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. 我怕痛,你可不可以做快一點
由於之後徹底沒有了真槍實彈的戲,雙雙在劇組的日子變得輕鬆無比,每天都趁機觀劇組裡的老戲骨演戲,認真求教又識眼的乖寶寶模樣,倒是妥妥地收買了一波老演員們的人心。
陳鄴以及周灩一直對雙雙頗爲照應,等到殺青時,兩人倒是有些傷。
陳鄴更是著雙雙的頭道:「你也算是我帶出來的,之後不管有什麼問題、難儘管跟我說。」更是在心裡打定主意之後若有什麼好資源,就給雙雙介紹一番。
周灩則更直白了些:「你就祈禱你周姐在國外順風順水,到時候周姐帶你征服洋棒去!」
洋棒……不知爲什麼現在突然無比懷念穿越前的烤串啊……雙雙咕咚地咽了下口水,倒是惹來周灩一個心照不宣充滿魅的謎之微笑。
而一簾春夢的播放也要到了尾聲,這部影視總局籌劃的宣導短劇,也因爲雙雙的作品實在太過稀,加上在裡頭清純可人穿著水手服姊夫的青模樣實在是太人,導致收視率節節攀升。但是當結局播放出來後,衛明飾演的姊夫的下場讓那些上心的男人不心頭一,這代價也太大了,天下這麼多人可以,何必非得找未年?
倒是讓未年破案件一時下了許多,對此結果影視總局也表示相當滿意。
與杜笙合拍的新片正熱火朝天的籌備中,雙雙也拿到了劇本,而且因爲時間迫,每天就埋頭用功等著進組的那一天到來。
***
「白晴,我們幾個約好了今晚去破指南上的推薦會所破你去不去?」電話那頭,一個活潑的聲傳來。
雙雙飾演的白晴在自己的房裡正叼著筆,遲疑地放下了手上的設計圖草稿,抓了抓滿頭髮。
才剛滿十八,學校裡已經據的設計天賦將分發到了一間公司當設計助理,幾天後就要報到了。
想起已經畢業的一些學姐說的,公、列車這些大衆通工上的男人因爲趕著上下班,很容易前戲也不做就了進來,所以最好還是按照學校發放的破指南,到那些地方找些溫點的男人開苞,免得之後留下影,還得去做心理輔導。
「去不去呀?」遲遲沒有等到回答的聲又催促著。
白晴回過神來很快就點頭應下了,對方叮囑稍做打扮一番後就掛斷了電話。
「cut!ok!」
開機這一場戲一結束後,雙雙就發現了攝影機旁高大的杜笙,正跟導演說著什麼。
察覺到的目後,杜笙轉過頭來微微一笑,惹得雙雙心跳一陣加速,想到等一下跟這個男人的對手戲,心就更慌了,趕忙去找梳化準備下個場景。
杜笙看著落荒而逃的小兔子,邊的笑意更盛了,回頭繼續跟導演討論著。
「這麼拍沒問題吧?」
導演也是當初拍廣告的那名導演,一聽杜笙這麼問倒是笑了,「哪能有問題呢,你這個製片方願意這樣按著劇本的進程燒錢拍,資方也完全聽你的,那我還能有什麼問題?」
杜笙出一個滿意的微笑,拍拍導演的肩膀也離開了。
「唉,現在的年輕人啊,心思真重……」導演念叨了一句,便又急吼吼地吩咐現場轉景,準備去下個場景拍攝了。
***
夜晚,一間高級會所外,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充滿元氣的學生們,對著門衛出示自己的畢業證,門衛們也都知道這群學生的來意,沒有任何阻攔地就讓們進去了。
幾人闖到了會所的舞廳裡,迫不急待就想找個順眼的人開苞,好從此無拘無束地到啪啪啪。
白晴卻是有些不了這樣的嘈雜喧囂以及渾濁的空氣,撥開了幾隻著的房以及部的手,躲到外頭口氣去。
關上舞廳的門,隔絕了裡頭的吵鬧音樂聲,白晴楞楞地在安靜的走道上發呆。
直到聽見似是有說話聲傳來,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便想躲了起來。走道兩旁有一間間的包廂,都是不上鎖的推門,連推了好幾道都差點攪了別人的好事,直到最後終於找到一間空的包廂躲了進去。
又過了一陣子,杜笙飾演的宮昊出現在鏡頭裡的長廊,一修剪裁的訂制西裝裹著高大結實的材,瀟灑地將一隻手在袋中向鏡頭走了過來,像隻獵豹般優雅。到了近前,一頭往後梳的大背頭完整地出男人俊朗的讓人移不開眼的五。
宮昊的臉上帶了點酒意,也推開了包廂門。
包廂裡亮著一盞小燈,宮昊一進來就將燈關了,從西裝袋裡出一煙燃了起來,也不,就只是看著黑暗中的一抹微出神。
「咳、咳……」一陣聲似是不了煙味咳了起來,宮昊這才發覺這間專屬他的包廂還有其他人,而且還是個人。
瞬間心裡一陣厭煩,就想出聲趕走。
「對不起打擾了,我這就走。」聽聞這道聲如此識相,宮昊也沒有再多開口,只是拈熄了煙,讓房裡又陷一片黑暗中。
一陣窸窣聲後,是人跌跌撞撞的到桌邊的聲音,白晴完全看不見房裡的景象,只能索著向前進。
宮昊在黑暗中的眼神極好,看清楚了人的作卻瞬間來了點興致,也不出聲,就任由著索到了自己的膛上。
人卻像是燙了手般趕回,在黑暗中睜著一雙失焦的眼,忙不迭地道歉,又想往後退,卻被桌腳絆了一下,就連口袋裡的證件掉了出來也不知道,繼續索著爬起來,努力地向記憶中門邊的方向前進。
宮昊冷眼看著,撿起了證件,隻瞄了一眼便知道這個人,或者說是孩,是來這裡幹嘛的。
這樣一個剛畢業還沒出社會的孩,是不可能早就算計好他會進這間包廂的,尤其的學校只是一般的普通學校,通常這種學校裡的學生都沒什麼家庭背景,們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的。
想到這,他倒是有了點閒逸致。
「你的東西掉了。」宮昊將證件遞給。
看不清的白晴只能憑著這個好聽的男中聲傳來的方向出手去,卻到了男人的手腕,想手,卻被男人反握住。
男人糙乾燥的大掌握住的手腕,在心中帶來些許異樣。
「你來這裡幹什麼的?」宮昊心知肚明,卻仍是故意問道。
白晴有些囁嚅道:「……來破的。」
「那你怎麼不去外面的舞廳?」
「太吵,不了。」
宮昊沒有再問,卻也沒有放開,空氣中一片沉默,但宮昊卻清楚地看見孩臉上掙扎的神,似乎是下定了決心,拉開了自己的上,出一對穿著的飽滿雙,帶著他的大掌放了上去。
宮昊沒有意外事的發展,卻意外於手掌下膩綿又有彈的,他的大掌不自覺地了。
「可以請你幫我……破嗎?」白晴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。
「爲什麼找我?」宮昊用著冷漠的口吻,但大掌仍是沒有從孩的前挪開。
「你的聲音……聽起來應該會溫的……」
「哦?」大掌終於有了作,進了裡頭,找到了孩的頭,挑弄了起來。
「聽說、第一次很痛……我怕痛……所以……」孩結結地說著,努力想假裝鎮定,忽略上的那隻手。
「我做起來很暴。」
「那、那你可不可以做快一點……」
宮昊帶有磁的淺笑聲在黑暗中傳來,讓白晴有點尷尬。
下一秒,卻被拉著跌坐到了男人溫熱的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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