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三兄弟。”那張老大勻了氣,正來說。“你這消息真假不辯……”
“我連公門生計都扔了,老大反而疑我嗎?”張行當即作,卻又當眾將佩刀扔到地上,雙手空著走上去質問。“如此,豈不是寒了好漢的心?”
“不是疑你。”張老大見對方空手上來,還覺得對方是個守規矩的,便無奈解釋。“是你這生意太大,真偽也好,利頭相干也罷,都不是我能承的,你看這樣可好,我這里子小,容不下你,且將你送到周老大那里……他是管事的。”
張行只等對方說完,便來冷笑:“如此說來,老大自無擔當不說,還要平白賺我們兄弟一匹馬了?”
張老大剛要回話,張行忽然上前,就趁著對方在座中,握住了對方雙手。
在座之人當然詫異,便有幾人要起查看。
但也就是此時,那邊秦寶也忽然起,將前的幾個盆子掃開,濺了許多人一,繼而指著正對面被握住手的張老大喝罵:“你這人,早就不爽利的樣子……我和張三哥一個正脈七條,一個正脈九條的修為,你聽到后非但不抬舉我們,卻只讓我們兄弟坐在末尾,可有這般道理?現在還要騙我們的馬?!如此作態,算什麼老大?如何做的仙人的主人?”
說著便回頭去拿鐵槍。
在座的都是江湖人,見勢不妙,便各自閃開,其中幾人還要去拿兵,范廚子趕起來,跑過去抱住其中兩個,然后回頭來勸秦寶:
“秦二郎有話好說,張老大雖然沒氣量,卻不要為此火并!”
且說,早在之前,張行便已經上前施展寒冰真氣握住了張老大的手……張老大驚怒加,不敢怠慢,不顧那邊秦二郎大罵,趕運行氣海比拼起真氣,但不知為何,明明自己還是十條正脈的修為,卻居然不能住對方,反而覺得對方雙手的寒冰真氣波瀾不斷,源源不停涌來,宛如湖海江河一般深不可測。
乃是居然在了下風。
而在場二三十人,做一團,此時回過頭來,一面看著秦寶揮舞大鐵槍,勢不可擋,卻只是威嚇那幾個拿兵的;另一面看到張老大與那張老三相互比拼真氣,似乎各自吃力……許多人也都有了一猶疑之態。
與此同時,范廚子早扔下兩人,復又抱住另外兩人,上還是勸個不停:“不要火并,不要火并,只是張老大和張老三的事,咱們不要憑白送命。”
秦寶趁此機會,舞起大鐵槍,忽然大踏步走過去,將路中一個想要作態上去救援的人一槍扎了心,復又摜在大石板上,然后出搶來,快步持槍搶到跟前,卻也不助力,只是立在張行一旁,然后昂然睥睨來看。
范廚子趁機扔下手中人,卻無一人敢彈了。
幾乎所有人都定定看著豹子皮旁兩人的真氣比拼。
而漸漸的,那張老大漸漸氣海不支,面蒼白起來,卻只能不顧運氣流程,開口來言,卻又聲音嘶啞。
眾人聽得清楚,乃是在問:“我的心腹都在何?如何不來救我?”
張行聽得此言,同時察覺對方手上漸漸無真氣來對,終于喟然,卻是從容出一只手來,然后抓住對方發髻,然后運足真氣,往石板上力一拍。
只是一拍,這位仙人之主,便整個腦袋粘在了板上。
然后,著一熱氣的張行從容,在幾十個壯的張注視下當眾撿起自己的刀來,然后回緩緩切下對方腦袋,這才拎起這個早已經面上糊做一團的首級,從容來問:
“諸位,此人無道無德,想攔著兄弟們發財,如今被我張三、秦二、范六三人當眾公平火并,不知道誰還有什麼不滿?若是沒有,便讓我張三爺做這個仙人老大,秦二郎做二首領,范六郎做三首領……其余人也只按修行,不論親疏排座……可好?可行?可有人不滿?”
眾人沉默了一陣,稍有,而那名徐州軍漢忽然上前下拜,口稱大首領,其余人也不顧滿石板的漬,紛紛下拜。
細細算來,竟然是不過一頓飯功夫,便居然讓外來的張三輕易奪了這仙人的基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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