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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乾坤大師?曾是千謠宮弟子的他,確實有可能治好林零,只是想讓乾坤大師出手,我們恐怕不夠格……」尾冷靜地說道。
方月這時刷的一下站起,沉默往外走去。 觀看本書最新章節,盡在STO55.COM
眾人一愣。
「等等!夜哥,你去哪?」
「去找,去請乾坤大師的話,乾坤大師應該會賣游家一個面子的。」
「……但是我們現在不方便回去。」
剛剛才和遊星辰剛了一波,然後大搖大擺的回去,這也太厚臉皮了。
「我去一趟吧,這本就該是我和清晨的工作,是我們沒能做好,讓實驗結果出現了偏差。」景巖握拳頭,咬牙說道。;
這邊清晨還生死不明,林零這邊又出事,他對自的無力,到了憎恨。
尾見狀,沉默了下,緩緩說道。
「還是我去吧,你們去游府都沒有一個正當的份,唯有我……」
嘭!!
話未說完,手背上忽然開碎冰花,一朵盛蓮的圖案,在手背浮現而出,散發著刺目的芒。
尾當場臉一變。
「芒冰蓮?!」
芒冰蓮?
方月等人茫然地看向尾。
後者臉難看地說道:「這是極冰宗最高級的急求救信號,一般只有宗門遭遇滅頂之災的時候,才會激發所有宗門弟子手背上這芒冰蓮!」;
任何是極冰宗的弟子,修煉過極冰宗武學的人,無形中都已經種下了這朵芒冰蓮。
而現在,極冰宗發出了終極的求援信號,就意味著,極冰宗已經打了非常危機的關頭。
尾看看昏迷的林零,又看看右手背上已經收斂,化作紋般的冰蓮印記,拳握。
「對不起,大家,我……該走了。」
「等等!」
方月連忙攔下。
「你現在去極冰宗支援的話,你真的會死的。留下來,幫我治好林零,然後我和你一起殺向烈火宗……」
方月話還沒說完,眼前尾左眼忽然燃起火焰,右眼蔓延冰霜,整個人氣質在頃刻之間,驟然轉變!
「七,七仈玖大人?」;
不同於以往那種平易近人的模樣,此刻的七仈玖大人渾上下散發著一種荒古的可怖氣息。
「不要阻攔尾,極冰宗有難,我不想浪費力量在趕路上,也不想……殺了試圖阻攔我的你。」
的聲音冰冷,有著一種不容置疑之意。
只有真正為七仈玖大人的對立面,那鋪天蓋地般的荒古氣息,方月才真正到七仈玖大人的可怕。
那無法形容的強悍實力,本不是普通雨級能夠比擬的!
恐怕唯有巔峰寒大人那種層次,才有實力能與七仈玖大人一戰!
至於自己,綜合實力最多是勉強踏雨級之境,再藉助助羊皮紙的力量基礎上,才有可能與七仈玖大人這樣的存在過招。
還是……太弱了啊!;
方月握拳頭,之前瘋漲了一波實力,讓他有些迷失了,然而實際上,和真正的強者比起來,他還差得遠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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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詭境]的進度,已經徹底卡殼了,停留在[戾級高階100%]不了。
似乎只能等待人類武者境界實力提升,帶詭力的增強,才能真正讓[詭境]踏雨級之境!
在七仈玖大人的強之下,沒人敢說半個不字,更別提在場這些人,除了方月還能勉強開口外,其他人連維持著站立都極為勉強,沒當場暈過去已經是不錯了。
這估計還是七仈玖大人收斂了氣息的結果,否則除了他,現場沒一個人還能站著。
等到七仈玖大人雙目閉上,那荒古氣息才收斂消失。
再睜開眼時,雙目的冰霜和烈焰已經褪去,變回了尾。;
歉意地看向了方月等人。
「夜哥,對不起,我真的要走了。」
方月沒說話。
他在思考。
尾沒有自己的幫助,孤一人的話,是必死之局。
現在讓走,就是眼睜睜地看著去送死。
但林零的況,也刻不容緩,還有清晨那邊……
方月環視周圍,看著邊的這些人,面對如今這個局面,他大腦仔細思考了一會,深吸一口氣,緩緩說道。
「牛牛,你帶著我的口信,去一趟游府,讓遊幫忙聯繫乾坤大師,請他來救治林零。你的兩位小弟,則留在這裡,保護林零和景巖。」
景巖愣了一下,下意識地開口道:「那你呢?」;
方月看向尾。
「我要和尾一起去幫極冰宗搬救兵。尾現在是要回極冰宗急求援的地點過去,和極冰宗的人匯合。我和尾一起去,幫他們解決麻煩,然後讓他們派人來京城,保護你們。所以你們只要堅持一天左右的時間,就能得到增援。」
方月預知過京城這邊景巖的況,基本沒遇到什麼危險。
只是最後那一天,會被烏雨族的黑雲覆蓋京城,導致預知中斷,而自己卻沒辦法及時趕回來而已。
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,那就速戰速決,早點解決烈火宗的問題,然後回京城,保護景巖等人。
無論是尾,還是景巖林零他們,他全都要救!
景巖聞言,仔細思考了下,點點頭道:「好,那我們就分頭行!林零是我和清晨的研究功,我絕對不會讓林零就這樣死了的,更不會讓寒大人再死第二次!」;
事定下,幾人立刻分開行。
景巖等人目送方月和尾離開,牛牛就帶著方月的口信往游府趕去。
林零的況,儘管有方月留下的藥,但每多拖延一點時間,就多一分危險。
游府似乎因為之前遊星辰差點遇難,紛紛員了起來,派人去外面搜索方月等人的下落。
牛牛倒是乘機悄悄潛了游府,在有方月提供的地圖下,很快找到了遊。
「嫂子好!」
一進門,牛牛毫不客氣地直接說道。
遊頓時被嚇了一跳,在發現牛牛實力不怎麼樣後,就皺眉質問了起來。
「原來是夜讓你來的,林隊長還有寒大人……」
遊眉頭皺,有些擔心方月的安危,畢竟星辰叔已經很久沒有那樣大發雷霆過了,連虛叔在旁都勸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