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遠咎笑著看著曲嬈睡在他上,看著的樣子,他忽然也覺得這個夜晚竟然如此的和跟平靜。
他覺得有曲嬈陪著他,他什麼都能原諒,什麼都能寬容。
曲嬈的長發半遮住秀氣嫵的臉龐,白皙跟烏黑形鮮明對比,白的更白,黑的更黑。
裴遠咎看著這樣的曲嬈,忍不住上手了下的臉頰,將的秀發別到耳后,那晶瑩白皙的小耳朵很是可。
裴遠咎用長指輕輕了下,那小耳朵像是會一般就這麼瑟一下。
像是含草的葉子。
他將曲嬈抱回到房間里,曲嬈的房間是很和很溫暖的,跟他的房間不一樣。
應該說截然不同,因為他的房間完全是極簡風的,只有桌子床跟柜子,連把像樣的椅子都沒有。
而曲嬈的房間,卻有一個吊著的藤椅,是半圓形的,他能想象到曲嬈每天在這個半圓的藤椅里面的樣子。
他覺得這麼調皮可,一定會將一條,細白的長支在地上,用腳尖的力量帶藤椅前后擺,像秋千一樣。
曲嬈一直是這麼可的人,裴遠咎一直知道的。
曲嬈醒來的時候,裴遠咎早就上班去了。
每天早上一向是如此的,曲嬈已經習慣了。
但是現在卻覺得晚上的時候,明明記得自己是枕在裴遠咎的上睡著的。
為什麼早上醒來的時候邊卻沒有他呢?
這讓曲嬈覺得有些失落,覺得每天醒來不該是這樣的,至不應該連人都看不到。
或者應該每天早上都醒來,早點醒來,然后這樣就能目送裴遠咎去上班了。
曲嬈心里是這麼想的,但是覺得自己本就起不來。
又怎麼可能去跟裴遠咎一起起床呢?
曲嬈覺得自己十點鐘起床都困難,怎麼會可能能跟裴遠咎一樣每天早上七點就起床呢?
覺得當醫生可真是累,每天還要這麼早起床。
其實每個打工人都是一樣的累,只是曲嬈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對外面的世態炎涼,柴米油鹽本不了解罷了。
裴遠咎聽到那些同事說起曲嬈。
“我說老裴,你這個小妻子可真是有意思,跟我們所有人都很玩得來呢!”
當然除了林果果,基本上他們科室沒有跟林果果玩得來的人。
就連裴遠咎也基本都沒跟他說過話。
之所以會有人說林果果喜歡裴遠咎,是因為很多人看到很多次在裴遠咎忙碌的時候,林果果都會一直看著他。
那種眼神,常宇說自己看見過幾回,想想都嚇人。
裴遠咎:“別這樣說孩子。”
常宇說:“林果果算什麼孩子,看著一點人味都沒有,跟曲小姐簡直沒法比。”
裴遠咎道:“常宇,你這麼說我老婆。”
常宇笑道:“我知道,我對曲小姐那是百分之百的崇敬跟仰慕,絕對沒有任何的意思。畢竟像這種仙只有你這種仙男能夠配得上。”
裴遠咎拍了他一下:“你知道就好了,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。”
常宇點點頭:“知道知道,我不是那種人 ,你放心吧!我從來不會兄弟的人。”
裴遠咎出去的時候見了林果果。
林果果見到裴遠咎,果然就有些移不開眼睛,一直看著他從自己邊走過去。
裴遠咎只對點了下頭,就走開了。
他一向都很忙碌,本沒時間計較這種小事。
而且他又不是膽小鬼,被一個姑娘看著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才不會像常宇一樣大驚小怪。
林果果看著男人英俊高大的背影,心里也是泛起一陣漣漪。
喜歡裴遠咎很久了,他不記得,可是卻一直記得他。
在很久之前,裴遠咎是學生會的部長,林果果只是一個學生會的員而已。
大一的時候,他們這種新來的,就是免費勞力。
有一次為了布置場地,一直到晚自習下課之后還沒回去,害怕的時候,裴遠咎出現了。
像個王子一樣,他問在這里做什麼。
林果果老實回答:“我在這里布置場地。”
不敢看他,他太耀眼了。
裴遠咎道:“怎麼讓你一個孩子做這些?還到這麼晚?”
林果果道:“因為這些事是分配給我做的。”
裴遠咎沒再說什麼,“你還有多沒做完?我幫你吧。”
林果果點點頭,指了指周圍還沒掛上去的彩帶。
裴遠咎明白的意思,站到樓梯上,很快就將彩帶全部都給掛起來了。
林果果看著他手腳利落的將很難完的事,很快就做好。
心里泛起一陣,跟崇拜。
覺得裴遠咎好厲害,不管做什麼事似乎都很擅長,聽說他在這個部門里,雖然時間很,但是很多事能自己做的,絕對不會給別人。
才不會像其他的干部一樣隨便就將事給新來的學生。
裴遠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什麼事都做的很好,人也很好。
這個學校大半的生都喜歡他,說不喜歡的,也只是因為他太難追而已。
林果果看著看著,裴遠咎已經走到面前:“走吧。我送你回宿舍,不知道門有沒有過,趕回去吧。”
林果果點頭,第一次希這條路可以變長一點,變得更長一點,希永遠都不要走到盡頭。
就能一直踩著裴遠咎的影子,一直跟著他。
林果果從前很羨慕一部電影的主角,雖然命運悲慘,但是卻有一個很堅定的信念,就是一直跟著男人。
跟著喜歡的男人,就算到了地獄也會愿意。
林果果很羨慕像這樣果決的人,只是覺得自己沒法那樣。
路總會有盡頭,一個人的執著也有限,像那樣的人也只是電影里的虛構角而已。
裴遠咎只對說:“回去吧。”
林果果什麼都沒說,就這麼站在原地,看著他走遠。
裴遠咎到來的消息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“就是裴學長啊!他這麼會來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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