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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程總別追了,姜秘書不復合不原諒》第226章 那你覺得,她愛你麼?

逐漸加深了,程安北忽然揪住了自己的心口。

阿虎原本正在認認真真地開車,但不知道是因為車上沒有其他人在的緣故,還是別的什麼,他聽到後座上的男人聲音很痛苦地低喃了一句:

“寶寶……”

“我好想你……”

阿虎虎軀一震,差點沒握方向盤。

他從來,從來沒有聽程安北如此親暱熱切地過哪個人寶寶……

不,程安北本就不會其他人寶寶。

這個稱呼是專屬於姜心儀小姐的。

阿虎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很好,只能直視著前方的道路。

直到後座上的男人低啞著聲音開口:

“阿虎,去墓園。”

阿虎不會質疑任何是程安北發出的命令,於是點頭,立刻調整好導航,往薄家的私人陵墓開過去……

但很顯然,程安北本進不去墓園,墓園現在已經被薄家的人重兵把守,程安北的車太過醒目,幾乎是一出現在山路的監控裡,就被半路上薄家的人給攔截下來。

兩輛黑車突然在暴雨裡狹路相逢。

阿虎不用降下車窗都能看到,對面那輛黑車裡駕駛座上的男人,是薄珩!

也不知道薄珩在薄家的私人陵墓裡究竟等了多久,才等來這個機會。

看起來,他就像是一直留在這裡等待程安北自投羅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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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薄珩第一次算對程安北。

從前,他覺得四大家族的子弟裡,最難纏的人就是這個程安北的同齡人。

程安北從小就聽過薄珩的名字,薄珩又何嘗不是?

他幾乎搞不懂程安北的舉,不管是突然開始開發小紅豆劇院,還是錄取了薄蘭做他的私人書。

但這一次,薄珩算對了。

程安北一定會回來私人陵墓的,只要姜心儀還被埋葬在這裡一天,程安北會就想盡辦法闖進來,破頭皮也想再見見姜心儀。

所以,他在雨夜裡開著車下山,在半路上直接堵住了程安北。

兩輛黑車對峙,暴雨裡的山路連防護欄看起來都是那麼地危險。

可是,誰都沒有先下車。

珩冷著臉,坐在車裡,靜靜地看著後座上的程安北。

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,其實他們兩個人都知道,他們之間誰都沒有贏家。

珩至今沒有重新得到姜心儀的心,而程安北則永遠地失去了姜心儀。
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們都是喪家犬。

最後,還是薄珩率先推開車門,走下來。

他手裡拎著棒球

見狀,程安北也拉開了車門,在走下去之前,他道:“阿虎,你坐好。”

這是讓阿虎不要手的意思。

“可是爺……”阿虎臉大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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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顯,薄珩有備而來,他的上有武。程安北卻什麼也沒有。

程安北卻砰地一下關上了車門。

大雨裡,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哪個影率先衝出去了,兩人幾乎是迅速地扭打在一起!

珩手裡的子甩出了殘影,招招都下了死手地要往程安北的腦袋上砸去,程安北反應卻很快。

他的恨,不甘,後悔,甚至對姜心儀的狂熱的想念,都化在拳拳到的手刀裡,一掌震上薄珩的肚子,把人直接摁在了山路的防護欄旁邊!

珩的後背抵著欄桿,腳邊的兩個石子被他踢下去,一路從高懸的山崖滾到了山下,後背是萬丈深淵,深不見底……

珩看著掐著自己脖子,雙目猩紅的程安北,出了一個悲憫的笑容:

“你以為這樣,就會回來了嗎?”

“是你,害死了。”

珩張說的每一個字,都在扎程安北的心!

那雙掐著薄珩脖子的手因為打鬥太過激烈,竟然開始流

原本程安北掌心被他自己劃出來的傷痕就沒有好,現在更是雪上加霜。

最後,程安北因為失過多力,暈倒在了地上,車的阿虎見狀立刻衝下來,抱起程安北,連夜開下山……

程安北昏迷後住院了三天,才甦醒。

只是他甦醒以後,變得格外地沉默,總是盯著窗外的天空發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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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進來看到他這副模樣,心裡又是一陣疼痛。

他知道,爺是想姜心儀小姐了。

“阿虎。”床上的男人忽然開口。

阿虎立刻鞠躬:“爺,您吩咐。”

“去買一捧花。”

“是。”

花是用來弔唁逝者的,這捧花為誰而買,阿虎心裡清楚。

只是當阿虎在醫院附近的花店買完花回去病房後,卻發現,病房裡站著薄珩!

珩似乎是一個人來的,阿虎沒有在附近看到其他保鏢的影。

他幾乎是立刻衝進房間裡,站在了程安北的病床前,忠心耿耿地守護著程安北。

珩目很淡地看著床上的男人。

“爺爺聽說你住院,我一定來看你。”

實則,程安北到底因為誰住院的,薄老爺子就不清楚了。

這個場景多有些詼諧。

他們兩個男人一個坐著,一個站著,兩人都沒有說話,但也沒有開口對方滾。

沉默許久後,薄珩還是先開了口。

“你麼?”

聽到此話,程安北的心口又開始絞痛,他的呼吸就像被堵死了一樣,渾

心裡的憾不斷地包裹著他,讓他如墜深淵。

程安北抬起自己又被重新包紮好的傷口,摁著自己右手的手掌心,直到把那紗布再次染白,跡又汩汩冒出來。

他不斷地用這樣的疼痛提醒自己,他欠姜心儀一條命。

而薄珩看到了程安北的作,嗤笑:

“看來你是的?”

程安北抿著,執拗地不肯回答。似乎只要在薄珩面前承認了他的,他就會永遠站不起來。

珩也沒好心到會阻止程安北這種自殘行為,他冷漠地掃了程安北一眼,道:

“那你覺得,你麼?”

這話更是直了程安北的痛,讓他差點直接窒息。

那雙猩紅的眼睛終於直勾勾地看向了床邊站著的薄珩,聲音嘶啞又無力:

的人,是你。”

“一直,都是你。”

姜心儀從沒有過他。

好幾次午夜夢迴時分,姜心儀在夢中喊的男人的名字,都是薄珩……是的薄學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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