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看向他手里的照片。
其中一張赫然是在停職期間偶遇司琮,兩人一起吃飯那次。
拍攝者不知道怎麼挑的角度,看上去像是他們在接吻一般。
至于另外一張,是昨天晚上司琮來接自己,穿著司琮的外套,兩人同撐一把傘,背影看上去,確實很曖昧。
容手指了。
“且不論這兩張照片的真假,宋總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?”
結婚期間調查也就算了,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,宋廷之手里為什麼還要昨天晚上的照片?
宋廷之面上帶著寒意。
“是嗎?比起婚出軌,我不覺得這樣的做法有什麼問題。”
“你要是解釋不清楚,我不介意更過分。”
容憤憤地咬牙關,想不通自己以前怎麼會看上他。
除了這張臉以外,一無是。
“第一張照片是借位拍出來的,宋總連這也看不出來嗎?”
“第二張是昨天晚上的,我們已經離婚了,我就沒必要再解釋了。”
邦邦丟下兩句話。
宋廷之的表變得有些微妙。
“解釋完了,我可以下車了嗎?”容手放在車門上。
宋廷之冷著臉給開了鎖。
“你最好說的是真的。”
話音落下,容正要開門離開時,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。
看了眼,是個陌生號碼。
第一反應是想要掛斷,但急促的手機鈴聲卻讓莫名的心里發。
容掃了眼前面的人,下車接起電話。
“您好,哪位?”
那頭傳來一陣搭搭的哭泣聲。
“容、容姐,我是紅臺的一個小記者,你幫幫我好不好,黃姐……讓我……”
孩哭的連話都說不清楚。
只是,聽到了黃玉英的名字,容瞬間警覺起來,臉也分外嚴肅。
“你現在在哪,我馬上過去!”
孩含含糊糊地報了個地方,背景音一片嘈雜。
“知道了,你先穩住他們,我馬上到。”
掛斷電話,容來不及思索,看到宋廷之的車還沒走,一把拉開車門上了車。
“不好意思,再麻煩宋總一次,送我去一趟錦會所。”
容厚著臉皮開口。
本以為宋廷之會就剛才的事再質問一番,對方卻很快發了車子,掉頭朝著會所的方向疾馳而去。
去的路上,容的心一直都懸在嗓子眼。
“能不能再快點?”
宋廷之掃了眼導航:“再快就超速了,出什麼事了,我在錦有人,可以先打個招呼。”
容想了想:“麻煩他幫忙照顧一下315的小姑娘,別讓被人帶走了。”
宋廷之很快撥出一個號碼,對對方吩咐了兩句。
“得了,宋總的吩咐,一定辦到!您慢點來,不著急,我剛才還看到那小姑娘在里面喝酒呢,人好好的!”
宋廷之道:“隨時聯系。”
那頭答應下來。
宋廷之掛斷電話,掃了容一眼。
“吩咐好了,人目前沒事,現在可以說說出什麼事了?”
容也聽到了那頭的聲音,一顆心稍稍放松下來。
“我們臺里的事,有人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容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,“沒什麼,我自己可以解決。”
宋廷之審視地看一眼。
容臉上只有對那個孩子的擔憂,不見異。
兩人到會所時,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了。
一見宋廷之出現,立刻迎了上來。
“人呢?”宋廷之神淡淡,迫十足。
那人恭敬道:“現在還在包廂里喝酒,剛才有人差點把拖走,被我們的工作人員攔下來了,又給他們送了些酒,才把人哄住。”
說完,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宋廷之一眼,“就是……不知道包廂里況如何。”
那幫人把人帶進去以后,就關上了門,也不讓服務員進去服務了。
他們想借機進去查看況都不行。
聞言,容跟宋廷之的臉均是一變。
容加快腳步上樓,連電梯都來不及等。
宋廷之則是關注著的臉,看出的焦急,快步跟上,始終保持著跟半個位的距離。
到了包廂門口,容抬手要敲門,
也被宋廷之攔了下來。
容著急地瞪他一眼。
宋廷之將護在后,抬手敲了敲門。
里面很快響起一道醉醺醺的聲音。
“誰啊,不是說了不用服務嗎?還敲什麼門?趕滾!擾人興致的東西!”
房間里約傳出一道孩子哭泣的聲音。
容整顆心都懸了起來,臉森冷。
“給你三秒鐘開門。”
宋廷之冷聲警告。
里面聽到他強的語氣,聲音更不耐煩了。
“你算哪蔥,這麼跟老子說話,信不信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門口砰的一聲,包廂的門是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。
包廂里的幾人都傻眼了。
“容姐!”
小姑娘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,大學剛畢業的樣子,服已經被人撕了破爛,只剩了個,被拼命地嚴防死守。
看到容,小姑娘像是看到了就救世主一樣,嚎啕大哭。
“你們在干什麼!”
容看到這一幕,眼都快要瞪裂開了,心里被怒意填滿。
幾人都是紅臺的客戶,對容也算是眼。
聽到容的問題,幾人不但沒有害怕,反倒是囂張跋扈起來。
“干什麼你看不出來?還是你也想一起玩玩才知道?”
“你們紅臺真有意思,一個主給我們送人,一個再假惺惺地來接人,什麼好事都讓你們占全了。”
“我現在懷疑你們是仙人跳,你要是陪我睡一覺,這件事就一筆勾銷,如何?”
容氣得渾都在抖。
雖然記憶已經有些模糊,但也還記得自己當年被黃玉英騙到酒局上,被四五個男人團團圍住的覺。
讓想起來就想吐!
“把人還給我。”沒有理會男人的挑釁。
男人冷笑一聲:“還?這可是自愿的,不信你問問,我們騙什麼了?不都是自己答應的。”
孩一個勁地搖頭:“我沒有!是黃主播說讓我來陪贊助商吃個飯,我才會來的!我不知道是這麼吃!”
男人抬手就要打掌。
“你不知道個屁!”
容眼神一厲,上前一把捉住男人的手腕。
“你要是再敢一汗,我保證,讓你進去以后,這輩子都出不來!”
男人被迫停下作,眼神輕佻地掃過容的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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