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震總一直說他是被人陷害,還說害他的人就是應小姐。”葉言一字不差地復述。
“說他今晚跟應小姐在家,他不知為何,突然就暈倒了,醒來就在婚紗店,本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,唯一有可能對他手的人就是應小姐。”
薄聿珩沒什麼表:“你怎麼看?”
葉言想了想,從實際出發:“應小姐一個孩子,除非是有同伙,否則制服不了震總,也沒辦法把震總從家里轉移到婚紗店去。”
薄聿珩放下手表,又摘了扳指。
葉言又道:“震總的檢測報告也出來了,他里確實有藥分,不過不是毒品,而是一種會致幻的藥。”
薄聿珩看向他:“有助功效嗎?”
葉言一愣,拿出手機上網查了一下,皺眉:“有的,主要作用之一就是助,據說比偉哥藥力還要強勁,會讓使用者于非常不倒的狀態。”
這樣的話,也對應上了應如愿的解釋。
唯獨解釋不通的點就是,他怎麼會那麼準跑到婚紗店?
薄聿珩解開了襯衫的袖扣,最后一句話,將這件事徹底結果。
“明天一早,送他上開往非洲的船,讓他當一個普通的建筑工人,建造薄氏在那邊的工程,工程什麼時候建造完,他什麼時候回來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……
第二天分公司里就沒有薄祈震的影了。
應如愿沒有打聽他去了哪兒,現在轉跟在薄聿珩邊。
薄聿珩也沒有再讓做端茶倒水打印資料的雜事,帶去見了客戶。
應如愿第一次參與商業會談,僅僅見識了這一場,就讓記了好幾頁知識點。
益匪淺,深刻明白了,紙上談兵和實際作,很不一樣。
薄聿珩跟客戶喝茶的間隙,空看了眼后的小姑娘,跟好學生似的筆耕不輟,不笑著搖搖頭。
;會談結束,客戶先走,薄聿珩仍坐在椅子上,骨節分明的手指扣扣桌面:“都寫了什麼?給我看看。”
應如愿猶豫著將本子遞給他。
可以說是什麼都記,連他們的對話都記……因為覺得這里面很有談判技巧,面又不落下風,但怕薄聿珩說稚。
不過薄聿珩沒有,手示意。
應如愿眨眨眼,把筆遞給了他。
他即興在本子上寫了幾句生意經,字跡大方又沉穩,應如愿看著,心了一下。
薄聿珩寫完,合上本子,連同鋼筆一起還給。
“謝謝聿哥指教。”應如愿去接本子,薄聿珩卻沒有放開,嗓音溫潤:“你大三就要實習了吧?來給我當書,我教你更多。”
應如愿沒有考慮過這個:“到時候再說吧,也許那時候聿哥已經嫌我煩到你,恨不得我滾得遠遠的。”
薄聿珩低笑了聲:“怎會呢。”
他放開手。
應如愿想去洗手間,薄聿珩點頭:“去吧,回來我們就走了。”
應如愿聞言便不敢耽誤時間,想快去快去。
然而偏不巧,或者說是對方等候已久。
撞上了安秣。
安秣臉蒼白,很明顯昨晚沒睡好。
一想到薄祈震昨天抱住,在臉上親的那幾下,就惡心到發瘋,把酒店里的東西都砸了!
死死地盯著應如愿,怨毒問:“應如愿,是不是你?”
應如愿面不改:“什麼是不是我?”
安秣咄聲:“薄祈震昨晚明明應該跟你在一起,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婚紗店非禮我?一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!”
于是應如愿反問:“為什麼安小姐篤定,薄祈震昨晚一定會跟我在一起呢?他昨晚送我回酒店后我們就分開了,他之后做了什麼我不知道。”
安秣不信的鬼話:“他怎麼可能放你離開?!他明明說你主跟他回家,我還給了他一包藥……”
話已至此,才意識到自己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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