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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「至於人族之主……只會是更早的那些前輩。」

  冷尋雙看著方羽，說道：「只要你帶領人族重回巔峰，那麼，在外界來看，你就是人族之主，不會是其他人。」

  「不過，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這樣的稱呼。」

  「我確實不喜歡，配上這麼一個名號，力太大。」方羽答道，「我還是喜歡獨來獨往，不想承擔責任。」  ṡẗö.ċöṁ

  「你就是口是心非。」冷尋雙笑著搖頭道，「上說著獨來獨往，但卻又無比在乎邊的人，也從未放棄過人族。」

  「那不是氣氛烘托到這了麼？再說了，那也不是一樣的概念……」方羽解釋道。

  「行啦，我明白你的意思。」冷尋雙說道，「反正你就是不喜歡被捧，以前就是這樣，現在還是這樣。」

  「不過，不管你是否願意承擔這個名號，在當下的仙界……或說位面，你就是人族的象徵。」

  「羽，當下之大勢，若你想讓人族重回巔峰，那就不能於被防守的姿態，應當主出擊。」;

  「我一直都有這個想法。」方羽答道，「若不是位面融合，讓大天辰星和地球來到了仙界……沒有後顧之憂的我，可能現在已經殺到至高神域裡面去了。」

  「但現在要主出擊，我就得考慮到其他的力量會不會趁虛而。」

  「當然，現在地球是不需要擔心的。」

  說到這裡，方羽瞇了瞇眼，眼瞳之中泛起淡淡的藍芒。

  從星辰吞噬者把地球轉移出來後，被他融合到的地球源晶與地球之間的那種切的聯繫又回來了。

  這意味著，方羽與地球仍然是一的。

  尤其現在，整個位面融為了整，於同一空間之下……不管地球之後遇到什麼樣的危險，方羽都能第一時間回來。

  星辰吞噬者把地球短暫地轉移到，送到方羽的面前……這個行為，的確是最大程度保全了地球。

  否則，按正常的發展，地球首先要被白霧所籠罩，之後一旦現形，方羽甚至有可能來不及鎖定地球所在，地球就已經遭到至高神道的侵與打擊。;

  從這一點來看，那名神修士……的確是幫助了人族，幫助了方羽。

  「大勢之下，格局也會重新構建。」冷尋雙說道，「目前來看，至高神族仍是最強大的對手……但是，連從未出現過的位面融合都發生了，至高神族……或許也到了衰落的邊緣。」

  「其實整個至高神族中，我唯一在意的是太始神帝。」方羽眼神凜然，沉聲道，「目前為止，都還沒有現。」

  「先前我誅殺了砂皇，我原以為……怎麼也該驚太始神帝了吧？結果，位面融合，至高神族那邊似乎也沒什麼靜了，這件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。」

  「這種覺很奇怪……至高神族甚至不在意一位神皇的死麼？」

  冷尋雙微微蹙眉，看向方羽，說道：「羽，你覺得太始神帝……是否可能已經離開？」

  「離開？你的意思是……邁過了那一步，跳出漩渦之外？」方羽愣了一下，問道。

  冷尋雙點了點頭，又搖頭，說道：「不一定，我只是認為……有可能對外界發生的事毫無察覺。」;

  「如果太始神帝還在這個位面，再怎麼樣……我認為都該知道我的存在。」方羽冷聲道，「所以我很疑，為何到現在都還沒對我出手？別說出手，甚至都沒有顯過半點手段……」

  「至高神族當下也保持沉默，其餘神皇都沒有再出手的意思……這不符合邏輯，至高神族真的不在意名聲麼？就算他們封鎖了砂皇被我誅殺的消息，後續也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吧？」

  「這種不合邏輯的事，發生一次可能是偶然，但一直發生……那就肯定不正常了。我總覺……這太始神帝，或者說，至高神族……在醞釀著什麼。」

  方羽說著，眉頭越皺越。

  說實話，即便已經誅殺了一位砂皇……對於至高神族，他仍然覺自己了解甚。

  那個砂皇的出現，在如今看來，更像是至高神族的一次試探。

  可試探之後，卻沒有了下文。

  至高神族到現在為止，都沒有再明顯的出招。

  反而是引導其他族群勢力的強者來對付方羽。;

  這是什麼意思？

  仍在借刀殺人麼？

  「羽，所以你是認為……太始神帝知道你的存在，卻仍在放任你的行為？」冷尋雙沉默片刻後，問道。

  「有這種覺。」方羽答道，「但我想不出這麼做的理由……這傢伙不會是想借我之手，把整個至高神族都給剷除掉吧？」

  「之前已經讓我解決掉了神族，以此破開因果反噬，後來發現這麼做還不夠，得讓至高神族也衰落，才能保全自的巔峰？甚至於助邁出最後一步，從而跳出漩渦？」

  「我靠，這麼一想還有道理啊……」

  方羽了下，雙眼睜大，為自己突然的想法到驚訝。

  「羽，若未來有一日，你擊敗了太始神帝……你也有機會邁出那一步，跳出漩渦……但代價是整個人族，以及你邊的一切聯繫。」

  「你會如何選擇？」

  冷尋雙的問題，讓方羽陷了沉思。;

  片刻後，他搖了搖頭。

  「我不會做這樣的選擇，如果我到了那個地步……我覺得，我不需要再做選擇了，我要讓對方做選擇。」

  聽到這個回答，冷尋雙愣住了，眸閃爍。

  「對方？是誰？」冷尋雙問道。

  「當然是不想讓我跳出漩渦，迫我做出選擇的那個存在啊，也就是……位面法則。」方羽眼神微冷，說道，「如果真有那一日，我會讓位面法則做出選擇，而不是我自己。」

  冷尋雙直直地看著方羽，片刻後淺笑道：「不愧是你，羽。」

  在方羽和冷尋雙談之際，他們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宮殿之前。

  這座宮殿造得相當氣派。

  而墟原本是沒有這麼一座宮殿的。

  而在這座宮殿的外圍，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。

  上書三個大字。

  天道宮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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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當初，在離開之前，方羽讓蒼玉建立天道門，用意是要給墟化後的南都的那些流離失所的人族修士們一個安之地。

  沒想到，蒼玉直接在南都建立了這麼一座豪華的宮殿。

  這與真正的天道門……相去甚遠！

  「天道宮……」

  冷尋雙站在宮殿外，看著前方這座石碑，眼神有些異樣。

  站在這裡，哪怕這座宮殿設下了制，也無法阻擋方羽和冷尋雙的神識探。

  他們一眼就能看到，這座宮殿到都是披長，面容姣好的侍，走來走去。

  唯獨沒有見到正常的修士！

  「媽的，蒼玉……」

  方羽罵了一聲，臉有些難看。

  果然，讓蒼玉來建立天道門是一個錯誤！

  這個躺平擺爛的傢伙，過去在神海王朝也只懂得，本沒有這種建立宗門的能力！;

  眼下，把天道門搞如此奢靡的樣子，完全就是對於原來天道門的！

  而此刻，在天道宮的深，一個境中，蒼玉正躺在那裡，旁邊還有兩名侍在陪伴著他。

  「蒼玉，不會打擾到你吧？」

  蒼玉半閉著眼睛，正聽著旁邊侍的吹笛聲，卻突然聽到一道悉的聲音傳來。

  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，只看到兩名侍，並未看到其他人影。

  隨即，他打了個激靈，猛地起。

  「方，方大尊！你，你何時回來的？你在哪裡……」

  蒼玉臉大變，問道。

  「給我滾出來。」

  方羽語氣極度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