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恒杰的心很不爽。
自從上次在星宮境的事上出手,導致他掌握的大道被剝奪之后,這段時間以來,他的修為已經從大帝三重天直接掉到了大帝一重。
即便是永恒族的老祖,位于十大帝尊之首的永恒帝尊,對他的況也是束手無策。
同時,他也從其他萬族之中聽到了消息,那一次出手的大帝無一幸免。
無論是魂族的魂天,還是圣族的圣輝,亦或者是神族、靈族、天族、仙族的那些大帝,境都跟他一樣。
這段時間,他甚至在永恒族專門用來給族人突破證道稱帝的祖地閉關,希能夠找回被剝奪的大道。
然而,那大道就仿佛是不再認識他一樣。
直到這時他才知道,他被剝奪的不僅僅是曾經掌握的大道,更有重新掌握這條大道的機會。
也就是說,他但凡還想保住大帝之位的話,只能重新掌握其他的大道。
想到這,永恒杰就難的想噴。
心中對那未曾謀面之人,已經產生了極為濃郁的殺機。
好在,他記住了對方的氣息。
想必,其他萬族的大帝也是如此。
為了不從大帝之位跌落,這段時間他做了許多事,然而領悟一條陌生的大道到完全掌握,又豈是一瞬間就能完的。
像他為永恒族的天驕,本天賦異稟天資縱橫,之前完整掌握那一條大道,證道稱帝,還用了五萬年時間。
而他從大帝三重退步到大帝一重,只用了不到兩個月時間。
時不我待,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多了。
原本,他并不想在這個時候進飛仙界的。
畢竟,本的實力越強,進飛仙界的大帝神識就越強,在飛仙界中,就能獲得更大的機緣。
這點,當初十大帝尊親經歷過,甚至那消失近兩個時代的天帝,曾經也名震飛仙界過。
但是,永恒杰沒辦法了,一旦他跌落大帝之境,可就再也沒辦法進飛仙界了。
這可是飛仙界,對所有大帝境以上的強者才有的特殊待遇。
恰逢,這十萬大山開啟山門大會,如果他能夠加十萬大山的話,他的修為或許會有轉機。
其他萬族的大帝,也都是抱著跟他同樣的想法。
直到,那一抹銀白的霞發時,在場上千尊大帝的目皆被吸引了過去。
“嗯?”
一瞬間,永恒杰、魂天、圣輝三人的目一凜,他們倒是沒有被那銀白霞所吸引。
而是覺得,對方上的氣息無比的悉。
這個氣息,不正是他們之前在玄黃界遇到的麼?
那個剝奪他們大道的家伙!
仇人見面份外眼紅,瞬間,三人的上涌現出了無盡的殺機。
同一時間,在秦楓旁的李源,眨了下眼睛,目瞪口呆的看著他,耳邊回著,他之前一副過來人的樣子,跟秦楓說著,年輕人要戒驕戒躁,一時的敗代表不了什麼。
這次不行,下次繼續,反正萬年時間揮揮手就過去了。
;合著到頭來,小丑竟是他自己。
“媽耶,十天不到,煉化原始母氣,這是個什麼概念?”
“將來必定飛升仙界的,仙道種子啊!”
“別說十萬大山了,就是飛仙圣域、天宮等頂尖的飛仙界勢力恐怕也得爭著搶著來要啊。”
“這小子,直接出名了!”
李源的兩個眼睛滴溜一轉,決定利用跟秦楓認識的這一層面關系,提前抱大。
他本來都對自己的未來不抱希了,畢竟他用盡了所有,才堪堪突破大帝三重,距離那大帝九重遙遙無,更別說踏天梯,扣天門了。
但是秦楓的出現,讓他絕境逢生,只要能跟著秦楓,他好歹還有希啊!
想到這,李源的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。
將來這小子為天帝,飛升仙界,自己就是從龍之功,好歹也來個一人得道犬升天是吧!
他這一路走來,雖不至于如履薄冰,但是能夠走到今天,也是靠著他那獨特的眼。
就說他這眼,還從來沒有看差過的。
另一邊,屹立在十萬大山山門前的執事和長老,皆將目投向了秦楓,眼中盡是震撼。
“長老,這小子不到十天的時間,能煉化這一縷原始母氣,已然滿足了,山主繼承人的標準,我們要不要現在將他招進來?”
一開始負責分發原始母氣的年輕執事,看向著黑袍的老者。
他心中的震撼,一點也不比在場的一眾大帝要,甚至要多上無數倍。
畢竟,他為十萬大山的執事,自然知道煉化原始母氣的難度。
當初,他也是花了上千年才煉化這一縷院士母氣,從而為門弟子的。
只是他的資質也就那樣,無核心弟子之后,他干脆領了執事牌,為了十萬大山的執事。
但再怎麼說,執事都是十萬大山的基層管理者,比門弟子的地位要高上一些。
而據說十萬大山有史以來花費時間最煉化一道原始母氣的,乃是山主葉冰瀾,當初花了半年時間就煉化了一道原始母氣。
如今已然是大帝九重天極限,已經準備踏上天梯,劍指天門,乃是飛仙界有名的絕世妖孽。
而眼前的這小子,只花了不到十天就煉化一道原始母氣,豈不是說,這小子的天賦比山主葉冰瀾還要強上十倍?
他都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,這小子將來能走到哪里,本不是他所能揣度的。
“再看看,不著急!”
老者的話,讓執事一愣,不知道為什麼長老還要看看,明明都發生在眼前的事了,還要再等等,是什麼道理。
然而就在這時,十數道殺機驟然發,從四面八方騰空而起,直奔秦楓而去。
執事顯然到了這些殺機,疑的看向那些發殺機的主人。
清一的大帝一重,沒有一個大帝二重。
甚至有的大帝,已經孱弱的快要跌落大帝之境了。
這種況,讓這個執事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,剛要呵斥,卻想起剛剛長老的話,不由得止住了。
他終于明白了長老的用意,他是想看看那小子怎麼理這些家伙是吧。
索,執事也干脆放松了下來,看向下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