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北哥,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。我還不知道怎麼謝你。”
“客氣了,不用,你再說這些我可就不開心了。”
溫今笑,沒再說這些客氣話。
……
鋼琴室的同事還有合伙人都很擔心溫今,見平安回來,紛紛表示松了口氣,尤其是合伙人,特別關心溫今。
溫今心里很溫暖,謝謝他們這麼關心。
寵若驚。
還好有合伙人在,鋼琴室的事都是合伙人理,即便溫今不在也沒關系。
溫漾回來后沒再發燒,恢復健康,比起之前更加活潑,倒是偶爾會問溫今,爸爸去哪里了。
在溫漾的認知里,已然把蕭傾聿當了爸爸。
這讓溫今不知道怎麼和溫漾結解釋。
不過確實不能阻止溫漾認爸爸,現在還小,等以后長大懂事了,該懂的都會懂。
溫今便問:“你喜歡爸爸嗎?”
溫漾沒說話,眨了眨烏黑發亮的黑葡萄,說:“媽媽,我喜歡媽媽。”
溫今心里發:“媽媽也是,媽媽最漾漾了,會保護好漾漾。”
溫漾甜甜撒:“媽媽親親。”
母倆抱在一起,氛圍幸福滿。
這讓溫今更加確定,一個人也能照顧漾漾長大,會給漾漾所有的。
包括缺失的父。
只是不知道怎麼鋼琴室的合伙人突然給溫今介紹對象。剛介紹完,溫今就接到一通陌生電話,正是蕭傾聿的。
回來也有兩個月了,這兩個月蕭傾聿一直沒聲音,還以為蕭傾聿放棄了,每天都提心吊膽的。
蕭傾聿在那頭說:“我不聯系你,你是一點都沒想著來聯系我。”
溫今沒說話。
“我要出國一段時間。”
“那祝你平安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氣死我?”
溫今語塞。
沒有這個意思。
蕭傾聿有可能不會相信。
沉默一陣:“今今,我和宋念不是那種關系,從來不是,網上的緋聞我已經理了,我得承認,我確實知道宋念的小作,我以為你總能看到,會有所在意,是我天真了,用錯了法子,我跟你道歉。”
他以為這樣做,溫今看到會生氣會在意。
可是沒有。
溫今:“都過去了。”
蕭傾聿:“……”
溫今了:“你還有事麼?”
“等我回來,我想和你當面聊聊,漾漾是我兒,我要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。”
溫立刻警覺:“你要和我搶?”
“并沒有。我是想給養費。”照顧漾漾,他是有責任的,既然溫今不愿意復合,那他只能給養費。
孩子是的命,他怎麼舍得和搶,讓崩潰。
他不舍得。
所以這次無論如何,他都不會傷害。
他曾經做的錯事夠多了。
溫今并沒有全部相信他,“我不需要你付什麼養費。”
怕他又有什麼謀詭計。
蕭傾聿說:“就這麼厭惡我?”
(AdProvider = window.AdProvider || []).push({"serve": {}});溫今啞口無言。
談不上厭惡,只是想遠離,以后不要有什麼來往。
已經放棄他這個人了。
畢竟也是曾經深過的人,心底深對他始終還是有點點的,現在就未必了。
即便有,也不會再對他心。
可以完全把他放棄。
“那等你回來再談。”溫今說。
蕭傾聿:“好,等我回來。”
下一秒又問:“漾漾好點了嗎?”
“上次回來后就好了,沒事了。”
“過幾天是中秋節,我人準備了禮,到時候讓顧北轉給你,希你收下。”
溫今呢了一聲:“客氣了,其實不用給我禮。”
“心意,而且是給漾漾的,我還沒給過什麼禮,如果真那麼不喜歡,你到時候隨便丟了。”
溫今:“……”
他這點作風還是跟以往一樣,沒有什麼區別,既然如此,溫今沒再多說,“知道了。”
掛斷通話,溫今深呼吸一口氣,這才沒那麼疲憊。
第二天,顧北真的來了鋼琴室,帶來了蕭傾聿說的禮。
“說起來你可能不信,老蕭居然沒找我麻煩,還請我幫忙給你送東西,嘖。”
顧北都覺得蕭傾聿是不是轉了,怎麼突然好說話起來了,這讓人怪不敢接的。
溫今笑笑:“你吃飯了嗎?不著急回去吧,中午我請你吃飯,漾漾前幾天還跟我說想你了。”
“那行,中午一塊吃飯。”
溫今就讓顧北在辦公室等會,還有學生要教,趕去了。
其他同事就調侃溫今是不是有男朋友了,都以為顧北是男朋友。
溫今急忙否認,說不是,并不是,都無奈了,這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,恨不得舉雙手投降。
好在同事沒再說什麼,開了幾句玩笑沒再難為。
就連合伙人都聽說是不是有男朋友了,嚇的在微信上問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。
溫今當然說沒有,顧北是有朋友的,都快談婚論嫁了,可不能讓別人誤會和顧北是男朋友。
中午一塊吃飯,溫今問顧北的婚期。
之前聽顧北稍微提了提,說是今年下半年準備結婚,對象正是黎。
顧北挑了下眉頭,說:“下個月底先辦個訂婚宴。”
“那我先恭喜顧北哥了。”
“說這干嘛,對了,到時候你要過來提前和我說,我給你安排好。”
“好,顧北哥的訂婚宴我肯定參加。”
漾漾坐在自己的兒椅上乖乖吃蔬菜,還不會用刀叉,就用手拿著吃,安安靜靜,不會鬧人。
顧北盯著溫漾看:“小家伙長得跟你好像。”
“很像嗎?”
“像,特別那雙眼睛,撲閃撲閃的,亮晶晶,我和黎努力努力還能爭取生個兒子,把漾漾拐到我家。”
意思是想定娃娃親。
溫今忍不住笑了聲:“姐弟是吧。”
“那是,漾漾乖寶寶,誰看了不喜歡。”
顧北還真的打起漾漾的注意,已經在想以后怎麼拐帶漾漾了。
話鋒一轉,顧北說:“老蕭的禮你等會看看喜不喜歡,好像有一部分是給漾漾的,看來他是真想彌補你們倆。”
“其實不用彌補,他沒欠我們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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