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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讓他陷落》第3章 生日宴

第3章 生日宴

    第三章 生日宴

    “伯母還在樓下等著,我們還是先……”

    薑影的話還沒說完,周冠寧已經打斷,“我。”

    那冰冷的言語,如同對一個毫無的工發號施令。

    當然,薑影也知道,對他而言,自己的確就隻是一個工

    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,薑影終於還是抬手。

    子落地。

    白/皙的皮在燈下越發晃眼,但在的小腹和後腰,卻是一個又一個的疤痕。

    ——在那些別人看不見的地方。

    很快,隻剩下了

    周冠寧也將手指的香煙點上,眼睛在上掃了一圈後,輕笑,“多好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薑影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周冠寧吐了個煙圈後,說道,“過來。”

    薑影深吸口氣後,往他那邊靠近了一步。

    周冠寧不滿那樣磨磨蹭蹭的作,直接將的手抓住,再將整個人一拽!

    薑影整個人便直接跪在了地上,膝蓋撞上他的椅,疼得忍不住哼了一聲。

    周冠寧依舊沒有鬆手,另一隻手更是將煙頭直接往薑影上碾!

    “你覺得對你不公是嗎?但要不是我,你們薑家早就完蛋了,你不過也是薑家的棄子,有什麽資格嫌棄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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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薑影忍著劇痛,抬頭朝他笑了一下,“我沒有嫌棄你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沒有。”

    的笑容溫順而討好。

    周冠寧在盯著看了一會兒後,這才將鬆開了。

    再麵無表的吩咐,“幫我換服。”

    當薑影再次將他推出去時,周冠寧的臉上已經揚起了溫和的笑容。

    ——依舊是那清俊的周家大爺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八月下旬,是薑瑤的生日。

    薑家為舉辦了派對,邀請了江市的各路名流貴族。

    周冠寧自從車禍後就再也不出席這樣的活,但薑影作為薑瑤的姐姐,還是要到場的。

    當看見薑影時,薑瑤原本是很開心的,但發現隻有一個人時,笑容頓時垮了下來,“怎麽隻有姐姐你一個人啊?”

    薑影還以為指的是周冠寧,“冠寧有事,沒辦法過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還以為你跟宴白哥哥會一起來呢!”

    薑瑤的話讓薑影一頓,但很快恢複了自然的笑容,“周爺爺況剛有好轉,他現在應該在醫院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啊,我早上給他打電話,他親口跟我說,今晚一定會到場的。”

    薑瑤的話說完,旁邊的人倒是起哄,“喲,瑤瑤,你現在跟周總這麽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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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哪有。”

    薑瑤立即紅了耳尖,反駁說道,“我這不是確認一下出席名單麽?”

    “可我們就沒有這個待遇啊!”

    “不過你要是跟周總在一起了,在江市也算是一段佳話,親上加親嘛!”

    “哎呀,你們不要胡說了!”

    薑瑤立即說道,聲音卻是一片嗔,看不出一點生氣的影子。

    薑影站在旁邊看著,角的笑容卻淡了幾分。

    “薑影姐,你怎麽不說話?”旁邊有人問,“你覺得剛才的建議如何?”

    薑影看了薑瑤一眼,笑著回答,“如果是真的話……當然是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宴會時間很快過半。

    長輩們都已經走了,留下空間給小一輩的人鬧騰,但周宴白始終沒有出現。

    薑瑤原本高漲的緒就這樣落了下來,到後麵更是連話都不願意說了。

    邊的人自然能覺到緒,也開始想盡辦法的逗開心。

    “下個月劇院那邊有個芭蕾舞團表演,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吧?”

    “嘖,那個我看過了,沒什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,要說起芭蕾舞,還是薑影姐跳的好看。”

    話音落下,薑瑤的眉頭倒是向上挑了挑。

    旁邊的人見著,立即順著話往下說,“話說薑影姐,我們也好多年沒有見過你跳舞了,不如今天給我們展示一段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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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薑影沒有想到話題最後會轉到自己的上。

    先是一頓,再說道,“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跳過了。”

    “沒關係嘛,這又不是正式的演出場合。”

    那人的話音落下,薑瑤又跟著笑了起來,“是啊姐姐,我還真的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你跳舞了。”

    薑瑤臉上笑盈盈的,但意思已經十分明顯。

    薑影的頓時抿了。

    旁邊的人也開始起哄。

    在圈子裏這麽多年,誰不知道薑影隻是薑家的工人?

    母親是個神病人,當初要不是周冠寧車禍要死了,也沒機跟周冠寧訂婚。

    但就算訂婚了也就這樣。

    別說周冠寧到現在還沒有給一個正式的名分,就是給了,也不怎麽樣。

    畢竟現在他們口中的周總是周宴白,而不是周冠寧。

    所以對他們而言,薑影也依舊是那個可以隨意用來調侃和戲耍的玩意兒。

    對薑瑤而言,更是如此。

    薑影微微皺起了眉頭,也是在這個時候,看見了門口停下的車子。

    ——黑的瑪莎拉

    那原本到了邊的拒絕的話,很快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也朝薑瑤笑了一下,“好,那我就跳一段,當是幫你慶祝生日了。”

    “呀,姐姐你還穿著高跟鞋啊?用不用我讓人幫你換一雙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薑影回答,也直接將鞋下,著腳踩在了地板上。

    都說舞者有兩次生命的終結。

    一次是生死,一次是他/停止跳舞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薑影五年前就退出了舞團。

    但每一個旋轉和跳躍,卻是刻在骨子裏的記憶。

    盡管傷之後,每一次的抬落地,都會帶來如針紮的刺痛。

    周宴白就是在這個時候場的。

    他穿著深的西服,當看見的舞姿時,腳步頓時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燈下,人的擺隨著作輕輕擺,黑的長發披散下來,將的皮襯得更白/皙了幾分。

    如果說周宴白之前看過的芭蕾舞是輕盈優雅的,此時薑影帶給他的,卻是一種不屈不撓的生命力。

    如同迎風而立的小草——野蠻生長。

    當他瞇起眼睛看時,薑影也看見了他。

    角微微向上揚了起來,然後是一個完的大前跳。

    姿優,翩翩人,如同一隻真的在起舞的白天鵝。

    也是在這個時候,那站在薑瑤邊的人在推搡了幾下後,突然有人向前趔趄一步。

    酒杯未落地,但裏麵紅的酒卻是撒了出來。

    薑影的足尖也正好落在了上麵。

    腳下一整個人便這樣直接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薑瑤嘖了一聲,卻是笑了出來。

    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也有人假模假樣地關心,“哎呀薑影姐,你沒事吧?需不需要我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的話還沒說完,另一道影突然幾步走了過來,朝薑影出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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