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時郁皺著眉頭,了一下額角,「我剛才頭一暈,給忘記了,對不起寶寶,不過沒關係的,那個廳里只有程叔,他不會出去說的,你不想讓人知道,就不會被發現的。」
江織狐疑的看了薄時郁一眼,「好好的怎麼會頭暈?」
薄時郁輕輕呼了一口氣,「可能是因為喝了酒。」
江織不信,「你才喝了頂多一杯。」
薄時郁一面按著頭,一面解釋道,「這晚宴的酒和我們平時喝的不一樣,度數高,後勁足,平時我幾乎不喝的。」
江織猶猶豫豫,「真的麼——」
薄時鬱閉上眼,皺眉頭,沒再說話。
江織看他果真是一副不舒服的樣子,糾結了一下,湊過去,「薄時郁,要不要把頭靠在我上?」
話音才落,男人的腦袋已經抵在了的肩膀上。
薄時郁低語,「寶寶真好。」
江織睫抖了一下,連那些珠寶首飾的事都忘了問。
回到別墅以後,立刻有管家和傭人迎上來,傭人剛要扶著薄時郁,便被男人不耐的甩開。
管家看了薄時郁一眼,適時道,「先生不喜歡別人他。」
江織趕過去,「我來扶著他。」
男人的胳膊剛搭上去,卻聽管家又悠悠補了一句,「夫人您小心些,還懷著孕呢。」
薄時郁的手一頓。
停了幾秒,他睜開了眼睛,只是眉還皺的。
江織驚喜道,「你醒啦。」
薄時郁「唔」了一聲,「回來了麼。」
「嗯。」江織說,「你慢一點,我扶你上樓。」
「不用。」薄時郁看了一眼江織的肚子,「你才要慢一點。」
回了房間以後,薄時郁去浴室洗澡,江織怕他喝醉了頭暈摔倒,還在門口聽了一會兒,見只有嘩啦啦的水聲,才放下心來。
等薄時郁一水汽出來的時候,正看到江織端著杯蜂水進來。
「喝多了胃裡會不會很難。」江織把蜂水遞給他,「喝一點吧,能舒服一些。」
「你以後不要再喝這種酒啦。」
聽著的小聲嘀咕,薄時郁心裡既妥帖,又罕見的生出幾分心虛愧疚。
他端著杯子一飲而盡,隨即又把人攬在懷裡,低下頭,熱氣噴灑融,男人啞聲。
「寶寶,親一口。」
江織覺得薄時郁簡直太壞了,要親便親,幹嘛還要跟說。
男人上那清冷寡淡的薄荷味愈發濃烈,幾乎要將席捲,在這麼近的距離下,呼吸融,睫都得很厲害,像是搖曳的蝶翼。
可男人還是遲遲沒有作。
停了幾秒,他才低沉沙啞的吩咐,「寶寶,要舌頭。」
江織的舌頭很很小,紅的一小截,可里著艷.,薄時郁很喜歡卷著狎玩,惡劣的,獨占的。
實在可憐,要被他欺負的落淚了。
沒有這麼欺負人的。
親吻還要主出小舌頭湊過去。
當是小貓嗎?!
江織氣的眼睛紅耳朵也紅,手要去推開薄時郁,卻被男人抱的更了,下一秒,重的吻就了過來,著瓣,長驅直,傾占每一腔。
他像是最暴獨裁的統治者,不準許他的「犯人」有一掙扎,牢牢地控制住,去用最原始的方式置。
迷迷糊糊間,江織只有一個念頭。
不是醉得不行了麼,怎麼一酒味都沒有?
-
周一去上班,大部分打工人手裡都端著冰式,只有江織手裡是被薄時郁剛剛臨下車塞進來的一杯熱牛。
林潔很誇張的給形容,「公司的打卡機有吸附靈魂的能力,沒打卡之前一個個都力充沛的,打卡之後,你看看,大家都有氣無力,只剩下氣的能力了。」
江織,「……太誇張了。」
林潔拍拍的肩膀,「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,打一天破工發一天瘋。」
江織誠懇道,「姐,你在這兒屈才了。」
早上閒聊了一會兒,又各自回了工位。
江織還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之前薄時郁說過會理主管,又說過是安排人進公司,但要怎麼做,薄時郁一字未說,甚至今早來送到公司時,薄時郁仍舊面平淡,像沒發生過那些事一樣,還問中午想吃什麼。
男人沒說,江織也沒問。
早上開例會的時候,主管面也依舊如常,不像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,江織在心底懷疑薄時郁是不是就忘了這件事。
直到下午去茶水間的時候。
江織剛倒了熱水,就見張文進來,沖了一下眼睛。
「怎麼了?」
「你沒聽說呀?」張文語氣有點誇張,「咱們部門要出了一條金龍了,一飛沖天那種。」
江織眉頭一跳,但語氣還是故作平靜,「沒聽說,什麼龍?龍王三太子嗎?」
張文翻了個白眼,「是咱們主管,你沒發現他下午就沒來嗎?是去總部了!!」
江織手一抖,杯子差點摔了,「去總部幹嘛?」
「能幹嘛,升加爵唄。」
「聽說是上一個季度的工作做得好,被去總部表揚了,誰信啊,總部日理萬機,能關注咱們這兒,肯定主管他……」
後面的話沒說出來,張文豎著手指往上指了一下,意味很明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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