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燈躺下來,說道:「睡覺。」
謝嘉珩繼續纏著:「你喊喊,喊一聲。」
許梔清敷衍:「謝阿珩。」
「我沒有聽清楚,再喊一次。」
「閉。」
「再喊一次。」
「謝阿珩。」
謝嘉珩心滿意足,抱著睡覺。
睡夢中迷迷糊糊的,許梔清聽見耳邊有人在講話,很輕很低:「許清清,生日快樂。」
「今後要把每年第一個說生日快樂的機會都留給我,知道嘛?」
「你不回話,我就當你答應了。」
他準備繼續睡時,許梔清咕噥著聲音:「嗯?」
「......」
「你回話我也當答應了。」謝嘉珩找補的極快,親親側臉接著睡覺。
早晨醒來時,許梔清下意識側過腦袋想看謝嘉珩,覺到耳朵上有東西,抬手了,是個耳釘。
不常戴首飾,耳是大一被常梓彤拉去打的,後來除去重要場合,都不會戴耳環。
許梔清取下耳釘,拿到眼前看清楚了,是簡單的蝴蝶結款式,表面鑲滿鑽石,中間有顆紅寶石點綴,奢華漂亮,卻也很低調。
謝嘉珩醒了,神惺忪,嗓音裡帶著剛醒的低沉:「喜歡嗎?」
「喜歡。」
他很了解,如果送的是大耳環,或者款式再複雜些,都不會經常戴。
這一款,剛剛好。
「就知道你會喜歡。」謝嘉珩拿過耳釘,重新戴在的耳朵上,懶洋洋道:「你喜歡我這個人,怎麼會不喜歡我的禮。」
沒有邏輯關係的話,許梔清卻是應聲,表示認同。
起床去浴室里漱洗,許梔清從鏡子裡看耳釘,款式、大小、,各方面都符合的審,越看越喜歡。
謝嘉珩進來瞧見在照鏡子,忍不住抬手耳垂,夸著:「我眼真不錯。」
許梔清下意識看向他耳朵,原本是想他會不會買款,就像以前送服,也會給自己買同款一樣,目落過去,才想起來他沒有打耳。
倒不是覺得男人不應該打耳,只是沒必要,以及怕疼。
謝嘉珩注意到的視線,挑眉問:「想和我戴款啊?」
「想啊,你打嗎?」許梔清故意逗他,走出浴室前他耳朵,語氣平淡的直述:「太厚,肯定疼。」
「小瞧誰呢。」他小聲道,也自己耳朵。
換完服下樓,沒有看見許母,他們吃過早餐,謝嘉珩準備去宴會現場檢查,說道:「我晚點來接你。」
許梔清微微頷首,沒有來得及坐下,聽見悉的聲音:「大小姐,生日快樂!」
轉瞧見拎著生日蛋糕跑進來的常梓彤,彎道:「你怎麼來了。」
「你過生日我當然要來啦!」常梓笑盈盈道:「這句是真心話,不過更真的是謝嘉珩安排我來陪你。」
他要去會場準備驚喜,但是又擔心單獨待著無聊。
許梔清示意趕坐,說著:「晚宴會有蛋糕的,你還帶一個來。」
「這怎麼能一樣呢,晚宴是你老公給你準備的蛋糕,這是你閨給你準備的蛋糕。」常梓彤邊說邊拆外包裝盒子。
話音剛落,門口又響起靜,許母一手牽著打扮過的溪溪,另只手拎著個蛋糕,見到常梓彤打聲招呼,遞過禮盒道:「你媽給你準備的蛋糕。」
「......」
許梔清笑著道謝接過,很公平的把兩個蛋糕都嘗了一塊,味道不同,各有千秋。
們坐著聊了半晌,常梓彤見時間差不多,開車載許梔清和許母到會場,門路的帶到化妝間。
「謝嘉珩給你準備的。」指指禮袋。
他已經送過禮了,許梔清想不到會是什麼,好奇的拆開,看見一條紅禮服。
的幸運,謝嘉珩的......興劑。
許梔清無奈的笑笑,換上禮服,暗紅的抹長,前用的是蝴蝶點綴,束腰帶勾勒出腰線,後背是綁帶的設計,出白皙。
很襯的材,也很。
「嘖,謝嘉珩確實是個正常男人,不像其他有大男子主義的,嫌七嫌八嫌布料太。」常梓彤夸道:「白貌,你就該穿紅。」
「下一步呢。」許梔清接著問。
常梓彤彎著眼睛笑,化妝師進來,在裡面收拾半天,快到六點鐘。
挽著許梔清在酒店裡繞,最後停在樓梯口,出手臂道:「請吧,大小姐。」
許梔清試探著:「不給我點?」
常梓彤聳聳肩,「我也不清楚謝嘉珩的想法,他都是裴言幫忙的。」
許梔清聞言笑了笑,從旋轉樓梯一步步往下走,耳邊漸漸響起悉的旋律,是《你聽得到》鋼琴曲。
走到拐彎的地方,聞到清淡的梔子花香,也看見站在樓梯口的謝嘉珩,西裝革履,揚著角,目不轉睛地看著。
他後是燈火輝煌的宴會廳,親朋好友全部到場了,不止於此,業界的前輩和合作方也在。
儘管知道會有這場生日宴,許梔清還是控制不住的驚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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