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錦再次遇到薛晉的時候,是兩天后,在學校門口,是薛晉先看到的。
“溫錦。”
溫錦對他一笑,“來找明?”
“是。”薛晉點頭,“你這是要去哪?”
“我去一個朋友那里。”
“晚上沒什麼事的話,一起吃飯吧?”
“我和我朋友已經約好了,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。”
“好吧,那我們改天約。”
“嗯,我先走了。”
溫錦剛走出去不到三米,薛晉忽然又住。
“還有事麼?”溫錦回頭詢問。
薛晉純粹是想和溫錦套近乎,但是有沒有合適的借口,“你知道附近哪里有花店麼?我想給明買束花。”
“前面走左轉就有一家花店。”
“你方不方便帶我過去?”
“走吧。”剛好是一個方向,溫錦便沒拒絕。
兩個人并肩走著,沒注意到對面的馬路上一輛紅跑車里有一雙眼睛注視正注視著他們。
徐欣雨踩著油門緩緩的跟在后面,一定要把溫錦和男人廝混的證據甩在傅棱琛臉上,讓他后悔選擇了一個賤貨。
另一邊。
薛晉已經看到了路邊的花店,“你能不能幫我去掌掌眼,我沒給生買過花,怕買不好。”
“生對花應該都沒有免疫力,隨自己喜好買就行了。”
“話是這麼說,但是我還是想買一束特別的,你是生,你的眼一定比我好。”
溫錦并不喜歡糾纏的人,只是看著明的面子,忍了,和薛晉一起進了花店。
花店并不是很大,里面擺著琳瑯滿目的鮮花,溫錦站在門口沒進去。
“溫錦,你覺得這束怎麼樣?”薛晉挑了一束紅相間的玫瑰。
溫錦淡雅一笑,“好。”
“你幫我拿一下,我再看看其他的。”薛晉把花塞溫錦懷里,又扭頭去看其他的。
溫錦抱著花站在門口,本以為薛晉是在認真的挑花,結果發現,薛晉是在看價格。
看了看手里這束花的價格,兩百塊不到。
一束花買了十分鐘,薛晉最后挑了一束百合花,比之前那束玫瑰還便宜十五塊錢。
離開的時候,薛晉忽然問道,“你和明最近見面了麼?”
“最近忙著備考,所以沒怎麼見面。”
薛晉點點頭,心里有些失落,看來傅明還沒找溫錦。
兩個人在花店門口分開,溫錦去找白翩躚。
溫錦從路上買了兩份冰激凌,兩個人坐在店里的吧臺上邊吃邊聊。
白翩躚吃著冰冰涼涼,甜甜糯糯的冰激凌,滿足的開口,“這是我今年夏天的第一份冰激凌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。
白翩躚又道,“對了,你讓我幫你問薛晉的事,我幫你問了。”
“怎麼樣?”
白翩躚將里的冰激凌咽下去,“死心吧,他配不上你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我哥說他追到他們班的班花沒多久就劈了一個富家,最離譜的是,他送給班花的金項鏈在一次實驗課上,居然被吸鐵石吸走了,哈哈哈,我真的要笑死了。”
溫錦也不厚道的笑了,看來這個薛晉是個送假貨的慣犯。
“我哥還說,薛晉家里條件不太好,所以把錢看得很重,而且他追生都是挑那種看上去條件不錯的追,再后來畢業工作了,聯系也就慢慢了。”
說到這里,白翩躚臉變得嚴肅起來,“溫錦,你找什麼樣的男生我都支持你,但是薛晉這樣的就算了,我不想你被他騙。”
溫錦見白翩躚憂心的樣子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已經陷這段了,清眸彎了彎,“放心吧,我又不是腦。”
白翩躚也跟著笑起來,一雙眼睛像一對月牙一樣,又甜又好看,“你長得那麼好看,肯定能找到更好的,比如像傅總那樣的。”
溫錦腦海里瞬間就映男人那張清雋的臉,那張臉,不知道讓多人為之傾慕癡狂,而真正能讓他看上眼的又有幾個?
溫錦收回思緒,挖了一塊冰激凌送進里,“你不說他們那種富家子弟最不靠譜麼?”
“我指的是那個祁,他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,那樣的千萬不能要,否則就要頂著呼倫貝爾大草原過一輩子。”
溫錦噗嗤笑了出來,兩個人又聊了一會,等白翩躚下班,一起去吃東西。
……
徐欣雨本來想把拍到的照片直接發給傅棱琛的,但是發之前,先發給了時宴。
一直記恨時宴為了溫錦,連這個親戚都不認,那就讓時宴看看,他不惜親維護的人是怎麼勾三搭四的。
時宴收到照片的時候,剛健完,看著屏幕上的照片,他眼底并沒有什麼緒,隨手拿了一塊巾了汗,然后才坐下來回消息。
【給我發這些想證明什麼?我不如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小子?】
【我是想讓你知道,你和傅棱琛的眼有多差勁。】
【你不知道,男人都喜歡有競爭力的東西。】
【賤!】
【我要是你,與其在這里像個怨婦,不如去查查傅棱琛的合作對象為什麼會和溫錦走到一起。】
時宴發完這條消息便扔下手機去洗澡。
另一邊,徐欣雨握著手機在思索時宴的話,當然沒想到和溫錦在一起的男人還是傅棱琛的合作對象。
溫錦和傅棱琛的合作對象混在一起……
徐欣雨忽然想起溫錦幫傅棱琛理工作的事,難道溫錦是蓄意接近傅棱琛?
徐欣雨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,“幫我查個人,我馬上把照片發你手機上。”
……
周六,溫錦上午仍然是雷打不的給傅棱琛做治療,下午傅明約一起喝下午茶。
溫錦今天換了一種針,下針之前,先和他說明,“今天要換溫針治療。”
“什麼是溫針?”
“就是經過烤煉的針。”
“有什麼區別?”
“一會你就知道了。”
溫錦下了第一針,傅棱琛覺到針是溫的,有一淡淡的熱度在皮下慢慢暈開。
隨著針扎的越多,的溫度也漸漸升高,傅棱琛額上很快出了一層熱汗。
過了一會,傅棱琛道,“我需要一下汗。”
“好。”
溫錦很自然的回了一句,放下手里的針,從桌上的紙巾盒里了幾張紙,從他額頭順著臉頰兩側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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