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門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袁瑛傷得重嗎現在如何了”
張依依在得到消息后,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東方掌門那兒,焦急詢問。
與大師姐才分開不過半天,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,怎麼可能不心急擔憂。
漓山派一行實力不俗氣,卻沒想到竟有人敢在半道上特意設伏襲擊他們。
東方掌門朝張依依抬了抬手,示意先不必太過著急。
“袁家那丫頭了不輕的傷,好在施救及時,這會應該已經命無礙,并且也沒有傷到基,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完全恢復。”
東方掌門特意將張依依召來自有原因,是以很是耐心地替其解釋道:“但現在最為關鍵的問題是,漓山派認定這次襲擊他們的就是莫家的人,而且態度十分強烈的要求我們云仙宗給出代,不然的話不會善了。”
聽說大師姐雖然了重傷,但并未危及命,也沒傷及基,張依依這才松了口氣。
又聽掌門的意思,這次的事怕是讓漓山對云仙宗產生了不小的怨氣,一旦理不好,難免會讓原本關系正于合作的兩大宗門分道揚鑣甚至于反目仇。
“敢問掌門,不知漓山為何一口認定襲擊他們的不是旁人,正是莫家難道他們抓到了活口”
張依依腦子轉得很快:“還是說,僅僅是因為當時伏擊者襲擊的主要目標是袁師姐,所以他們才認定因為袁師姐退婚傷及面,莫家才會做出這種報復之事”
“況現在還不清楚,漓山那一紙飛訊上并沒有寫那些,而且他們也不曾停留,更沒打算重返咱們宗門。”
東方掌門也是一臉的無奈,覺得漓山派的這種作派實在有些任,令他頭疼。
就算再惱火生氣,也別一口氣全部都回去了吧多給他留下一個人先把話說清楚,把事弄明白吧
袁長老那作派便清楚,這是明晃晃的表明要讓他們云仙宗的人親自去漓山派賠禮道歉,而且還得保證理得讓他們完全滿意才行,不然兩派間怕是真的不能善了。
“那掌門現在打算如何”
張依依覺得這事來得很是古怪,前頭剛退婚,后頭就遇襲,偏偏漓山派的人一口就認定是莫家的人干的,非得讓云仙宗給出一個代。
論起來,莫家的確是有理由有機,但張依依卻不相信莫家會蠢到做得這麼拙劣。
便是真要手,也不可能急在這麼一時,更不可能留下任何明顯的證據,令袁家一口認定是莫家所為。
而另一方面,袁瑛的伯爺爺本就是漓山執法掌大長老,行事素來講究證據,更不是個隨便可以糊弄得了的人,是以,只怕是那邊真發現了什麼確鑿的東西,不然也不可能一口咬定莫家,還不顧兩宗面,態度強勢的讓云仙宗給出代。
這兩點明顯相互沖突相互矛盾,所以張依依才覺得事古怪無比,怕并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簡單。
正如掌門所言,接下來此事的理就顯得格外重要,若稍微理不當,只怕就會造不可想象的后果。
“我已派人去過五峰調查過莫家人,他們并不承認襲擊漓山派一事與他們有任何關系,而暗中調查的結果來看,事發之際,的確并沒有莫家人離開宗門。”
東方掌門繼續說道:“當然,也不能排除莫家調派宗外勢力行的可能,但這種可能并不大。一則天九真圣開了口替莫家人擔保不是莫家所為,二則漓山一行本就實力不俗,云仙宗外的莫家人大多只是低階修士,本沒可能湊到那麼厲害的襲擊隊伍。”
“偏偏漓山派那邊,卻也沒有說謊的必要,這便說明此事個中怕是另有蹊蹺,指不定就是一個直接沖著云仙宗與漓山派同時而來的謀。是以,若理不好的話,不但兩宗間現在一起合作的事會被耽誤影響,更有甚者將會讓我們兩宗反目仇。”
說完這些,東方掌門沒有再多言,而是頗有深意地看向張依依,覺得這孩子應該能夠聽懂他的言下之意。
張依依被掌門看得有些不太自在,總覺得掌門自己過來怕不是那麼好心特意告訴大師姐的況。
如今看來,的直覺果然就沒錯過。
“呃,掌門您不會是想讓弟子去替您查清這件事吧”
不是想推,而是當真有自知之明,自己并不是那種擅長查案理這些俗務的人。
見張依依一臉的為難,東方掌門不由得笑道:“我云仙宗還不至于讓你一個晚輩去擔這麼大的重任,你怕什麼,調查理自有能人去做。不過,你倒是可以跟著三長老一并去一趟漓山,畢竟了重傷的可是你的好友,作為朋友親自去探一番總是好的。”
“哦,原來掌門是想讓我去找袁師姐說說拉拉關系呀,我懂我懂,這個弟子肯定愿意的。”
聽到這話,張依依總算松了口氣,不由得笑了起來,直接揭了掌門的底。
現在袁長老他們肯定對莫家、對云仙宗很有意見,而想要好好解決此事,理兩宗間的關系,作為最為主要當事人袁瑛的態度與意見明顯就很重要了。
掌門這分明是看在與大師姐有,特意派去做個協調,免得云仙宗派去的人到了漓山調查理也得不到好的配合,反倒是弄得更加麻煩。
東方掌門也沒在意張依依直接把事給說穿,這孩子的品自是信得過,為了兩宗和睦,肯定知道應該如何去做。
“那就好,既然要去漓山,那你也去準備一下,明日便跟著三長老他們一起出發。”
領了令,張依依也沒再說什麼,很快依言退了下去。
回到五峰后,也沒什麼特別準備的,反正需要用的重要之都在儲戒里收著,只是又單獨去了師尊那兒一趟,將自己要去漓山派的事稟告。
姜恒知道自家小徒弟又要出門倒是沒有多說什麼,這次倒是沒有特別擔心,畢竟有三長老等人一起同行,而且去的也不是什麼危險之地。
不過,最后小徒弟離開之際,他還是又了個早就準備好的儲袋遞了過去,里頭裝著各種各樣依依能夠用得上的東西,還有大把大把的靈石。
畢竟也算是出遠門,窮家富路,多帶點家底在上有備無防總是好的。
姜恒也清楚上次嘉谷城一行,他家小徒雖收獲不小,可上卻也的的確確空得差不多了。
小徒弟都窮那樣了還想著給他這師父帶禮,他這做師父的自然也不能虧待了自家徒兒不是。
看到儲袋里裝得滿滿的各種各樣的好東西,還有那大把大把的靈石,張依依頓時就得眼淚汪汪。
家師父可真好呀,這種一下子再次富起來的覺也真好呀
次日一早,張依依跟著三長老等人直接出發去往漓山。
除了三長老與張依依外,另外隨行的還有三人,都是此次負責協助三長老調查理漓山派遇襲一事的幾位弟子。
一行人劍飛往第一傳送陣,半道經三長老提醒,張依依倒是知道了大師姐他們當天遇襲所在地。
幾人下去轉了一圈,理所當然的并未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,而后再次出發,傍晚時候才趕到了第一傳送陣。
云仙宗與漓山隔得很遠,便是中途的轉送陣也得轉上幾趟,若不是三長老帶路,這種小菜鳥怕是連路都難找對。
一連轉了三四回傳送陣,中間還劍飛行了好久,最后等他們一行到達漓山腳下最近的一小鎮時,已經是三天之后。
張依依不由得了把額上并不存在的汗,心道若無傳送陣的話,他們這麼一路走來,真不知得費多久的功夫。
也不知道大師姐了那麼重的傷,一路還得這般奔波,會不會對傷有所影響。
“今日先在鎮上找地方住下,等我先去找人探探路,明日再正式上漓山。”
三長老看了一眼漓山派的方向,并沒有急著立馬上山。
雖然袁長老一行此時肯定早就已經回了漓山,畢竟比他們早了一天出發,不過三長老行事素來還是喜歡做足準備。
他在漓山自然也有自己的相好友,所以打算先用私關系找朋友提前問問況底再說。
其他人自是沒有意見,張依依更加沒有什麼好反對的,很快一行人就先找了家客棧住下。
雖說只是個鎮子,但因為挨漓山派的關系,所以這鎮子倒是十分繁榮熱鬧,兩邊街道大半店鋪都是做著修士的生意,而這些的凡人幾乎都是依附于漓山派生活。
安頓下來后,三長老很快便給漓山派里的朋友發了通訊符,而后代了幾句便出門了。
張依依是一行人中年紀最小的,又是唯一的修,是以得到了最多的叮囑,也沒再生出獨自出去轉轉的念頭,老老實實回了自己的客房休息。
沒一會兒,外頭卻是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是你”
打開門外,看到外頭所立之,張依依還真是頗有些意外,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上陳凡。
“張道友,好久不見,別來無恙”
陳凡朝著張依依點頭示意,臉上掛著善意地微笑。
落仙河一別已有大半年,不過好久不見對于他們修士而言倒還真只是一句客套話罷了。
在張依依一行剛小鎮時,他便注意到了,猶豫了一會最后還是過來跟張依依打個招呼。
“陳道友安好,沒想到咱們竟然會在這里遇上。”
張依依知道是陳凡后,反倒是釋然了。
難怪人都到了住的屋門口,而的神識竟然未來完全察覺辨別出對方,原書男主果然有他獨特的手段。
“若張道友不介意的話,陳某能否進去與張道友說幾句話”
陳凡沒有直接道明來意,反倒是主請求屋說談。
“自然不介意,請。”
張依依也不怕陳凡有什麼不良企圖,很是自然地將人給請了進來。
進屋之后,陳凡也沒客氣,自行找地方坐了下來,而且還反客為主直接坐下,又從儲袋中取出兩盞靈茶,幾分靈果擺在了桌案之上,請張依依品嘗。
“張道友嘗嘗,也許能合你口味。”
陳凡說完,自己先喝了一口靈茶,而后又隨意地挑了個靈果吃,明顯是做給張依依看,示意他并無歹意。
“勞陳道友費心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張依依見狀,倒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陳凡,而后也沒什麼顧忌的,安安心心地跟著陳凡一起吃吃喝喝。
照理說無事獻殷勤,非既盜,不過張依依心中很清楚,陳凡這可不是真沖著來的,直覺告訴,興許這是沾了自家那位堂姐的。
而事實上,沒過多久,的直覺便很快得到了驗證。
“不知陳道友想與我說什麼”
靈茶靈果都不是凡品,味道品質的確十分之好。
張依依不得不說,像陳凡這樣活得滋潤的散修當真不多,還是那句話,不愧是男主呀。
陳凡頓了頓,見張依依這般直接,再次笑了笑,倒也沒有再拐彎沒角:“實不相瞞,在下有一事想請張道友幫忙。”
“什麼事,你先說說看。”
張依依一聽,自然不可能隨意應允什麼。
畢竟他們之間還真談不上有多深的,雖然落仙河里的相了好些天,以及將來某一天他們也還將為同伴一并戰英臺出生死,可到底現在為止也就見過這麼兩回。
“是這麼一回事,我這兒有點東西想讓張道友幫忙轉給你的堂姐桐仙子。”
陳凡說著,徑直取了一個玉盒出來,想讓張依依幫著他將這個玉盒轉給張桐桐。
玉盒外頭早就已經打下制,除了張桐桐本人外,其他人沒法找開,所以他也不必擔心里面的東西被人看了去,而讓為同門兼堂妹的張依依轉亦是再合適放心不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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