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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》第604章 棺材山

第604章棺材山

「你們的長老和村長,知道魂分離的辦法嗎?」元酒直截了當地問道。

燕慎思立刻搖頭道:「他們不知道,就連製作活的辦法,他們也是不清楚。聽說將活人製,需要一種古怪的,這種只有鍾軍師懂。」

「這墓里的每一,都是他製作的。」

「那他自己呢?」元酒問。

「這個我就不清楚了。」燕慎思搖頭。

他看了眼元酒氣定神閑的模樣,明白對見村長和長老不興趣,於是只能著頭皮給他們帶路,直奔鍾將軍兄弟的住所。

燕慎思說的這鐘氏兄弟住的偏,還真不是假話。

元酒等人跟著他穿過小漁村前那條平坦的主路,很快就來到一片黑的碎石灘邊。

再往遠走,目是一片黑的樹林,和活墓外面那些樹是同一種。

燕慎思帶他們走進樹林,提醒道:「雖然你們進來之前,應該就已經見過夜欖樹,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,別去樹榦,樹榦和樹枝上到都是毒蟲和毒。」

「會死人的!!!」

「這種樹原來夜欖樹嗎?我還以為這樹是死的呢~」

弘總了下樹榦,果然又中了一隻大撲棱蛾子。

燕慎思帶著他們從林間小路穿過,一邊低聲跟弘總講著夜欖樹:「夜欖樹就長這個樣子,據說這是從地翁谷引進的樹種,一種只適合生長在死地的樹木。」

「它可以吸收氣和死氣緩慢生長,你別看這片夜欖樹林不大,但其實也是花了上千年,才培育出來這麼一小片。」

「外面那片夜欖樹林,也是你們培育的?」章齡知問道。

燕慎思答道:「應該是,因為在出現活之前,金鉤島上是沒有夜欖樹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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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地翁谷?這個名字聽著有點耳啊!」弘總垂眸思考了幾秒,最後一拍腦袋,「這不是祙山峽谷下面的那個神深谷嗎?」

「我記得在下面待了長時間,還因此順利化為了人形。」

元酒了句:「能化形,完全是因為他吃了很多幽冥蝶,營養過剩。加之,它本就是上古時期的兇,以前就有化形經驗,時機到了,自然就能化形人,和地翁谷沒什麼太大關係。」

燕慎思聽著他們討論地翁谷,謹慎的閉上了,沒有再提及任何與地翁谷有關的話題。

穿過了幽靜的林間小路,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座石砌的小型祭壇。

祭壇四面有四座石雕,雕像的頭部都套著黑的布。

祭壇正中間是一石棺,石棺的棺蓋是蓋著的。

兩隻黑的烏停在棺槨上,正用一對黑的小眼睛盯著他們。

一隻烏歪著腦袋,沖他們「呱」了一聲。

燕慎思恭敬地低下頭,抬手給石棺上的兩隻烏行了一個很正式的大禮。

章齡知和弘總面面相覷,不知道該不該有樣學樣。

但二人扭頭瞥見邊的元酒,和不知什麼時候化作人形的重明,只見兩人氣度從容地站在原地,並未有任何多餘的作。

他們心下又稍稍安定,老老實實站在那裡,眼觀鼻鼻觀心。

燕慎思行禮結束后,才與他們介紹道:「這就是鍾將軍,和軍師大人。」

章齡知抬頭詫異地看著兩隻烏,雖然一句話沒說,但他的表已經將他腦子裡的想的容全都表達了。

元酒有點嫌棄,一手蓋住他的臉,把他往弘總上按了按,讓他把臉藏得嚴實一點。

等快速做完這一系列小作,才輕咳了一聲,抬步上前,和棺槨上的那兩隻烏拱手見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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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見過二位前輩,在下歸元觀觀主元酒。」

其中一隻烏飛到元酒的頭頂轉了一圈,像是在確認什麼,但很快又落回石棺上。

隨著兩隻烏呱呱了兩聲,兩隻活生生的鳥就從眼前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章齡知手臂,覺得最後兩道聲實在瘮得慌,不由朝著弘總旁靠了靠。

「這什麼況?」

重明搖著自己的羽扇,笑著說道:「那兩隻烏是那兩位活祖宗的眼睛罷了。」

燕慎思瞥了笑得淡然的重明,覺得這些人還是對墓里的兩位大人沒什麼敬畏之心,他雖然有些不太爽,但也確實奈何不得這些人。

於是乎,他只能抬手,邀請幾人繞過祭臺:「兩位大人已經同意見你們了,跟我走吧。」

正直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從烏幾道聲中聽出指令的,撓了撓後腦勺,看向重明。

後者點了點頭,正直便率先繞過了祭臺。

重明則是留在最後,經過一座石雕時,仰頭瞇起上挑的眼眸,盯著頭戴黑布套的雕像,指腹輕輕索著扇柄,與元酒傳音道:「這祭臺應當便是煉製活的地方。」

元酒點點頭,以眼回應:「我也是這麼認為的。」

「只是雕像頭上套黑布,不管放在哪裡,都是不敬之舉。」元酒百思不得其解,「他們這麼做,意在何為?」

重明也無法理解這種行為,修仙界某些比較特殊的地方,會信仰重明鳥,所以他也因此被某部分凡人塑像供奉,所以對雕像、祭臺等還是知道一些的。

只有被人類背棄的神明和神,所有的塑像都會被推倒毀掉。

而在雕像上肆意塗抹臟污,或者在雕像上其他手腳,都表示對神明的不敬。

頭戴黑布,更是不敬中的不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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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神明真的能應到這座雕像,過雕像看到自己的分如此被人對待,勢必震怒非常。

有些睚眥必報的神明和神,還會懲罰神像之人。

但這座祭壇和石像明顯已經存在很多年,而且從出來的邊邊角角,能夠看出被打理的非常好,甚至看不到一點灰塵。

不敬的行為,與小心翼翼打理石像祭臺的做法,矛盾。

重明現在有點後悔,早知道讓見多識廣的長乘跟著下來了,不然也不會像他們現在這樣,面對不曾見過的東西,完全兩眼一抹黑,本不懂這墓里某些儀式的含義。

重明腦袋,果斷放棄繼續思考。

反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不過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,那乾脆就走一步看一步。

他也不覺得百十來只有點年頭活就能傷害到他們。

幾人繞過這個奇怪的祭壇,才看清高高的祭壇後面黑乎乎的山影,其實是一座用木棺堆起來的棺材山。

這些棺材數量之多,震驚到了在場的幾人。

章齡知沒細數,但略估算了一下,至有五百多副棺槨。

弘總走到一棺槨邊,準備,被燕慎思及時抓住了指尖:「不要,這些棺材里都是前輩們的。」

「你們活不是始終於蘇醒狀態嗎?還需要躺在棺材里休眠?」弘總疑不已。

燕慎思搖了搖頭,道:「不是的,那些是沒能為活就已經死掉的遇難者。」

元酒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幾分言外之意,眨了眨眼眸道:「難道不是所有的人都為活?」

燕慎思抿不語,在幾人的注視下,搖了搖頭道:「這些我不能和你們說太多,你們和鍾將軍他們談過之後,應該就知道了。」

幾人沒有繼續追問,從棺槨山下方空出的一個門穿過,很快就走到一座石殿前。

這座石殿看起來很空曠,也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,只有各種石雕與石板上的刻繪圖案。

燕慎思沒有進石殿,走到殿前的石階前就停下了腳步,側道:「你們進去吧,那二位已經在殿等著你們了。」

元酒和重明率先踏上石階,倒是走在最後的章齡知,魂盪在半空中,用好奇的目看著他低眉垂目的姿態:「你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?為什麼?是不能嗎?還是不敢?」

燕慎思抬頭定定道:「你話真多,我進不進去和你有什麼關係?你再不進去,一會兒就進不去了。」

章齡知瞬間睜大眼睛,一溜煙兒就追上了弘總,但還是不住擰眉,回頭著站在石階下的燕慎思,出一臉深思狀。

弘總扣住他的肩膀,順著他的目看去:「你幹嘛老盯著那個燕慎思看?他又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嗎?」

章齡知搖了搖頭:「我也說不上來,反正就是覺得他奇怪的。他出現的時間和位置,還有節點,對我們而言剛剛好,淡淡就是這種恰到好……才讓我覺得不太舒服。」

弘總和他並肩往前,邊走邊說道:「你覺得在我們進林的時候,就被全面的鎖定並監控了?」

「可是他們怎麼做到的呢?不僅是我們沒察覺,就連元觀主和重明先生也沒察覺到,他們要是真有這種手段……」

弘總後半句話沒說出口,但章齡知已經心領神會。

「是吧是吧?如果真是如此,那豈不是太恐怖了?」

弘總認同地點點頭,但還是沒有往回走,也沒有上前去提醒元酒他們:「走吧,總會有解決的辦法。就算真我們被扣在這裡,長乘先生也會過來撈我們的。」

所以弘總並不怎麼擔心,他們正在生死墓中出事。

章齡知後腦勺,嘿嘿一笑道:「說的也是,多虧元觀主背景深,家裡的長輩一個比一個能幹。」

弘總:「這話你別當著元觀主的面說,讓知道你說啃老,分分鐘能得你螺旋上天。」

「說的也是。」

章齡知吐了吐舌頭,心虛地看了眼前方。

因為石殿沒有線,所以他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。

這種吞噬一切的黑暗,總是會讓人覺得不安。

章齡知輕聲嘆道:「我現在對黑暗環境都快有點PTSD了。」

弘總呵笑道:「那隻能證明你還太弱,還有得歷練。」

進了殿後,兩人都沒再發聲,只有三兩腳步聲在空的大殿迴響。

隨著他們站定,兩側三人方可合抱住的石柱上,突然亮起一簇簇幽藍的鬼火。

兩個高瘦的影,一前一後,從石殿後側的雕花石壁后緩緩走出來。

兩人的面容非常蒼老,鬚髮皆白,但看起來卻神矍鑠。

走在前面的人,肩寬長,虎目神威,步履比後面的那人快幾分。

後面的老者看起來更仙風道骨一些,左手握著一的木杖,木杖頂端有一隻黑的烏

的腳和木杖是融在一起的,但烏好像是活的,偶爾會轉腦袋,好奇地打量著石殿幾個外來者。

元酒看著他們抬手,幾張被擺放在角落的石椅到他們旁。

「幾位,請坐。」

最先出現的老者朝他們點頭,抬手邀請座,隨後在上首的主位坐下。

元酒拱手一禮,在一張椅子上坐下,就覺屁涼颼颼。

這椅子也是很接地氣,冷的像冰塊。

默默收起自己的小表,清了清嗓音道:「在下歸元觀元酒,敢問閣下名諱?」

老者單手搭在扶手上,笑了笑道:「老夫姓鍾,生前曾任尉郡司馬,歷經兩朝之,后被調至斗南領水軍大營,抵沿海匪寇。」

「這位是老夫的弟弟,是個腦袋很好用的人,所以一直給老夫出謀劃策。」

後面那位清瘦的老人溫和的笑了笑,在椅子上緩緩坐下,抬起眼簾時,眼底卻一片清冷明澈。

比起主談的鐘將軍,這位鍾軍師……只是看起來溫和,但不一定好相與的人。

哪怕鍾將軍說了他們兄弟二人的份,元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覺,章齡知和正直都是死去后忘記前生記憶的僵,對歷史也沒什麼研究,所以也不知道這鐘氏兄弟究竟歷經的哪朝哪代。

至於重明……

那就更不用提了。

它就是只外界的鳥,能對這界的歷史有多了解?

只有章齡知,一直盯著老者的臉看。

長時間的打量,讓老者也注意到他一會兒皺,一會兒又舒展開的表

「怎麼,這位小兄弟是有什麼問題?」

章齡知先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,隨後才回神道:「前輩是不是……惠朝的鐘敬海將軍?」

元酒與重明齊齊向他:「你認識他啊?」

章齡知猶疑地點點頭:「如果我沒認錯的話……說不定是真的認識。」

元酒單手托腮,忽然拉了拉弘總的袖口,小聲問道:「惠朝……是哪個朝代啊?」

弘總看著茫然的臉,陷了漫長的沉默。

元酒瞭然道:「哦,我知道了,你也不清楚。」

弘總:「不,這個我還是知道的。」

他畢竟是土生土長的僵,就算沒有生前的記憶,但蘇醒也多年了,不可能對以前的歷史一無所知。

所以這裡真正的文盲,只有小觀主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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