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在爺爺的庇護下,已經過了四年的正常日子了。
我來到二樓,開始整理爺爺的房間。
過了不到半個小時,柳秋曼又氣吁吁的跑了上來。
“這麼快就吃完了?”我疑的問道。
柳秋曼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做好飯沒有吃就過來了,胡言,剛才我在做飯的時候,聽到了一件事,胡老頭在和我爺爺商量,等你讓我和胡翠懷孕了之后,就把你給關起來,還要燒死白狐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,然后冷笑一聲說道:“他們得等得到那一天才行。”
“還有,他們之所以這麼積極的答應幫助你爺爺舉辦葬禮,是因為你給他們的工資加上他們的錢湊起來又能買一個孩子了,胡老頭還說你一給他們錢,他初八就聯系人販子。”柳秋曼說道。
我攤了攤手說道:“初八我們倆一走,他們買一個孩子過來也還是不夠,沒事,你不用擔心這些,現在主要是讓我爺爺土為安,安全的度過頭七。”
柳秋曼仔細想了想說道:“也對,只要我們一走,就不會有孩子過來苦了。”
“你匆匆忙忙跑過來,他們不會起疑心吧?”我皺眉問道。
柳秋曼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是在墻角聽到的,他們問我為什麼不吃飯,我說我得趕過來給你做飯。”
我點了點頭說道:“那你去做飯吧,做戲要做足。”
“好。”柳秋曼趕走了下去。
柳秋曼下去之后,我從床底下的暗格里拿出了爺爺之前帶來的那個小皮箱。
小皮箱里面還是整整齊齊的一疊疊百元大鈔。
這四年來,我們基本沒什麼花費,吃的都是爺爺自己種的,就一開始置辦了點家和每年購買兩件新服,總共花了一萬塊錢都不到。
我拿起其中的一沓,準備用來支付爺爺葬禮的工資,卻發現這一沓錢的下面并不是錢。而是一塊紅布。
我皺了皺眉頭,趕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,這才發現這箱子中間還有一個用紅布包著的木盒子。
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爺爺的,然后揭開了紅布,打開了那個木盒。
木盒中是一本厚厚的書,封面還過了塑,書名:《的一百種配方式》。
“什麼鬼?老混蛋,你這都什麼好?”我小聲的嘀咕著,隨后把那本書給拿了出來。
我不相信這樣一本書會被爺爺珍藏的如此好,里面肯定另有玄機。
翻開封面,里面的容果然沒有讓我失,本就不是什麼配方式,封面里面還著另外一個封面。
而里面的封面,赫然是四個大字:馭鬼百法。
“馭鬼?”
我皺了皺眉頭,鬼這東西我還真沒見過,但是爺爺教了我那麼多的東西,很多地方都會涉及到鬼,就連我的命格,那也是鬼奪之相。
我轉頭看了看爺爺,喃喃自語道:“爺爺,您把書放在這里,是什麼意思呢?”
“胡言,我們來了。”柳老漢的聲音從下面傳了過來。
;“來了。”我趕把書放進木盒,把錢都塞進了皮箱,藏進了床底下的暗格。
來到下面,柳老漢背著工包站在了外面,后面的黃家漢子也扛著一棵大的松樹樹干走了過來。
我趕上去幫手,把樹干抬到下面的空地。
“還有兩棵,我現在去搞過來,你們先鋸……”
一下午的時間,我們三個把所有打棺材的木塊全部鋸平整了。
第二天上午,棺材打好,我親自幫爺爺殮,放進了棺材中,經過推算,爺爺最好的下葬時間是在明天清晨。
炮樓裝不下棺材,所以棺材只能放在外面,用遮布蓋著。
家里清貧,沒有什麼東西給爺爺陪葬,爺爺帶來的那些書,我只留下了我沒看過的那本《馭鬼百法》,其他的書我全部放進了棺材里面。
這些書是他生前的寶貝,死后也能伴他長眠。
下葬之前都需要守夜,這里從來沒有土葬的習俗,所以也找不到科儀道士,只能我自己給爺爺念經超度。
所有的一切都很順利,村里的人也再沒有弄出什麼幺蛾子,第三天一大早,太還沒有升起的時候,爺爺就已經土為安。
幾乎全村的人都跑來送行,不過里面有十來個屬相和爺爺相沖的人,不能隨棺送靈。
可即便如此,我還是一人給了他們一百塊錢。
這些人拿著錢喜滋滋的離開了炮樓,這兩天一直陪著我的柳秋曼也被柳老漢回去做飯了。
爺爺順利下葬,我長長的舒了口氣,我在門口點了三炷香,放了一碗清水和一盞油燈,也不知道頭七的時候爺爺會不會回魂。
因為我很想問問他,害死他的,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。
來到二樓,在爺爺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,我坐在爺爺那空的床上,懷里抱著已經長出了新的白狐,目過炮樓的槍眼,剛好能看到黃家的房子。
剛才我仔細觀察過,黃家漢子的死相已經越來越明顯了,不過在給爺爺抬棺的時候,我問過他的八字,這家伙命,估計能扛到最后一天,也就是初八。
初七爺爺就過頭七了,他最好能死在我們離開之后,這樣我也能省去不的麻煩。
初七那天傍晚,我收拾好了所有東西,其實也沒什麼東西,就一個皮箱和一個雙肩背,小皮箱里面裝著錢,去掉木盒子,就只有二十萬了。
背包里面裝著那本《馭鬼百法》和兩套換洗的服,白狐也可以放在背包里。
天漸漸暗了下來,我和柳秋曼約定好,半夜過了十二點之后,等家人睡著了,找機會溜出來,我們一起離開四九村。
經過這幾天的冷靜,我對胡翠的恨意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,四九村大難將至,胡翠一樣跑不掉。
子時一到,我便點起了紅燭,在門坎上撒上一層香灰,一邊燒著紙錢,一邊用回魂咒喚著爺爺頭七回魂。
“天清清,地靈靈,拜請五鬼兵子時變化去人,祖輩胡三急到四九炮樓見嫡孫,吾奉山老祖敕,急急如律令……”
他屏住呼吸,緩緩地抬起頭,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,一直落到了女孩裸/露脖子上…… 一秒鐘以後,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“咯咯”聲,他半張著嘴,連尖叫也發不出來,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,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,四肢冰冷麻木,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。 他看見……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“紅線”!不是飾品,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……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!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,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:“喲,小郭,你這是怎麼了?” 郭長城猝然回頭,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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