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嫣發了個哭哭的表:【是啊,替我保。】
對方回了個OK:【我辦事,你放心】
容嫣正要回消息,一個白的手提袋遞到了自己麵前。
“這是什麽。”
“給你就拿著,問那麽多幹什麽。”遲景淵神有些不自然,頭也沒抬。
開車的許誠瞟了一眼,看了看老板的神,笑道:“太太,那是先生給你的生日禮,快看看喜歡嗎。”
還有生日禮?
容嫣微微怔愕,接過袋子,拿出裏麵的盒子,打開。
蘋果三件套。
最新款蘋果手機,平板以及筆記本。
都是當下最新的款式,最高的配置,原本已經賣斷貨了的。
容嫣咬著,將禮裝好遞了回去:“抱歉遲總,無功不祿,這禮太貴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遲景淵神微淡:“留著吧,不留我就扔了。”
“你就當,替我收破爛?”
容嫣:?
老板你管這破爛?
容嫣實在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,但他都這樣說了,要是不收下就太不識趣了,畢竟,他是真的能把東西丟出去的。
區區小幾萬算什麽,上百萬的服已經丟過一回了。
見收了下來,遲景淵收回了目,繼續看自己的報表了。
容嫣隻覺得無聊。
想睡覺。
懷孕的緣故,總是格外嗜睡,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。
快到終點時,容嫣醒來,許誠過後視鏡發現不對勁:“先生,您臉怎麽這麽白,是哪裏不舒服嗎。”
遲景淵閉著眼,捂著口:“胃有些不舒服……”
胃?
如果是急的,痛起來是真的要命的。
許誠連忙停好車,將遲景淵攙扶出來,雲溪穀度假區有醫務室,但醫生水平暫無法考量。
容嫣跟在後麵,一時焦急,撥通了容元洲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。
“什麽,有人生病了,在哪裏。”
“雲溪穀度假區,容醫生,你知道附近哪裏有靠譜一點的醫生嗎,醫院我倒是能查到,但不確定是否靠譜。”
笑話,那可是遲景淵。
要是醫生不靠譜,他發飆了扣工資怎麽辦。
“別找了,來醫務室吧,我就在雲溪穀。”
…………
遲景淵躺在病床上。
容元洲診斷後得出結論:“吃了不新鮮、刺激的東西,引發急胃炎了。”
不新鮮的東西……
容嫣立馬聯想到了那個蛋糕。
可是不對啊,遲景淵隻嚐了一小口,許誠、王媽他們、還有自己都比他吃得多,他們都沒事,怎麽就他這麽嚴重?
看向許誠。
許誠咳了咳:“嗯……那個,昨晚先生喝了不酒。”
容嫣恍然。
先喝了酒傷了胃,再吃了不新鮮的蛋糕,結果發腸胃炎了。
容元洲填著病曆單:“我給你開點藥你按時吃,這幾天需要清淡飲食,不能冰的辣的,知道嗎。”
容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:“知道了。”
容元洲詫異。
他失笑著,了容嫣的腦袋:“我跟遲大公子說話呢,你知道什麽了知道。”
容嫣有些尷尬,微微紅了紅臉,將目轉向別。
“不過你也要注意。”容元洲拿起一張紙寫起來,“雲溪穀的燒烤,海鮮可是一絕,但是有些東西你不能吃,知道嗎?”
他擬了一張清單,到容嫣手裏。
單子寫得很詳細,什麽能吃,什麽不能吃,什麽東西的吃法會傷害寶寶……真是微到極致。
容嫣由衷謝:“麻煩容醫生了,謝謝。”
“跟我還客氣什麽。”容元洲笑了笑,順手又了的腦袋。
這作多有些寵溺的味道,容嫣有些尷尬的別過臉,下意識地去看遲景淵的臉。
遲景淵冷著眸。
他嗤笑,膛裏又被煩悶的緒占滿:“容醫生,你對所有病人都這麽微?”
容元洲大方說出了心裏話:“那不能,但阿嫣嘛……總歸要特別一些。”
至於為什麽特別,他也說不上來。
這話聽著更曖昧,更寵溺。
房間裏的氣場愈發的冷,遲景淵的目像是凝了一層寒霜,口更加悶痛了。
“不對啊阿嫣,怎麽是你送他來的?”
遲景淵是大總裁,容嫣是小職員,就算是團建度假,那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組合,怎麽他生病了,容嫣還來了。
容嫣:“……”
遲景淵:“……”
遲景淵清了清嗓子,正要開口說話,旁邊容嫣突然接了話:“是這樣的,大車坐不下了,正好遲總開了車,就順路帶我一程了。”
容嫣心虛,臉有些微微發紅。
“啊……”容元洲了然。
不過,覺得還是不對勁,但是一時半刻的,也沒想起來哪裏不對勁。
“那可真是多謝遲大公子了,路上照顧我們阿嫣。”
容元洲將藥、用藥方式和劑量寫好,遞給遲景淵,遲景淵半天沒接。
他看著容元洲,神微嗤,有點質問的味道:“我們……阿嫣?”
他是以什麽份,來替容嫣謝他?
還我們阿嫣……
“怎麽了,有問題?”容元洲笑著,將單子和藥在他麵前晃了晃。
遲景淵依然沒接,許誠見機不對,連忙上前接了過來。
“當然有問題,容嫣是我的員工,你這麽替的飲食著想,該我謝謝你才對,是吧,容醫生。”
容元洲挑了挑眉,笑了。
“隨便,都行。”
他背過,喝著水,沒再說話。
病房裏氣氛怪怪的,充斥著一莫名其妙的火藥味。
拿了藥,聽了醫囑,也沒別的事了,許誠在容嫣的暗示下,扶著遲景淵離開了醫務室。
“吃炸藥了今天……”
容元洲失笑著搖了搖頭。
剛才,他明顯覺到了遲景淵的敵意。
認識他這麽多年來,還是頭一次。
也不知道這位天之驕子又哪門子不對頭了,難不是和他那神妻子吵架了,居然把氣撒到了他上,也是好笑。
容元洲下大白褂。
他不是來雲溪穀上班的,是和家人來度假的,若不是容嫣給他打電話,他不會到醫務室來。
現在事理完了,他也得去找自家親人,去瀟灑放縱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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