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奕梟趕到的時候,溫澤悲痛絕。
他沒辦法安溫澤什麽,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和自己心之人兩隔。不管花溪之前做過了什麽錯事兒,在這一刻都沒必要去計較了,畢竟人死燈滅。
溫澤傷心了好久,才把花溪的了出去。
警方做筆錄,溫澤全程配合,不過警方這邊信不信他就不知道了。
溫澤想起了很多之前和花溪在一起的時。
其實花溪也算是個可憐人。
溫澤剛開始認識花溪的時候,還在咖啡店打工。
那個咖啡店的老板看中了花溪的容貌,每次都要趁機占點便宜。
花溪實在也是沒法子,需要工作來支撐自己的學費。
溫澤和花溪是在咖啡廳認識的。那個時候的花溪被欺負的不樣子,是他看不過去把花溪給救了出來,然後找了一個輕鬆地工作讓去上班。
那個時候溫澤才知道花溪是個大學生。
如果拋開花溪花家人的份,其實真的很不錯。
學的是設計專業。
花溪設計的首飾真的很好看。
溫澤曾經一度以為花溪會在設計這個行業裏走的很遠,卻沒想到大學沒畢業就被家裏人拽了回去,從而阻斷了所有的前程。
等到溫澤再見到花溪的時候,花溪哭著問他,“你能娶我嗎?”
溫澤對花溪是了心的。
這個孩的自強不息,堅韌不拔著實讓他傾心不已。可是溫澤沒想到自己的答應鑄就了兩個人婚姻的悲劇,以及長達五年的互相折磨。
現在花溪走了,溫澤想起臨死前說的話。
說:“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讓花家完蛋。”
所以花溪其實心裏是恨著花家的。
可是沒辦法選擇自己的人生,沒辦法支配自己的人生。
溫澤知道,這不是花溪為自己所做的事推的理由,但是作為一個人,已經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。可是作為丈夫,他需要為花溪討一個公道。
警方聽到溫澤的口供,有些微愣,再看到溫澤現在傷心絕的樣子,他們覺得溫澤因為花溪的死神出現了問題,所以並沒有再說什麽,而是讓他離開了。
這樣的結果,溫澤其實早就料想到了。這也是他為什麽知道花溪做了很多事兒卻沒有報警的原因。
因為有些事兒警方這邊本沒辦法解釋,他也找不到的證據。
溫澤離開警局的時候,宮奕梟在外麵等著他。
看到宮奕梟準備好的東西,溫澤楞了一下,然後問道:“你就那麽有把握我一定會知道沐卿的下落?”
“你老婆會說的。”
宮奕梟的話讓溫澤再次難起來。
“張菲人呢?”
“被看著,不過我覺得應該也活不長。雖然說知道的不是太多,可是那些人如果真的想要滅口的話,誰也躲不過。”
宮奕梟的話讓溫澤的臉有些難看。
“阿溪說你和沐卿是花家專門培養出來的人,至於的目的沒說,不過說你和沐卿可能是唯一反叛的可能。這事兒通過正常的手段本沒辦法解決,你有什麽後續的解決方法嗎?”
宮奕梟搖了搖頭。
“沒什麽解決法子,唯一能作的就是以局,見招拆招。不然還能怎麽辦呢?我和沐卿的意思是一樣的,如果能夠摧毀這個花家,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做的原因,能活著我們自然是要活著的,可是如果不能,我得兩個孩子就要拜托給你了。”
溫澤不由得微微皺眉。
“你們倆瘋了嗎?”
“沒瘋,不過花家這樣算計我和沐卿的家人以及我們自己,這筆賬總要算一算的。況且蠱這東西本是用來治病救人的,現在卻變了這個樣子,殘害了多無辜的人?如果不是他們搞這個,很多事都不會發生,或許你和花溪的結局也不會一樣。”
宮奕梟這話溫澤倒是沒說什麽。
“雖然我不自詡為正義使者,但是除去這花家的事兒我也摻一腳。你放心好了,就算我有什麽事,果果和糖糖他們也會好好地,我把他們安排在……”
“別說。”
宮奕梟阻止了溫澤。
“不要告訴我孩子們在哪兒。這事兒你自己知道就好。越是知道的人,他們越是安全。我和沐卿這次還不知道能不能全而退,我不能把任何的危險帶給他們。他們是我和沐卿脈的延續,是我們最的家人。”
宮奕梟的顧慮溫澤懂了。
兩個人對看了一眼,有很多話都在不言中。
宮奕梟問道:“我妻子的下落你知道嗎?”
“阿溪說就在古城裏,在有山有水的地方。可是這古城我不是很悉,我們需要找張地圖看一下,有山有水的地方不知道多不多。”
聽到溫澤這麽說,宮奕梟已經從包裏拿出了地圖,並且看著上麵的注解,溫澤知道宮奕梟早就研究過這張地圖了。
“有山有水的地方確實有一個,是在郊外。”
宮奕梟用紅筆在地圖上圈出了一個位置。
“這裏,雲山。”
雲山是古城的郊外,這裏的風景很好,風水也不錯,但是據說百年前被人給買下了整座山,現在屬於私人地界。
他們想要過去的話,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得。
宮奕梟不由得微微皺眉。
溫澤想到了花溪的話,說道:“阿溪說古城才是花家的大本營。你們所謂的R市或許隻是他們一個養蠱的基地,花家人並不在那裏。阿溪說出生在這裏,長在這裏,所以或許我們可以從花家手。”
宮奕梟倒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層關係。
古世界裏麵花家作為幕後之人,掌管著古世界所有人的態,花錚也算是古世界裏麵的花家家主,他怎麽也沒想到在外麵居然也有花家人的存在。
“你懷疑百年前買下雲山的人是花家人?”
宮奕梟頓時就明白了溫澤的意思。
他快速的找人開始調查雲山的擁有者是誰,沒過多久,宮曦城那邊就傳來了消息,不過雲山的擁有者並不姓花!這倒是讓宮奕梟和溫澤很是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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