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覃小姐不介意一起玩吧?”
邊先生的意思,覃宣宣聽出來了,就是讓去陪他。
如果這樣,那和公關部的那些人,好像也沒什麼區別了......
覃宣宣猶豫了一下。
抬眼的時候,卻正好對上邊湛的眼,最后,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,“好,好啊,不介意。”
聽到覃宣宣這個回答,邊湛的笑意更深,沒有再多說一句。
“不介意就好。”
說完,他掠過覃宣宣,和肩而過,直接離去。
原地,只留下覃宣宣還不明所以……
所以,邊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?
覃宣宣當然不會厚著臉皮又跑上前去追問,心里頭百思不得其解,想了半天,也沒想明白。
即便如此,覃宣宣依舊是地有點小興。原因很簡單,因為今天,又和邊先生見面了!
至于今天發生的不愉快,覃宣宣馬上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懷著欣喜下樓去工作,卻一直走神。
這不,覃宣宣剛從二樓送完酒水回部門,就被今天的領班給住:
“覃宣宣,你去六樓,這些都是603的,記住了,是603。”
一聽見點到自己的名字,覃宣宣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。
隨后,覃宣宣又驚訝地說:“我嗎?去六樓?真的嗎?
可是,不過,今天不是沒有安排到我嗎?”
是六樓!今晚不是一層都是給定下了的。
是不是代表著又有機會見到邊先生了?生的心思,總是喜歡多想。
今天的領班古怪地看了一眼。
話說,這覃宣宣平時工作起來看上去心不在焉的,怎麼今晚突然就這麼積極?
“問那麼多干嘛?讓你去你就去。”
確實,今天的工作安排名單里沒有覃宣宣,領班也不清楚為什麼上頭突然有人偏偏點了覃宣宣的名,指定了讓送酒水過去。
看著異常的覃宣宣,領班不想和多說。
要不是上次在部門里鬧出那樣的笑話,也不至于變現在這樣不招人待見。
怎麼說呢,都是這人自己作死作出來的。
“好,我現在就去。”
覃宣宣心愉快地接過了酒水,就要往六樓上去。
與此同時,KING國際,六層609。
閃燈的變幻,空氣中是酒水的味道,以及震耳聾的音樂聲,此起彼伏。
邊湛推門而的時候,里面幾對年輕的俊男們玩的正上頭。
“我先走了,你們慢慢玩。”邊湛大步走到沙發邊上拿起了外套,邊招手道。
“喂,湛哥,你這是什麼況?”
陳恪抱著懷里的人,向邊湛,不解道:“這我們還沒開始,你怎麼就走了?”
邊湛拿起桌面上的酒瓶,往一個干凈的杯子里倒滿,仰頭一口喝下去。
“各位今晚盡玩,好好喝。我今晚有事,奉陪不得,掃了各位的興致,今晚我邊湛買單。”
;烈酒,一陣酣暢。
“給各位準備了一個有趣的丫頭,等下會來,可會玩了,誰看上就是誰的了。”
其中幾個招呼著,“邊夠大方。”
“邊客氣了。”
“邊,有空下次再聚。”
來回不過兩三分鐘,邊湛又推門而去。
他向長長的過道另一端,那里正有幾個人走過來。
邊湛那雙幽深的瞳孔里散發著芒,藏著玩味,角微揚。
已經征求過意見的事,那麼便和他無關了:
介不介意一起玩?
不,不介意。
好啊,那就一起玩吧。
覃宣宣到六樓的時候,過道里人不多,隔音效果也很好,居然安安靜靜的,時不時經過一兩個人。
這一次覃宣宣理直氣壯地很多,好過先前在這里特意徘徊,總覺得渾不自在。
覃宣宣禮貌地敲了敲門,里面有多狂歡,這點聲響當然是聽不見的。
進去之后,果然沒有一個人去搭理。
覃宣宣有意去尋找邊先生的影,卻在這個酒池林里,看得不太清。
微微低下,在桌面上緩緩地放下酒水。
如果說直接這麼一走了之,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......想到這個,覃宣宣又有點不甘心,怕是今晚都睡不著覺了。
正當小心翼翼地直起,來環顧四周的時候,卻好巧不巧地對上了一雙眼。
這一對視,嚇得覃宣宣一個激靈。差點兒就倒了剛放上桌面的一瓶酒水。
好在,覃宣宣眼疾手快,一下子就將其扶了起來,然后準備離開。
至于邊先生,不敢找了。因為就在剛剛,見到了那天在大廳里面揪著打的那個人——陳恪。
“誒,等下,進來送酒那個。”
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,是從覃宣宣的背后傳來。
覃宣宣不明所以地轉頭,住的人,不是別人,正是陳恪。
“我會吃人嗎?看到我那麼害怕。”
陳恪懷里擁著一個漂亮人,目又打量著覃宣宣。
最后,他朝招招手,又說:“過來,過來坐。”
一聽這話,覃宣宣就知道況糟糕了,“陳,我,我只是個服務生。”
“哦?你認識我?”
一聽這個小服務生自己陳,陳恪的興趣更濃了。
陳恪早就忘記自己是見過覃宣宣的了,雖然好說歹說也見過也有兩次了,可他偏偏是萬花叢中過,沒記。
“,來了就別急著走了,過來坐。”
覃宣宣的小臉瞬間煞白。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......
覃宣宣嚇得有些,深侮辱:“陳,我只是個‘服務生’!”
特意咬重了“服務生”三個字,就是希他能夠聽明白,覃宣宣不陪酒的,更不是陪玩的。
“你過來你就過來,廢什麼話!”陳恪突然吼道。
他的脾氣向來火,因著這邊有靜,不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。
覃宣宣就算是再不愿意,也得順從。
“什麼名?”陳恪隨口一問。
“我,我覃宣宣。”
“說說看,你怎麼知道我是陳?”
陳恪輕笑一聲,饒有興趣地盯著覃宣宣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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