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玦很是擔憂,宮宸心狠手辣什麽事都做得出來,上次在靈堂上用匕首抵在他脖子上的事還仿佛就在昨天,太恐怖了。
宮晟天臉一變,馬上囑咐道:“玦,明天開始你哪裏也別去,就待在家裏待在你邊盡孝,宮宸孝順絕對不敢在你麵前手,隻要熬過東大會,我就要了他的命。”
說出要人命這樣的狠話宮晟天都麵不改,還有種千刀萬剮都不解恨的兇殘。
“那爸你呢?”
“放心,我會在邊帶著保鏢,宮宸想要對我手,我就直接讓他有來無回。”
宮玦咬了咬牙,眼中是同宮晟天如出一轍的狠毒:“爸,要我說與其提心吊膽,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現在就買兇解決了宮宸。”
“千萬不可魯莽行事。”宮晟天急忙打斷兒子的莽撞,“我聽說宮宸的邊有暗衛,而且他本就是手不凡,萬一殺不了他反倒落在他的手裏,你會死的很慘。”
宮晟天瞇了瞇眼,一副大事者的姿態: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忍,等東大會過後我掌握了集團和宮家,我會有很多種辦法抓住宮宸,咱們先把這些年被他騎在頭上的氣全報了,再送他歸西。”
“好,都聽爸的。”
宮玦的眸中浮現一抹嫉恨,終於說出自己的不平。
“本來我才是宮家最出的孫子,自從宮宸回來搶走我所有芒,現在外人都知道宮家有宮宸,誰還記得我宮玦?我憋屈了十幾年,他宮宸的時代終於要過去了。”
“兒子,切記小不忍則大謀,爸爸忍辱負重這麽多年,今日的局麵就是最好的證明,人前三分笑,得罪你的人牢牢記住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。”
“爸,我知道了。”
宮玦想到什麽突然臉一變,“對了爸,今早收到消息竇萃雅和那個人跑掉了。”
“什麽?”宮晟天大驚失,“我不是說讓立刻理掉嗎,怎麽會跑了呢?”
宮玦也氣:“您也知道那邊不全是咱們的人,設計抓住青鸞那個丫頭的是他們,他們看著青鸞長的水靈就想留著玩兒幾天,沒想到那丫頭鬼心眼子多,竟把他們耍得團團轉,咱們的人說了還會招罵,幾次想要下手也沒得逞,還被弄死了一個,昨天晚上終於讓青鸞帶著竇萃雅跑了。”
“真是廢,兩個人都看不住能什麽大事,讓他們找,找到以後立刻解決掉。”
宮晟天怒氣滔天也心驚膽戰,他已經知道青鸞那丫頭是宮宸的人。
如果讓們回來,那他即將到手的一切都將為泡影。
至在東大會之前,決對不能讓們回到京城。
“我今早就已經這樣命令他們了,隻是擔心宮宸那邊會不會也得到了消息。”
宮晟天著怒氣深思片刻,搖搖頭:“應該還沒有,要不然宮宸不會一點靜也沒有。”
宮玦不解:“們好不容易跑出來,怎麽可能不向宮宸求助?”
“傻兒子,你忘了們是在大山裏,兩個人就算走的再快又能走多遠,而且們終日被折磨力也有限,興許還沒走出大山呢。”
宮玦聞言讚同地點點頭:“還是爸想的通,咱們人發現的早,說不定很快就能抓住們。”
“希如此吧,如今我們隻差這臨門一腳,可千萬不能出什麽差錯。”
“爸,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。”宮玦猶猶豫豫。
宮晟天有些不耐:“有什麽話就說,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。”
宮玦組織了一下語言,下意識低了聲音:“那個人也很危險,我是怕到最後白白給人做了嫁,爺爺的死是他鼓簒我們做的,萬一有一天他以此來要挾我們,我們不是要製於人?”
“哼!”宮晟天冷哼一聲,“他的價值就是幫助我鏟除異己,等他沒有了利用價值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。”
“可我總覺得他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。”
“每個人都有克星,他的克星就是宮宸,等我當上了家主宮宸必定嫉恨,到那時我就在無意間是東方彥暗中算計他,宮宸必然會去找東方彥報仇,到時我們就坐山觀虎鬥,不論誰死,剩下的也必將重傷,收拾起來就不費吹灰之力了。”
聞言宮玦眼睛一亮,豎起了大拇指:“爸,您真是老謀深算。”
“以後做事要腦子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晚上,宮宸回到庭嵐湘苑發現楚映雪並不在家,他匆匆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看見人。
“銘宇!銘宇!”
一個黑影忽地出現在他麵前:“主子!”
“楚映雪呢?”
“夫人?”
自從宮宸讓銘宇到庭嵐湘苑保護楚映雪,銘宇就知道已經是自家主人,於是也將稱呼從楚小姐改了夫人,這樣著順口。
銘宇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,訥訥道:“夫人沒出去過啊,我一直守在外麵沒看見夫人出門,也沒看見別人進來。”
“你確定你一直守在外麵?”宮宸語氣危險。
銘宇忙回道:“上了一趟廁所。”
他也是人,有三急的嘛,而且他上廁所連三分鍾都沒用上。
宮宸雖然生氣但不至於沒腦子,上廁所的時間有人進來再把人帶走不會發現不了。
可楚映雪確實沒在別墅裏。
那唯一的可能就是,趁著銘宇上廁所的時候,楚映雪自己跑出去了。
這個不省心的人!
宮宸拿出手機打電話,剛撥通,手機鈴聲就在門口響了起來。
“我在這兒呢。”
這人的心還大,沒事兒人一樣聲音裏都帶著笑。
可知把他快嚇死了?
須臾,楚映雪腳步輕快地從門口進來,手裏拎著兩個袋子,伴隨著進門還飄進屋一食香味。
“你幹什麽去了,不是讓你在家裏哪都別去嗎?”
放下心的同時宮宸臉並不好,沉的像個威嚴的大家長。
今天要是不讓這小子知道知道他的厲害,以後真都拿他的話當放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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