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沈沉魚!是!一定是在攝政王面前說了我的壞話,不然攝政王怎麼會這麼對我?”沈云夢哭腫了眼睛,恨得咬牙切齒。
不過剛到院子而已,攝政王怎麼會生的氣呢?
唯一的解釋,就是沈沉魚從中作梗!
“這個小賤人竟敢在攝政王面前搬弄是非,好大的膽子!”小羅氏狠狠唾了一聲。
“娘,你上次不是說沈沉魚在攝政王那里失寵了,為什麼今天攝政王親自送回府,還為了這麼對我?”沈云夢聲音哽咽道。
“是娘小瞧了沈沉魚,一定是又使出了什麼狐手段,勾得攝政王回心轉意了!”除了這一點,小羅氏也想不到其他解釋。
難不,攝政王看到沈沉魚變了,又反悔了?
這一點,可不敢在沈云夢面前提,畢竟貌是自信碾沈沉魚的地方。
“就算有狐手段又如何?就那樣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的草包,攝政王遲早有一天還是會厭棄的!”沈云夢說著五指握拳,恨得連指甲掐進里都毫無察覺。
“夢兒說的是,攝政王定能分清珍珠和魚目,我們且等著!”
小羅氏安完沈云夢,還沒忘了問題的關鍵,“夢兒不必惱,要是你祖母知道沈沉魚把攝政王引府中絕對饒不了。”
“娘,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這個!”沈云夢眼底瞬間閃過一解恨。
既然沒能和攝政王搭上話,那麼就該讓祖母知道這件事!
只有沈沉魚罰了,才能平息今天的怒火。
“今晚這件事就算不能解除你的足,也得讓沈沉魚一起在家陪著你,大長公主的游園會休想去!”小羅氏眼底噙出一狠。
;“娘,重要的是不是沈沉魚能不能去游園會,而是我要去啊!”沈云夢著急催促。
“放心,娘已經讓人去宮里給你姐姐遞了條子,你就等著等好消息吧!”
聽到這句話,沈云夢終于將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沈沉魚用過早膳,正準備去遠山院給沈柏淵施針,壽安堂那邊便傳來了消息,羅氏病了。
確切的說,是被氣病了。
“小姐,您要去看看嗎?”雨霏不確定問。
“先去遠山院。”沈沉魚毫不猶豫,這幾天一直忙著尋找流連,耽誤了給爹爹看,本就愧疚不已,又怎會因為羅氏裝病就改了計劃。
又是施針,又是按,在遠山院整整忙活了一個時辰。
小羅氏實在坐不住了,再次派了人來請,“二小姐您快去看看吧,老太太病得厲害,里還著您的名字呢!”
“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病了?”
“回大老爺,老太太是聽說二小姐……擅自將外男帶府中才氣病的。”
“外男?”沈柏淵皺了皺眉,“你去回了老夫人,攝政王是我請進府的,和二小姐無關!”
“是,奴婢這就去回了老夫人,只是二小姐……”
“我跟你過去。”沈沉魚從榻前起了。
沈柏淵微微皺眉,“沉魚……”
“兒會醫,如今祖母生了病,我于于理都要去瞧一眼,爹爹別擔心。”沈沉魚抬腳出了院子。
倒要看看老太太這次又要作什麼妖!
”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,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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