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賤人,你和我男人什麽關係!”
模特是個年輕小姑娘,哪見過這個陣仗,當場嚇得呆愣在原地,捂著臉上被撓出來的傷口低聲哭泣起來。
李小霞見對方哭得我見猶憐,頓時更為火大,反手就是一耳。
“說,為什麽要勾引我男人!”
模特哭紅了眼,心裏也來了氣,靠本事吃飯,沒有勾引過任何人,平白無故挨了打,這口氣誰能忍得下去,當即揮手回敬了李小霞一掌。
這下可不得了。
李小霞嗷了一嗓子,一個虎撲食就將模特撲倒在地,手一抬,衝著那張豔若桃李的臉就左右開弓打了下去。
在場眾人皆是一臉呆滯。
主持人傻眼了,忙上前去拉李小霞,喊著:“比賽呢,有什麽話等比賽結束再說,同誌,你先鬆開人家,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……”
李小霞打得紅了眼,反手推得主持人一個趔趄。
“你管閑事,勾引我男人,打死都不為過。”
主持人差點摔個屁蹲,穩住形,無奈地問了一:“你男人是誰?”
“我男人就是陳良!”
話音剛落,陳良就從後臺匆匆跑了上來,剛才在後臺他因為太過張突然肚子疼,隻是去了一趟廁所的功夫,李小霞就把天給他捅了個窟窿。
看著評委們鐵青的臉,他渾冷汗直流。
“李小霞,你趕給我起來!”
“你鬧什麽鬧,這是我請來的模特,你怎麽能打人家呢,趕給人家道歉!”
“道什麽歉!”
李小霞氣得雙目噴火,恨不得連陳良一起按在地上死命,還敢護著小狐貍,等回了家看不弄死他。
“你看看這是什麽!”
一封不知是誰寫的舉報信甩了在陳良麵前,看著信裏的容,陳良恨不得當場唱一首竇娥冤,他什麽時候和人搞男關係了?
“小霞,你冷靜點,這是莫須有的罪名!”
李小霞冷啐了一口:“呸,你當我那麽好騙啊,信裏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若不是真的,難不還有人往你上潑髒水啊!”
陳良想說就是有人往他上潑髒水。
還沒來得及解釋,評委席上的評委們已然不耐煩了,其中一個評委黑著臉,厲聲質問:“這裏是賽場還是菜市場,不想比賽就走人,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,這種人是怎麽進的決賽!”
“評委……”
陳良心一抖,臉都白了。
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,經過李小霞這麽一鬧,自己一定會被淘汰,甚至還會上設計師大賽的黑名單,連再次報名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隻有這一次機會了。
不管結果如何,他都得拚一把,於是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一眾評委麵前,求他們不要因為偏見而淘汰自己,求他們給自己一次機會。
見他一個大男人紅了雙眼,評委們到底是消了氣。
“行了,趕繼續比賽吧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陳良激涕零,強行將李小霞拉下臺,紅著眼低吼:“李小霞你夠了,你是不是想毀了我,我好你才能好,我毀了你能落得什麽好!”
“你都和別人好了,我能落得什麽好!”
李小霞冷笑著吼回去,算是看出來了,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,陳良這賤男人還沒拿冠軍呢心就飛了,若是真發達了,豈不是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休妻。
所以不能讓他發達。
就讓他當個小設計師,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。
陳良都快氣死了,不再理會李小霞,大步朝著模特走過去,剛想誠心地道個歉,下一秒,模特直接撂挑子不幹了。
“陳設計,你還是找別人幫你做展示吧!”
這下陳良徹底要瘋了,模特都跑了還怎麽展示服裝,最終,這場決賽陸琳兒毫無懸念地贏了,看著站在領獎臺上風無限,陳良隻覺嚨一,哧的一聲噴出一口老。
還沒完呢。
頒獎過後,陸琳兒直接拿出一枚圖釘,當著舉辦方、評委、頒獎嘉賓和在場所有人的麵說:“這枚圖釘是在我的模特鞋子裏發現的,而放這枚圖釘的人正是設計師陳良。”
頓時,全場嘩然。
所有人的目齊齊向陳良,鄙夷、嘲諷、不屑,所有的目匯聚一把利刃,直直向他口,疼得他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,雙重打擊之下,兩眼一翻,暈死了過去。
消息傳回服裝廠。
全場震驚,所有人都在唾棄陳良的不擇手段,更是有人曝出,另外三名晉級者在決賽前一天同時傷,幕後黑手就是陳良。
其中傷最重的同誌差點死掉。
為了一己之力殘害這麽多人,造的影響不可謂不惡劣,廠領導當即開會決定將陳良開除,永不錄用。
工作沒了。
引以為傲的事業毀於一旦,公安也找上了門,有目擊證人撞見陳良行兇,證據確鑿,等待他的隻有一條路,通向監獄的路。
不同於陳良的淒淒慘慘,贏得大獎的陸琳兒這邊一派喜氣洋洋,這不僅是榮譽,更是對能力的肯定,大家一起在外邊慶祝,熱鬧了一番後,回去的路上,溫淺問要不要去出國學習。
冠軍的獎勵就是去國外知名服裝設計學院進修一年。
陸琳兒有些糾結,挽著周時驍胳膊的手了,其實沒有經過係統的學習,能走到今天完全是憑著天賦和溫淺時不時的指導點撥。
出國深造無疑是有利無弊的事,但……
舍不得離開。
放不下周時驍。
他們曆經重重阻礙與磨難才在一起,馬上就要結婚了,在新婚期就要分開,簡直是對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傷害。
“我不去了。”
話音剛落,手就被周時驍握住,隻聽他嗓音低沉地說:“不,要去,琳兒,每個人都有追求夢想的權利,你安心出國深造,我等你回來。”
人生不隻有。
還有夢想和遠方。
陸琳兒出國的事就這麽定下來了,接下來的日子,做好出國前的準備,和周時驍終於領證了,看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,忍不住發出靈魂歎。
“終於修正果了,真不容易啊。”
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,把骨灰灑滿一身,“你……聞聞,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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