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因緣巧合……我也是查了賬,才猜到那左游仙是東夷間諜。”張行立即解釋。
“查賬不也是做事認真嗎?”說到此,曹林終于從幾案后踱步過來。“之前我說你是個斬龍之人,多有幾分負氣之態……但經此一事,我是誠心以為,你前途不亞于你后這三人,是個遲早要南衙的人才……是個真正有資格稱量天下,在南衙為大魏定規矩的人。”
“中丞謬贊了。”張行干笑了半聲。
真的是半聲,就笑了一下,想象了一下后幾個朱綬和黑綬的表,就立即止住了。甚至相反,他心里已經開始慌到不行了。
“不是謬贊,是真心話。”曹林止步到張行前,喟然道。“我常常想,要是你們這些年輕俊才都能為國家所用,該多好?天下豈不是就太平了?先帝當年就屢屢這麼跟我說的。但是,我明明先帝教誨,明明你就在我眼前晃,可朕認識到你有這般能耐和格局后,卻反應已經有些晚了……你從頭到尾,都是思思夾帶里的人,這次是不是也要跟著去伏龍衛?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張行已經開始出虛汗了。
“所以,我想到了一個法子,一個算是不違背了規矩,也不傷了和氣,同時不違逆你心意,也能將你留下的法子。”說著,曹林負著雙手,再度向前一步。
張行早已經心如麻,只是本能看向這位幾乎已經近到跟前的大宗師兼當朝皇叔與執政。
果然,曹林直接從后出一只平平無奇的手掌來,就那麼平攤在了前這個小小白綬當面:“思思他們都還在糊涂,但以你的智計早就已經猜到了對不對?張三郎,你無父,我無子,做我的兒子如何?”
饒是張行已經猜到了是這個意思,但面對著對方來的這個手掌,聽著這句似乎有些耳的話,也不雙耳嗡嗡作響,一時失態。
真不怪他,因為即便是他自己,剛剛上樓后,也都還以為,今天的主角會是那三位名門翹楚、天下英杰。
誰能想到,堂堂大宗師,國家柱石,皇室重臣,居然會這麼看重他一個無無基的微末小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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