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京都五大家族不知道背后達了怎樣的協議,五大家族似乎形了某種默契,聯手絞殺剛剛產子虛弱的厲挽瀾。
也是在那一晚,葉帶著林鹿逃離京都。
這其中,最關鍵的一個人就是陸驚嵐的母親。
只是,此后,這位陸夫人再也沒出現過,也沒人再提到過,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,又好像,從來都沒存在過。
畢竟要抹殺厲挽瀾這樣驚才絕艷,又是京城雙姝一樣存在的人,需要一點時間去完。
但陸夫人就算了陸夫人,在大家族眼里,也只是一個不重要的小人。
抹殺,太簡單了。
“我想起來了……”厲宴行說,“我曾經,見過的照片,我母親不在了之后,曾留下,那些里有一張照片,照片上是三個人,除了姑姑和我母親之外,還有一個孩,我問過老頭子,老頭子對此也諱莫如深,他沒告訴過我,那是姑姑的故人。”
厲家主是不能說。
當年五大家族出手的事,厲家主后來才知,但一切都已經定居,而厲家也向他施,迫他不得不低頭。
為了復仇,為了保住他和宋嵐。
厲家主以一己之力,抗下了所有力。
“那照片,還在嗎?”林鹿問。
厲宴行點頭:“我也是回京都之后,老頭子拿給我的,晚上我把照片帶來,你……你想自己留著也行,送給陸驚嵐也行。”
林鴻楠雖然聯手幾大家族抹殺了厲挽瀾的存在,但厲家,也不是一張照片都沒留下。
畢竟厲家主那時候已經是家主,雖然無法扭轉局勢,但要做一些事,留存下一些證據還是有可能的。
林鹿見過母親的照片。
但不多。
當初幾大家族聯手,厲挽瀾被絞殺,葉是帶著匆忙出逃,所以,當時能帶走的東西并不多,不過,有母親的照片。
也是在18歲年禮那天,第一次看到母親照片。
但至,見過。
陸驚嵐從出生開始,就沒見過母親,甚至不知道母親是誰,長什麼模樣。
“好。”林鹿閉了閉眼,低聲說道:“我想,當年那件事之后,陸夫人應該也不能獨善其,除了陸家主,大概沒人知道究竟遭過什麼。”
雖然,那一切都不是和厲挽瀾造的,他們也是害者。
但陸驚嵐從小沒有母親,甚至,也沒有外婆,留在邊,所以,錯過了照顧陸驚嵐,直到覺大限將至,才拿出陸驚嵐的照片。
那時候,林鹿才知道,原來一直都在暗中守護著陸驚嵐。
從陸驚嵐很小很小的時候,從開始蹣跚學步,從第一天去上兒園,去上小學,再后來的初中,高中,大學……
一直都知道。
在用的方式,默默守護著自己的外孫。
只是,仍然充滿愧疚,愧疚不能在陸驚嵐邊替自己的兒照顧。
這是一生的憾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是奪走了陸驚嵐的寵。
所以,答應要照顧陸驚嵐。
只不過,回京都之后,還沒見過陸驚嵐。
“我在祠堂,當著母親和所有牌位的面發過誓,我要替好好守護陸驚嵐,”林鹿再次開口,沉聲道:“所以,京都之中,幾大家族里面,我誰都可以不管,但陸驚嵐是和我母親的故人之子,我必須要管。”
陸驚嵐不幸,但又好像很幸運。
有人在小心翼翼,在暗中的守護著,在著。
是肋,也是盔甲。
所以,大家都希陸驚嵐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,不需要去維護什麼大家族小姐的份,也不需要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。
只不過,想在這樣的家族里隨心所,陸家主在背后,應該也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。
那畢竟是陸家。
“算起來,那孩子也算是我妹妹,”厲宴行雙眸微紅,啞聲道:“算我一個,以后有我在,沒人敢欺負。”
林鹿忍不住白了一眼,微笑:“也就只比你小幾個月,你可閉吧!”
不想破壞氣氛。
但話都到這里了,不說都不太禮貌了。
“本來就是陸家,”陸見深說,“西沉倒也說過,陸驚嵐和家族里其他人不一樣,對格外的保護,保護,本就是我的責任。”
厲宴行看著陸見深,行,你就編,我還不知道你?你就是為了追林鹿!
他都不想拆穿!
不過,多一個人保護陸驚嵐,也是好事。
“不過,話說回來,”厲宴行突然說道,“阿鹿,你才回京都,上一輩人的事,陸驚嵐估計什麼都不知道,你今晚要是去找,會不會嚇到?要不還是我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陸見深打斷他:“陸驚嵐是陸家,今晚我帶一起來。”
厲宴行:“……”
行!你牛批!
這都要爭!
呵呵,不爭不搶,一輩子!說的就是他!
不過,厲宴行現在傷,也的確是沒力去陸家接人,再說了,他和陸驚嵐也不,貿然去找陸驚嵐,陸驚嵐搞不好會誤會他也說不定。
“對了,陸見深,”林鹿突然想到了什麼,轉頭看向陸見深:“陸總是不是來不及趕回來參加今晚的壽宴了?”
陸西沉和姜離在比弗鎮,按照姜離的況,陸西沉應該不會回來了。
陸見深頷首:“西沉來過電話了,姜小姐還在恢復階段,他擔心再出事,暫時會留在比弗鎮幫一起理姜家的事。”
林鹿若有所思:“這麼一來,打臉陸家七長老的事,就了點趣味了,嘖。”
今晚是林家壽宴沒錯,但大家族之間,這種場合攀比實力是必不可的環節,所以,今晚七長老肯定會在壽宴上宣布西城買礦脈的事。
這個坑已經挖好,就等著七長老跳下來。
“那幾條廢礦脈,只是第一步,”陸見深解釋,“七長老損失百億,雖然還是傷不到陸家基,但陸家會更加重視和林家的合作,所以,下一步,就等著……甕中捉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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