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可惜,過去的幾年時間裡,盲盒沒開出這樣“標明主人”的品。
所以就在他早已放棄“驗證品是否真實存在”的時候,老天突然開了個玩笑。
林琥珀:“這就像你丟了一樣東西,怎麽都找不到,你不覺得能找到它的時候,它就會莫名其妙出現一樣。我開出了王饕的臭子。王饕是一個用戶,他的子突然在腳上丟失,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自己中了什麽邏輯鏈,恰巧他在首都,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對方。”
蕭矜予:“也就是說,盲盒開出來的東西,其實是現實世界中真實存在的。它所做的不是憑空創造,而是平行挪移。”
“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。”盲盒坦白道,“樣本數據實在太了,蕭矜予。雖然之後首都用戶委員會特意為我尋找過我開出來的東西,但是華夏太大了,甚至我都不敢肯定,開出來的東西是否位於國。所以王饕的臭子之後,我沒再開過第二個有主人的品。”
蕭矜予問:“那麽你們兩個人的猜測是什麽?”
話音剛落,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定在自己的臉上,蕭矜予抬眸向對方看去。
夕之下,日溫熱。宿九州輕挑一眉,目幽深:“我、盲盒、開心鬼……全部對此進行過推理猜測。”
蕭矜予心中一頓。
華夏五個六級用戶,包含其二;再加上華夏最強五級用戶。
這樣的三個人早已對此進行過探討。
宿九州:“能夠為六級用戶,為A06以上,對自的邏輯鏈都十分了解,對邏輯鏈這個東西也有極強的個人見解。”
電話那頭的男孩尷尬地咳嗽一聲。
宿九州沒有錯過林琥珀的咳嗽,但他依舊道:“林琥珀看似不是很了解’盲盒’,但他能覺醒這樣一條邏輯鏈,並順順利利地升到六級,至他的運氣已經強到足以讓他匹配’A04’這個名次。”
林琥珀驀然愣了下,小朋友從未想過,審判之矛對自己的評價居然這麽高。
“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。我們三個人在’盲盒開出來的品到底是什麽’這個問題上,已經各自給出了答案。現在,”他鄭重地著面前的青年,眸底深閃爍淡淡的微,“蕭矜予,你可以直接說出你的答案。”
蕭矜予迎著他的目看去,他早已知道自己的答案。他一字一句道:“盲盒開出的品,是地球上本就存在的。它所做的,是將這樣品平移進盒子,再被盲盒’開’出來。”頓了下,他問:“我的答案正確嗎?”
宿九州勾起角,溫和地笑道:“沒有正確與否,只有站隊問題。”
蕭矜予明白他的意思:“我和誰的答案一樣?”
宿九州:“好巧,我們四個人都一樣哦。”
……
宿九州、顧清俞,對“邏輯鏈”的理解絕對是全華夏最頂尖的。
林琥珀,擁有最幸運邏輯鏈。
蕭矜予,可以直觀看見邏輯鏈,是最“了解”邏輯鏈世界的用戶。
當這四個人的認知達到一致,問題的標準答案是什麽已經不再重要。蕭矜予斬釘截鐵道:“盲盒開出的東西是本來就存在的。我在觀察開盲盒的時候,看見很多邏輯因子憑空出現。再加上邏輯因子是可以組質的……”
“我先打個岔。”男孩清脆的音響起。
蕭矜予問:“怎麽了?”
林琥珀說道:“我沒記錯的話,第四視角你說過,你在靜安寺看見一個沒有的銅鍾,它的出現在數公裡外。等到海市蜃樓事件消失,它的又恢復了。”
“有什麽不對嗎?”
林琥珀反問:“你不覺得不對麽?它消失的只有。現在你們說,海市蜃樓邏輯鏈,其實就是審判之矛加第三者邏輯鏈,兩條六級邏輯鏈的結合。那這條12級邏輯鏈——我就這麽說了,你們懂就行——這個可怕的12級邏輯鏈,它的因果是不斷剝奪它到的所有邏輯鏈——
“那邏輯因子就沒有組這隻銅鍾,而是隻組了它的啊。”
……
剎那間,世界寂靜了。
蕭矜予緩緩轉首,還沒有看見對方,他下意識地認為,邊的這個人也在看自己。
當四目融匯的那一刻,兩人在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。
電話裡,盲盒還在說話:“人呢,怎麽不說話了?西西?哈嘍?空你幾哇?喂喂……”
宿九州:“狗運很重要。”
蕭矜予點頭:“我也覺得。”
兩人說話的聲音太輕,小學生一下子沒聽清楚,問道:“啥重要?哈?”
宿九州聲說道:“誇你聰明呢。”
林琥珀撓了撓頭:“怎麽還突然誇人,審判之矛你很誇我,嘿嘿我也沒說啥……等下,你的意思是,你們覺得我說的是對的,邏輯因子其實沒組品,只是組了品的?……”
***
長空萬裡,萬裡無雲。
蕭矜予仰首看向這片廣闊無垠的天空,倏地,他視角移,看向這個僻靜荒蕪的十字路口。
一陣微風吹來,街道兩旁的梧桐樹剛剛發了新芽,幾片翠綠的枝葉從樹枝上緩緩落下,靜謐地落在地面。
大地是深的,初春是青翠的。
天空是彩的,被彩霞染出無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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