳了跳,沒有立即回答。
溫佳和晚晚,是沒有可比的。
一個是他的人,一個只是一個小孩罷了。
雖然這個小孩,確實很重要。
溫佳看他臉就知道答案了,麻木的心了一下,又恢復平靜。
“放心,為了我父母,我盡力不死。”
父母的命被他攥在手里,死了沒關系,就怕連累他們。
不能主死,只能被死。
裴家應該很想問答案吧?裴凌死了,他們應該會很著急找問……
不說,裴家會不會將折磨死呢?
又過了一個星期,溫佳出院回了別墅繼續休養。
門外保鏢很多,比以前多了三四倍,幾乎能將別墅繞一個圈。
估計在預防裴家……
溫佳就算想找死,也實在沒有心思上學。
讓傅西廷代向學校提出休學,每天就在家里睡覺吃飯,有時候被拖著在外面散散步,整個人懶洋洋的。
傅西廷現在上午在公司,中午到飯點就回來做飯給吃,整個下午就在房間陪著。
他在辦公,在睡覺。
兩人就這麼渾渾噩噩過了夏天,到了九月份,一年過去了,回到和傅西廷相遇的那一個月。
溫佳看了新聞。
溫家最近應該是被人惡搞,出了很多單醫療事故,死了一批人。
不是幾個,而是十幾個。
那些人流在溫氏醫院拉橫幅。
本來就維持不易的價一路下跌,達到了最低值,大部分人都將手里的票都拋出去了。
傅西廷趁機將項目資金撤資,給溫氏致命一擊,接著就開始瘋狂收集溫氏票。
有溫氏董事的票,也有不散。
溫佳很討厭溫家人,如果把溫氏集團買下來,讓站在那些老古董面前揚武揚威,應該會很高興吧?
晚上,傅西廷拿著占33.4的文件去找溫佳。
之前吹過的話,今天終于實現了,他是溫氏最大的東。
溫佳在看電視,他突然就遞了份文件過來,擋住視線。
“走開。”
自從那件事過后,對他就沒那麼客氣了,反而是非常真實的樣子,想干嘛就干嘛,想拒絕就拒絕,只要別傷害自己,傅西廷都會應。
導致越發囂張的因素。
傅西廷摟住肩膀,親自掀開文件給看:“看清楚。”
溫佳微微意外而迷茫:“你怎麼會有那麼多份?”
傅西廷了腦袋:“不是我,是你。”
他翻過最后一頁,點了點文件的名字:“綿綿,你現在是溫氏集團最大的東,你可以使用你的權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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