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。”

凌海恭敬的跪在姜瑜面前，主上現在仍舊未醒，他們都要聽命于夫人和小主子。

“不日大慶將會出兵，派出的主將趙松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廢。”姜瑜端坐在上位，神竟然讓凌海覺得同主上極為相似，“到時候顧清翎也會跟上。”

“夫人，大寧在打下橫縣后便按兵不，請夫人給下一步的指示。”

“活捉顧清翎。”

姜瑜眼神里滿是寒意，所有的一切都是顧恒幾人，他們一天好日子都休想再過。

“是。”

“還有，我不是你們的夫人。”

凌海快速的消失，姜瑜方才猛地呼出了一口氣。

【顧臨是大寧的國君，阿衍是顧臨的兒子......】

姜瑜想到了在顧恒生辰宴上看到的昭元帝，怪不得，當時覺得詫異的事在此刻全部捋順。

“嬤嬤，之前昭元帝送給阿衍的十箱東西，阿衍都收在庫房里了嗎？”

【阿衍還不知道顧臨就是昭元帝呢。】

“回娘娘，當時三皇子覺得太貴重，就讓人原封不的收在了庫房里。”

姜瑜跑去庫房里待了足足兩個時辰，而后緩緩開口：

“走，隨本宮一起去上書房。”

姜瑜趕到時正好是下學的時候，姜瑜看到走出來的顧清衍后臉上便浮現出了笑容，拉住了顧清衍的手。

母子兩人一起走在宮道上，姜瑜歪頭笑著看向顧清衍。

這一幕，正好被顧恒看的一清二楚。

岑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顧恒，大氣也不敢出。

“臣妾拜見皇上。”

“孩兒拜見父皇。”

兩個人在看到顧恒后，臉上的笑容同時消失，顧清衍低著頭，姜瑜則面無波的看向顧恒。

“聽說昨日定遠侯病了？”

“多謝皇上關心，兄長舊傷發作，現下已經穩定下來了。”

顧恒里滿是苦，他和皇后之間的距離明明只有咫尺之遙，卻又如同隔著十萬八千里一般。

“朕......”

顧恒有些語塞，眼神不由自主的掃向姜瑜的腹部，之前岑海說...皇后日后不會在有孕了。

“皇上，之前臣妾在圍獵場被人下毒的事，可有查到下毒之人？”

姜瑜明知故問，眼中充滿著嘲諷之。

“已經有些眉目了。”

顧恒眼神有些飄忽，心虛的厲害，“待查清真相后朕會親自給你一個代。”

“好，那臣妾就在昭寧宮里等著了。”

......

姜瑜直接拉著顧清衍來到了庫房，最終站在了那十個箱子面前。

“打開瞧瞧。”

顧清衍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眼姜瑜，在姜瑜眼神的示意下，顧清衍上前走了一步。

先打開的是第一個箱子，“這......”

顧清衍撥開最上面的那層金銀后，下面全是用布包起來的上好的中藥。

“你剛出生那年弱，這是你一歲生辰的禮，想讓你能順利長大。”

顧清衍的手頓了頓，走向了第二個箱子，這個箱子最下面的那層，都是用木頭制的小木劍，還有一些辟邪的件兒。

;“二歲的生辰禮，應當是希你日后也能提刀上馬，做個自由自在的兒郎。”

第三個...第四個...一直拆到了第十個......

顧清衍扭頭看向姜瑜，“昭元帝為何要送給我這麼多的生辰禮？”

“昭元帝就是你父王。”

顧清衍手中的件兒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，腦子有些沒轉過來。

“阿衍，母后也不想瞞你。”姜瑜了顧清衍的腦袋，“不過母后覺得，這對你來說......不是個壞消息。”

【阿衍，你和顧恒其實沒有一丁點的關系。】

“昭元帝和襄王是一個人嗎？”

“對。”

姜瑜看著眼前尚到腰間的顧清衍，“當年的事有些差錯，昭元帝、襄王、霍襄都是一個人。”

“你是本宮和他的孩子。”

多年后，令天下人聞風喪膽的大寧太子顧清衍，在回憶起得知真正世這一刻的時候，發自心的覺得上天待他不薄。

而此刻，顧清衍完全沒反應過來姜瑜的話，“母后，我本來就是您和父王的孩子。”

“本宮的意思是，他就是你的生父。”

【所以這些生辰禮，從你出生的時候開始，他就已經備下了。】

“母后是不是說錯了？”

“沒錯。”姜瑜心尖微，和顧臨之間有太多的糾葛，但阿衍...不應該被這些東西所絆住。

他作為自己和顧臨的孩子，天生尊貴。

“母后在哪我就在哪。”

顧清衍說罷后便跑了出去，姜瑜著急的想要追上，卻被顧清衍邊的秦維攔下，“娘娘莫急，奴才去勸勸三皇子。”

......

“三皇子。”

秦維眼神晦，作為顧清衍的太監，顧清衍做事幾乎都未曾避開他。

“秦維，你說看起來完全不相關的兩個人，為何偏偏是一個人。”

顧清衍腦子極了，若他是父王和母后的孩子，那當年......父王是不是欺負了母后？

“三皇子，世間萬事本就極易出人意料。”

秦維看著顧清衍，如今主上的份大白，小主子怕是不日就該去大寧了。

去大寧之前，會把那幾個人都解決掉嗎......

“我的腦子里得很。”顧清衍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腦子，如今父王還未清醒，他想親自去問當年的事也無法開口。

“奴才拙見，若是三皇子舉棋不定，不若先按照原計劃行事。”

按照原計劃行事？

除掉顧清翎，為母后報當年的仇怨，而后為大慶的太子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顧清衍很快的恢復了平靜，看向秦維的臉也溫和了不，“這麼多年，多虧了你陪在我邊。”

“當年三皇子救了奴才，大恩大德奴才這輩子都報答不完。”

秦維彎下了腰，低頭恭敬的開口。

暗，一雙眼睛的盯著秦維，不放過任何的風吹草。

“有查出秦維的不妥之了嗎？”

“回護法，已經跟了好幾日了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。”

沒有任何可疑之？凌海皺了皺眉。

那為何主上昏迷前特地吩咐了要查這個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