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該忙的事都忙完了。
辦公室的加班況也沒有先前嚴重。
年會將近,程安是今年剛職的員工,對公司的年會充滿了向往。
江稚也是第一次參加年會,不太了解當天的流程。
但聽說過會有價值不菲的獎環節。
不過覺著自己的運氣一向都不好,有個參與獎已經很不錯了。
“我今天問了總助,總裁好像不是每年都參加年會的,不知道今年他會不會出現。”
“他很忙的。”
“是啊,但是公司年會有那麼多高層,總裁不來就像缺了點什麼。”
“難道不是應該更自在嗎?”
“江書,你本不知道其他部門的新員工,有多想一睹總裁的真容。”程安托著下,越說越來勁:“董事會里好多中年老男人,像我們沈總長得這麼帥的,著實見,誰看了能不花癡呀!”
江稚承認沈律言長得確實很好看,眉眼看似溫和從容,人念念不忘,“我以為你已經看膩了。”
程安嘆:“頂級帥哥是怎麼看都不會看膩的。”
隨后好奇地開了口:“江書,你已經膩了嗎?”
江稚沉默幾秒,言不由衷:“有一點。”
其實也沒有。
越陷越深的是。
無法自拔的也是。
程安也可以理解,畢竟江書天天和沈總朝夕相,可能看得多了確實會膩吧。
“我聽們說,每年我們公司的年會都會辦的特別盛大,每次都在五星級酒店里辦,有時候還會請明星出席。”
國公司,首屈一指的上市集團。
這點財力完全不算什麼。
程安記得集團旗下有幾個娛樂公司,“你說如果有明星來,我們能去要簽名嗎?”
江稚不追星,也沒有特別喜歡的明星,想了想:“應該是可以的吧。”
要個簽名也不丟人。
程安吐了吐舌頭,“還是算了,萬一要到沈總的緋聞友手里就尷尬了。”
長得帥又有錢的男人,不算見。
只有像沈律言這種份顯赫的商業巨子才招的關注。新聞三天兩頭就有他和明星的花邊新聞。
最近傳得轟轟烈烈,很像真的就是章晚。
江稚莞爾:“那你就去要男明星的。”
程安喜歡的男明星都是別的公司的藝人,嘆了嘆氣,接著八卦的開口問:“江書,沈總的那些緋聞友,哪一個是真的啊?”
江稚想了想,“我也不清楚,可能都是真的。”
人人對他趨之若鶩。
他對人又是那樣的大方,多的是不舍的人。
沈律言的私事,打聽不出來,也沒有必要特意去問的那麼清楚。
是越界。
是自尋煩惱。
程安也不好說的上司是個多的男人,畢竟這麼久鬧到公司里來的人只有宋云瀾,就算是哭哭啼啼上門來鬧,也沒有說沈總的半句不好。
只能嘆總裁在男方面是有一套的。
;逢場作戲,卻也給人付出真心了的錯覺。
“你說我們能見證總裁浪子回頭的那天嗎?”程安最近看多了這個題材的小說,想法還很天真。
江稚不覺得沈律言是浪子,“說不定沈總心里早就有了白月。”
程安啊了聲,“像沈總這種條件也會而不得嗎?”
江稚猶豫了幾秒:“會的吧。”
沈律言要的是什麼樣的呢?憑借江稚這麼久相下來對他的了解,他不在乎的人,大概是他還是恨他,他都覺得無所謂,不會在他心里掀起半分波瀾。
可如果是他喜歡的人。
他要索取的是全部的。
毫無保留、徹徹底底、從到心都要給他。
強烈的占有,會讓人而卻步。
也許江歲寧就是因為如此,當年才會選擇出國。
江稚和程安聊得正盛,總助忽然出現在們后,一本正經轉達沈律言的話:
“江書,沈總說你如果很閑的話,可以請假不來的。”
江稚倒也鎮定坦然,默默往總裁辦公室的方向看了眼,玻璃窗只能從里往外看,從外面往里,就什麼都看不見。
上班開小差讓上司抓到不是多彩的事。
但江稚從辭職未果后,每天上班都帶著點破罐破摔的質,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總助被梗了一下,都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*
轉眼就到了公司開年會的那天。
盡管共同睡在一張床上,江稚也沒有開口問過他會不會出席公司的年會。
撇開公司的事,平時和他聊得本來就很。
沒有多余的共同話題。
年會當天,江稚也沒有特意打扮,穿了條黑的長,腰間點綴了條細細的腰鏈,天氣寒冷,打開門的瞬間幾乎被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。
裹了外套,匆匆上了車。
等到了酒店,已經遲到了。
里面有暖氣,江稚掉了外套,隨手放在的座位椅子上,巨大的宴會廳里,人聲鼎沸,燈籌錯。
猶如一場紙醉金迷的盛宴。
程安的位置就在旁邊,瞧見了興高采烈對揮了揮手:“江書,告訴你一個幕消息。”
江稚很配合:“是什麼?”
程安湊近了的耳朵說:“今晚沈總也會來。”
不僅賞臉,還有不有名有姓的大明星來捧場。
程安覺得自己努力學習這麼多年,忽然都變得很值得,們公司真是很不錯呢。
江稚事先并不知道,表現得很意外,“那還隆重的。”
程安說:“我們已經在下注了。”
“賭什麼?”
“沈總今天的伴會是誰呀!”程安和套近乎:“江書,你有沒有聽說一點風聲?給我個底唄,我去套他們的錢!”
江稚如實搖了搖頭:“沈總的私事,我無權過問的。”
確實也猜不到沈律言今晚的伴會是誰。
商業場合,他是不太會愿意讓江歲寧面的。
應酬多,麻煩就多。
所以說沈律言還是很會疼人的。
不過今晚江稚卻猜錯了。
沈律言出現在宴會廳的時候,挽著他的胳膊,站在他邊的人,就是江歲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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