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位鄉親父老。”張行放下手來,運行真氣,放聲而言。“今日春和日麗,有幸相逢,我就不說廢話了,其實朝廷派我張行張三郎來巡視此地,只為三件事,一則打黑除惡、二則鋤強扶弱、三則冤報屈!你們但凡有冤屈的,有了欺負的,盡管來這鯨魚……來這虎鯨幫找我張行,我張三郎就在此,和虎鯨幫左幫主一起等著你們!一定會還渙口鎮一個朗朗乾坤的!”
說完,張行再度團團拱手,折往長鯨幫大堂里而去。
左老大等人愣神一時,趕跟上。
而了大堂,張行詫異一時,因為先進來的的李清臣居然直接坐到了最中間的主位上,待張行和左老大引幾名高級幫眾,卻居然只能尷尬束手而立。
“左老大。”李十二郎見到左才侯,陡然在座中變了臉。“你也看到了,今日事是我和張三郎置,張三郎走南闖北,習慣了與你們這些人打道,但我出紅山李氏京兆房,乃是一等一的名門,卻懶得與你們虛與委蛇……我明白的說,要是你家老三過來,雖只是個凈街虎,我到底還能看在他腰中黑綬的面子上給他一點面;要是你家老二過來,凝丹自貴,我當會代表朝廷與他亮底商議,大家好合好散,努力做個團圓;可你一個販咸魚的土豪,不流的幫會頭目,有什麼臉面跟我玩先禮后兵?!芒碭山的事,張三郎親經歷,靖安臺曹中丞親口定了陳凌和你們長鯨幫‘其心可誅’,要我們專程來掃,陳凌何等家業,立即滾到西北去了,你一個不流的豪強之家,還以為能躲過去不?!”
說著,李十二站起來,直接拂袖而去,卻是指了一人,要對方去做住安排。
堂上左老大以下,不下二三十人,剛剛一起進來,進來前甭管如何做想,但表面上歡聲笑語,總是對的,進來淋了這盆冰水,卻是瞬間凍得深骨髓起來。
然而,還是那句話,左老大以下,大家都是混江湖,誰人不曉得,李十二郎只是名門出,年倨傲,看不起他們,真正有手段的,依然還是在堂上茫然姿態的這位張白綬?
一時間,眾人表各異,只是去看左老大,而左老大也只能著頭皮來看張行:“張白綬,李白綬說的是真的嗎?”
張行回過神來,雙手一攤,認真反問:“所以你們是長鯨幫,不是鯨魚幫,也不是虎鯨幫嗎?為什麼之前在門外不提醒我呢?這多不好啊?”
左老大只能一下自己有些發干的。
ps:大家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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