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夜無名冷冷道：「你今天來幹什麼的？看樣子不太像是僅僅為了陪若羽和龍雀。」;

  「嗯。」趙長河道：「今天本來就打算找你的。」

  「何事？」

  「我的傷勢已經差不多了，至不會比當初分離飄渺和央央那會兒的實力差。所以當初能做到的事，現在也能。」

  夜無名沉默。

  這意思就是，趙長河是來問準備好了沒有，姐妹可以分離了。

  所謂準備，沒什麼需要準備的……只有一項，們糾纏了這麼久，是否已經可以各自彼岸。

  其實夜無名覺還差一點，但此時此刻幾乎不需要取捨，就算這輩子都彼岸不了，夜無名也不想繼續呆在夜九幽艾草了。

  「我準備好了。」夜無名很快回答：「九幽怎麼說？」

  「九幽沒有問題……作為主，有自信在你分離之後依然彼岸。」趙長河嘆了口氣：「但我有問題。」

  夜無名淡淡道：「說。」

  「當你們分離之後，我們這段居住夜宮的日子是不是就結束了？」;

  「當然。」夜無名冷笑：「你們還想鳩占鵲巢，把我這裡當窟多久？」

  「離開之後……是否再度恢復曾經的天人不見？」

  夜無名道：「羽兒隨時可以來我也會下界見。」

  「我呢？」趙長河問。

  「有你什麼事？」

  「那要是這樣，我覺得還是遲些分離。」趙長河踏前一步：「我還沒看夠呢。」

  夜無名氣急：「反正以前我已經把夜宮送你了，是你自己不要！你來便來，與我何干！」

  趙長河出一笑意：「真這麼想分離？」

  「廢話。」

  「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，想要早點分離，是你要求著我幫忙。你看你現在像個求人的態度嘛？」

  夜無名冷冷看著他不說話，一副你幫不幫的表。

  趙長河就在的瞪視中，一步步走到了桶邊，手掂起的下：「給你一天時間準備，把這副軀的殘魂回歸本。明天晚上，兩軀擺在一起，我也不要你低聲下氣求人，只要你親口說一聲，準備好了，進來吧。」;

  那種恥的話夜無名不知道能不能有臉說出口。此刻更讓到可怕的是，再度被他及，竟然覺很習慣，左手握右手似的。他手指的，這些時日無數次地著，不管是挑著下還是更加恥的姿勢，神魂在夜九幽的時候都已經見識過了無數次。

  就連此刻在澡桶里被看得的，也好像都習慣了，都提不起想要遮掩一下的意思。

  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力量。

  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