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神漸漸變了, 常梓彤遞個眼神過去, 示意室友不要再講,笑盈盈的打圓場:「誒, 大好日子提以前的糟心事幹嘛,唱歌唱歌。」
室友會意,接過話筒,打趣調劑著氣氛:「來來來,給我點首一路向北,這首歌適合我唱。」
許梔清安靜片刻,忽然問:「他去年的生日, 是怎麼過的?」
「我不知道啊, 當時你們不是......」室友後面的話沒有講完, 意思卻明顯。
當時他們並沒有分手,他理所當然的認為, 謝嘉珩的生日, 會是他們一起過的。
室友又道:「不過我那天給他發祝福,他是第二天晚上才回的消息, 發生什麼事,裴言應該比我清楚。」
常梓彤聽見這話, 小聲在耳邊道:「我幫你問裴言。」
許梔清搖搖腦袋,「我今後自己問。」
他們兩個人的事,總讓常梓彤和裴言夾在中間不好,更何況他們自己的事都沒有掰扯清楚。
包廂里響起《一路向北》的前奏,謝嘉珩和裴言拎著茶回來了,把楊枝甘分給大家。
「剛剛有誰惹你了嘛?」謝嘉珩見緒不對,刻意著聲音問。
「除了你,有誰能惹我?」許梔清反問。
他勾笑了:「也是,要不你怎麼看上我了呢。」
「......」
謝嘉珩遞過去茶,他給許梔清買的依舊是青梅綠茶,去冰,五分糖。
青梅綠茶是他當初推薦給的,後來許梔清喝茶都是按照這樣點的,只有他們彼此知道。
「上次是故意的?」問。
「是,也不是。」謝嘉珩回答的很矛盾。
他當時沒有存著讓許梔清知道自己來KTV的心思,只是擔心裴言給買有芒果的茶,雖然肯定不會喝,可凡事有萬一,他不敢賭。
將青梅綠茶遞給裴言的瞬間,他也猜到會認出來,站在包廂門口是想看看,會有什麼反應。
許梔清瞥過去:「繞口令呢?」
「是不是你歌都唱了,我也聽見了。」謝嘉珩再次提起。
把手中的茶扔到他懷裡,淡淡道:「不喝。」
他愣了一瞬,轉而輕聲哄著:「不提不提,再也不提了。是我的錯,你別生氣,氣到自己不劃算。」
邊說邊遞茶,許梔清好笑的解釋:「涼的,不能喝。」
謝嘉珩反應過來:「生理期?」
「沒有,差不多是這兩天。」
他算著日子道:「我記得你不是月尾嗎?」
謝嘉珩記憶深刻不是因為生活,而是許梔清前兩年生理期沒有大礙,後來卻會疼到整夜睡不著,全冒冷汗。
回答:「變時間很正常。」
這兩年飲食不規律,作息混又經常熬夜,生理期能固定時間才是奇蹟。
不過這小半年有所好轉,不會疼到打滾。
謝嘉珩聞言準備起,「我再去買一杯熱茶。」
「麻煩,坐著吧。」許梔清把他拽回來,說道:「我是提醒你,接下來一周別惹我。」
「哦,接下來一周你的手會辛苦了。」
「......」
裴言見他們聊個不停,嘖嘖道:「你倆是來KTV咬耳朵的?謝嘉珩你別閒著,元旦晚會不是很會唱嗎,滾過來點歌!」
謝嘉珩輕拍許梔清的手,走過去說他:「嫉妒的醜惡臉啊。」
他點完《你聽得到》,順手把上面的《告白氣球》給點了,輕聲哼著調:「說有點難追,想讓你知難而退。」
「滾滾滾滾滾。」
謝嘉珩笑著坐回許梔清邊,指著他道:「破防了。」
非常理解裴言,兄弟長著一張會在傷口上撒鹽的,換誰都會破防。
唱到六點鐘,他們去附近的火鍋店裡,圍坐在大桌前,提起各自畢業一年後的經歷,有好有壞,經歷各不相同,但大家互相想辦法提主意,聊得特別歡。
許梔清托著腮安靜地看著他們,思緒被拉回很多年以前。
當年也是像這樣坐著聽大家聊學校、聊趣事,吃飯很挑食,又不講話,大家都知道,也漸漸習慣了。
許梔清初高中沒有關係特別好的朋友,畢業後差不多淡了聯繫,不在意也是真覺得不重要,可是這麼一群人,讓知道學生時代有多好,友有多寶貴。
「謝嘉珩,不喝點?」他的室友問。
「不能喝,待會兒要開車。」謝嘉珩同樣撐著腦袋,往許梔清那邊歪著。
室友提主意:「讓大小姐開,或者個代駕不行嗎?」
他搖搖腦袋,又拒絕:「不安全。」
「不至於吧,你只信任自己的車技啊。」
「難得啊,去年菸酒不離手,今年居然重新做人。」
室友們打趣兩句,也不是會勸酒的人,略過這個話題繼續聊其他事。
許梔清偏過去問:「真不想喝?」
謝嘉珩說:「我又不酗酒。」
「私下不是菸酒都來的嗎?」故意打趣。
「來什麼來,我可是奔著活到九十九去的。」他語調散漫,在耳邊道:「所以,為了我的命,你可不能再甩我。」
許梔清輕笑:「我肩負這麼重的任務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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