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渝拿起水杯:「我也沒說要三胎,話說回來,你是想跟我說什麼?」
喬茗茗「啪」一下拍個大,昂首目灼灼道:「我想寫書!」
「噗」
「噗」
一個是裡噴水,一個是憋不住笑出聲。
寧渝口中的水噴到地上,「咳咳咳咳」頓時間咳的撕心裂肺,臉蛋憋得通紅。
而門外呢?
喬小弟正好進來,聽到二姐的這一番豪壯志的話,當場笑出聲,笑得差點摔倒在門檻上。
「不是啊,二姐你要寫書?」
喬小弟大驚,捂著肚子子都笑了,靠在門框邊起都起不來。
喬茗茗拳頭握。
猛地站起,把寧渝推倒在床,又轉把門口的小弟踢翻在地。
「笑什麼笑!」
「我寫書有什麼不可以的嗎?」
梗著脖子,狠狠地看著兩人。
兩人趕閉,可眼中的笑意卻不可抑制地流了出來,直點頭。
怎麼不可以,當然可以!
寧渝想了想,他家茗茗好像剛工作那會兒,工作報告都是他幫忙給寫的。
而喬小弟則在回憶,回憶他二姐語文考了全班倒數第三,然後被學校老師找上家門的那件事兒。
那會兒,他還小。
但二姐挨揍,他記憶猶新。
十月中旬。
收穫的季節又來臨,縣裡的學校在這段時間會放假,就是為了讓學生回家去幫忙。
村裡的也會,倒不至於還要把小孩兒拉來田裡,而是老師需要下地。
可見秋收期間,想躲是躲不掉的。因為今年的活要多許多,所以人人都得比以往忙。
今日,喬茗茗自告勇,決定去田裡驗驗這次秋收。
出門時,寧渝再次叮囑:「你要是堅持不下去了千萬要停下,不能撐。」
喬茗茗幽幽看他:「啥堅持不下,我在你心裡是這點小事兒都堅持不下的人嗎?」
寧渝嘆聲氣:「好吧,那我換個說法。你千萬別撐,堅持不了咱就休息休息。」
別為了和他們慪氣而死撐。
喬茗茗:「……你要是不會說廢話,就不要說廢話。」
寧渝也不跟這個沒下過田的人爭辯了,心說遲早有你無法喊累的時候。
他幫掰正寬檐稻草帽,又仔細將白巾掛在的脖子上。
細細檢查一遍服袖子會不會太薄,因為太薄了很容易被扎。
他家茗茗還算仔細,知道穿長袖,還知道在服上套個袖套。
再看看手套帶了沒,喬茗茗從兜里掏出付勞保手套來:「帶了,新的呢。」
最後看看子,嗯,有彈不會繃。
檢查完畢,寧渝拍了拍肩膀,抿抿把笑意下去,輕咳兩聲道:「其實你想寫書,不一定非得親自驗秋收,這一部分我可以給你完整敘述我的,你要是願意我甚至可以代筆。」
喬茗茗踢他一腳:「不相信我,還看不起我,閉吧你,你和小弟都閉!」
寧渝心笑,你這一周憋不出一段開頭,如今紙上只有七個字,你讓我怎麼相信你。
(本章完)
周紅紅愛程意,但是她卻不想跟他這麼亂糟糟的糾纏下去了。 程意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周紅紅,但是他這輩子就是認定她了。
一場為還養育之恩的替嫁,換來的是愛人的憎恨,姐姐的算計,父母的拋棄和陷害。當她涅磐重生再度歸來,卻依舊逃不開命運的輪盤。沈離夏:薄亦琛你為什麼要纏著我?我們已經結束了!他卻大手一攬,直接將她抱進懷里:我們之間,輪不到你來說結束!那你還要怎麼…
26歲之前,我是一個頂級“騙子”,算計過無數男人,每一次都全身而退,毫不留戀。我自詡是最狡猾的獵手,打獵卻從不動情,更從不為金錢喪失底線。26歲之后,一個叫馮斯乾的男人,云淡風輕推翻了我所有戰績。這個我生命中最意外、最刺激的獵物,我使盡了渾身解數,也沒能攻下他的心。他不是無欲無求的佛,他是欲海沉淪的魔。直到我抽身一刻,他才暴露本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